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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晨几乎是把小七重重拉撞进自己怀里的,他紧紧地抱着眼前这个本该离开这里的人,他咬着小七的脖子,狠狠地嗅着小七的气味,像是要得到确认般确定眼前这个人好好的,好好的。 被蓝晨搂得生疼,小七这才后知后觉地伸出手反手抱住这个高大的男人,他想看看这人有没有受伤,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想……百转千回、思绪万千,小七脱口而出的却是:“蓝晨,你个大骗子!” 一抹松了口气的微笑让蓝晨显得异常温柔:“是是是,我是大骗子。” 小七也不管蓝晨身脏不脏,也顾不上还有旁人,扒了人家的衣领一口又咬了上去。 “嘶~~~”蓝晨痛呼。 “这算给你的教训。”小七松了口瞪着蓝晨咬牙切齿:“看你以后还敢骗我。” 蓝晨宠溺一笑,摸着被咬的地方笑得有些傻。 “蓝晨……” “嗯。” “以后别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蓝晨拥抱小七的手臂腾地一紧,用宣誓的力量说:“不离开,生生世世我都不会离开你。” 硝烟未熄,火光冲天,甚至耳边还不断传来哭嚎声,血腥味加杂着那些被烧焦的东西萦绕鼻间,到处都充斥着慌乱与不安。 小七紧紧将蓝晨抱紧,用力到指骨泛白,直到这时他才安心闭下眼睛,靠着这个男人温热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这里是他的避风港,只有紧紧抱着这个男人他才有归属感,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他之份归属感。 他也不在乎他们这样用力地抱在一起会惹人非议,此时此刻的小七全都不在乎了。 还有什么比得过蓝晨好好地站在他面前,抱着他,唤着他的名字,他还能听到他的心跳而不是看到井下被掩埋的尸体…… 突然地,小七身体一软,蓝晨大力抱住。 小七放任自己虚软地靠在蓝晨身上,把自己的重量都依托在他身上,眼底却是深深的自责。 直面生死关头他才说出这句话,如果当时在井底看到的是蓝晨的尸体……那注定要成为一生最无法原谅的事情。 不是遗憾,而是无法原谅! 现在小七眼中的蓝晨,除去刚重生那会儿的傲慢与轻视,现在竟变得这样有血有rou。在所人有眼中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从未想到这样的一个人居然真会爱上自己。 尽管有时候这人嘴毒得很态度也蛮横无礼,但不可否认的是蓝晨从未让小七伤心过,甚至还为了病榻之上的自己笨手笨脚地做着米糊一样浓稠的粥,肩挑满缸的水。 蓝晨的改变小七一直都看在眼里的,只是以前伤得太深而且又有了魏征他根本就没想过再接受这个人。即使跟魏征分手小七也没想过再给蓝晨一次机会。 前世的痴心错付,还有性别,身份,地位以及太多太多不适合的因素注定是场无疾而终的感情。() ☆、第三百五十五章:魏征拒婚! 但无法否认的是,小七心里越来越明白只有蓝晨永远不会伤害他,哪怕拿枪顶在他脑门上,蓝晨都不会背叛他,天地之间唯有这个人才令他安心。 封闭已久的心在这一刻再度开启,炙热的情感也在这一刻升华…… 只要两人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可能! **************************** 与此同时,北京市里的魏征也在经历着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 婚礼在即,甚至在一个月前喜帖都已经发出,精美的婚纱照都已经挂在新房的床头,可魏征在这紧要关头却突然宣布要退婚。 翁琪蕊愣在当场,甚至都不明白魏征在自己父母面说不能娶她是什么意思。 “魏征,你是不是太紧张,得了那什么……婚前恐惧症了?要是确实不舒服婚礼可以缓一缓,你……” “伯母。” 魏征打断翁琪蕊母亲的话,沉声道:“我是认真的,我不能娶翁小姐,非常抱歉。新买的套房我会在近期之内过户到翁小姐名下,这里面所有的损失我一人承担。” “魏征你这是什么意思?婚姻大事岂能容你胡闹,订婚礼已成,现在结婚的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了,再过几天就是你们结婚的日子,你怎么可以在此时说悔婚就悔婚,你把我家的蕊儿当什么了?”翁母指着魏征的鼻子好一顿训斥,脸也涨成猪肝红。 “好了——” 翁父毕竟是政府官员,积威甚深,一句‘好了’就把抽泣不止的女儿以恼羞成怒的翁母震住。 魏征虽然低着头,但态度依旧坚决。 翁父年过半百。已是临近退休,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打小就没让她受过委曲,他也十分看好魏征以及在他帮助下今非昔比的震远公司,可是魏征这一手过河拆桥实在做得不够高明。 这时翁父站了起来,佝偻着身体向魏征踱来,尽管他的身高不及魏征胸口。但气势聂人。几十年中央外交官的威望不是浪得虚名。翁父每走近一步魏征都感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攥得他透不过气来。 “你跟我来书房。”翁父不冷不淡地扔下一句话径自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魏征一怔也举步跟上。 留下大厅里的母女俩面面相觑之后翁母怒容满面,当即就给在国外做研究的魏母通电话,而翁琪蕊则坐在沙发上闷头痛哭。声音沙哑难听。 大约一个小时后魏征从书房里出来,朝翁母致意后拿上自己的外套开门离开。 翁母冷哼一声继续安慰自己的女儿,纸巾是一张接一张地抽,看到魏征离开并不在意。反正电话里魏征的mama说他们会坐今晚的航班回来,定给他们一个交待。 书房的门再次开启。翁父从里面踉跄着出来,翁母一惊赶忙上前搀扶。 “你怎么了这是?魏征那小子说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啊?”翁母很是担心。 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翁父看起来像苍老了十岁,这里边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魏征那家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把人气到了。 这时只顾着哭的翁琪蕊也意识到事态不对,扔下纸巾忙把自己的父亲扶到沙发上坐好。 “蕊儿。快给你爸拿药去。”翁母打发着还红着眼睛的女儿。 翁琪蕊怔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跑上楼拿降压药。 翁母不放心给翁父顺着气,“老翁啊。刚才魏征都说什么了?那孩子也太不知好歹了,他不知道你有高血压啊还这样气你。”翁母说完一脸气愤。 翁父半靠着沙发。有气无力道:“蕊儿……蕊儿不能嫁给魏征。” 翁母大吃一惊,连声问道:“老翁啊,你是不是被魏征那小子气糊涂了,过几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这到时候得有多少人来啊,单是单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