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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轻易接近的。 蓝晨毕竟是心高气傲的太子,能在他身边转悠的不是家世显赫就是手握重权的二代。换句话也可以说,从来都只有他们巴结奉承蓝晨,就没有蓝晨特意为谁奔赴跑腿的。 所以当蓝晨拎着一小袋药顶着莫名和煦的微笑来到小七面前时,叶小七彻底凌乱了。 在小七看蓝晨惊讶的时候,魏征不自觉地蹙起眉。 国际金融系的蓝晨,还未入校盛名早已传遍b大,不说傲人的家世,只因过于出众的样貌以及顶尖的成绩成为b大最耀眼的存在。 现在又看到蓝晨带着药找上门来,魏征一想就明白小七请假的消失的那几天都在什么地方。 下意识地,魏征攥紧了手。 小七跟蓝晨,是什么关系? 不自觉地,魏征带着审视的目光开始打量蓝晨,当视线接触到蓝晨时魏征猛心头一颤。 这种自幼都处于上位者的眼神他并不陌生,但只是一眼就可以给人这么强烈的压迫感的却并不多见,何况这人还只是同一年级的不到20岁的青年,魏征并没有忽略蓝晨深沉的目光中隐隐凌厉的敌意。 就在这时小七轻咳一声适时打破沉默。 “你怎么来了?”小七不咸不淡地问,总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 蓝晨瞟了魏征一眼,随手把装药的袋子放在小七课桌上。 “你的药忘记带了,刚好顺路我帮你拿过来。”蓝晨依旧带笑,口气更是好得不得了。 小七嘴角猛抽动,恐怕只有他知道这位蓝大少爷又在装了。 蓝晨靠近一步叮嘱:“一日三次,饭后服用,记得多喝点水。” “不劳蓝少cao心。”小七不喜欢蓝晨一副担忧的口气。 蓝晨勾唇一笑,压近小七耳际轻慢道:“那你倒是还钱啊?还了钱本少爷才懒得cao这份闲心。” “你?!”小七恨得咬牙切齿。 “叫少爷,没大没小的。”蓝晨也不想再装了,这个下人太不识抬举了。 为五斗米而折腰,小七想想既然古人都有过先例了,他拿来套用一下不为过吧。 “少爷……” “乖!” 你才乖,你全家都乖! 小七最终还是讪讪地收起桌上一袋的药丸,人穷志短啊。 那汪老一定跟他有仇,没事开这么多药干嘛?能当饭吃了。 正当小七胡思乱想之际忽觉得耳边一暖,一抬头就看到蓝晨靠得他极近,手已经抚上他的耳际,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小巧柔软的耳垂,蓝晨的手很暖,半贴在小七脸上有点像温热的热水袋。 小七一眼都不敢眨地看着蓝晨,甚至忘了他们俩的距离近得几乎**。 “别想着把药冲马桶或是丢掉,要是再叫我发现一次,立刻还钱没的商量。”蓝晨笑得异常好看,声音那是异常地魅惑。 小七恨得牙龈都酸了。 但是,蓝晨赢了,他是穷人,输不起! “国际金融系,蓝少是吧?” 魏征面无表情地开口,同时将流连于小七耳边的手拂掉。 蓝晨眼神一厉收回手,半眯起眼睛再次打量着魏征,“正是。” “小七生病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魏征说。 蓝晨心里开始不悦,说得好像他才是小七的主人一样。 两人高身相当,魏征面无表情而蓝晨却难得地目露锋芒跟狼一样。 气氛徒然变得凝固,无形之间两人气场相撞迸裂无数看不见的火花,蓝晨气势惊人,魏征波澜不惊。 “小七,饿了吧,快吃饭快吃饭!” 陈华的出现及时救场,小七从两人中间挤了出来,闻到饭菜小七肚子不争气地开始叫唤起来,身后那两人爱瞪瞪去,他饿了,吃饭先! 陈华显然还不清楚刚才两人间的“激战”,但看到旁边几个惴惴不安的女同学忍不住纳闷了,这些小女子平时不是很会聊吗?叽叽喳喳的他都嫌吵,今儿个莫非太阳打西方出来了不成? 陈华不在意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去,这不是那天抱走小七的蓝家少爷吗? 而且魏征也在,这……什么情况? 陈华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小七拖走吃饭,饿到现在肚子都扁了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 蓝晨是什么时候走的小七都不知道,但也听话了一回,乖乖吃药,毕竟跟什么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呀,是吧? 下午的课程一结束小七就迫不及待地往安然公寓跑,他想把这好消息告诉安然,而且都好几天没见他了,那天还答应给他做好吃的,结果王管家不肯让他带病离开也就做罢,只能在电话里道歉。安然得知小七生病也很是担心,这些天以来每天必有一个安然的慰问电话。 咖啡馆的工资到帐,小七去了趟菜场,终于知道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就是工资条,看了生气,擦屁股太细,而工资就像大姨妈,一个月一次,一周左右就没了。 七七八八地买了点东西工资就去了大半,不过辛苦了这么久,没理由不好好吃一顿。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所以小七安慰自己不用客气,想吃啥就买啥。而且今天他也特地查了一下帐,除了咖啡馆的工资外还有一笔钱入帐。 是蓝家发放的工资,他并没有去上过班,按理说王管家不应该发这笔钱才对,不过对于目前拮据的状况小七也就管不了地么多了,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 小七带着买好的菜往安然家方向走去,安然指定的法式松露蘑菇土豆汤的食材也买到了,而且很新鲜,等会儿安然一定会吃到连舌头都吞进肚子里。小七正想得欢一抬头就看到公寓下有个外国老头正抱着安然。 ☆、第七十一章:安然的恩师! 小七心里猛地一跳,血性骤升,我擦你奶奶的,一大把年纪光天化日之下还敢猥亵我家的小鲜rou。 小七怒气值飙升,拎着菜差点没冲过去一脚踹开色老头儿。 就在这里趴在老头儿肩上的安然听到小七急促的脚步声抬起来头来。 眼眶红红的,显然哭过,小七心里一个激灵蓦地停住脚步,但从安然柔顺的姿态来说并不像小七想象中的那种不堪。 像有感应般,那外国老头也转身看向急步走来的小七。 小七没见过这卷头发的外国老头,走近看了才发现这老头儿60岁左右,褐色的头发,眼睛也是褐色的,胡子一大把,身高体状的还有啤酒肚,但从脸上却丝毫没有恶意。 “哥,这位是?”小七cao持警惕。 安然不好意思地擦了把眼泪:“我的恩师,安德鲁.帕瓦斯先生。” 小七轻愣,原来这位就是国际油画大师安德鲁,安然人生里最重要的老师,也是让安然脱离困境的老师? “您好,安德鲁先生,我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