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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耿笛笑道:“你叫我一声哥,这是当哥哥应该做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快回去看书吧。” 方晚忽然一抬头,急急说了声:“班长等我一下。”就慌忙跑上楼去。不一会儿提了个跟刚才一摸一样的牛皮纸袋下来,有些窘的递给耿笛。 “班长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 耿笛盯着方晚的脸笑道:“方晚,临近期末,班长负责全班的考评。你这算不算是贿赂班长啊……” 方晚一惊,吓得手足无措,颤声道:“不、不是……我、我只是想谢谢班长……对不起……我这就拿走!” 在方晚转身之际,耿笛接过了袋子,温和笑道:“开个玩笑,不要这么紧张。” 耿笛又朝他笑笑走了。 方晚抹了把冷汗。 “哟,这么快就又勾搭上一个了啊。好快的手脚啊,倒是让我佩服。” 刚抹掉的冷汗又流了下来。 齐斐款款走来,停在方晚一步之外,漂亮的淡蓝色瞳仁里蕴满了狠辣。 “因为你这个贱民,不仅律哥哥凶我,连行徵哥也教训我。还被古阆哥嘲笑……他们全都站在你这边!贱人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让律哥哥次次都袒护你!这个仇不报,我就不姓齐!给我带走!” 他话音刚落,方晚就觉得后脑一疼,没了知觉。 第26章 好心1 靠在高大茂盛的柏树树干上,耿笛抱胸笑看着齐斐的两个保镖把方晚扛走。 “同窗之谊好比手足之情……手足落难,这可怎么办呢……”耿笛笑得更加纯良。 白行律揉着眉心从学生行政中心出来,看了看发暗的天色。拿出手机吩咐了几声,就悠闲的往易通宿舍苑走去。 没走几步,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安静而灵敏的滑至白行律身边。 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下车,恭敬的给白行律拉开车门。 白行律淡淡问道:“东西带了吗?” “带了,小少爷。” 白行律恩了声,坐进轿车。 行到半路,手机响起,是易清清,白行律接起来。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挂掉电话喝道:“去理事楼!” 性能优良的车子迅速转了个弯。 白行律冷哼一声:“齐斐我看你不是皮痒而是活得不耐烦了。” 方晚是被一脚踹醒的,硬底的皮鞋直接踢在他的胃部,疼的连叫喊都没来得及就惊醒过来。 齐斐坐在柔软的欧式沙发上,鄙夷的看向弯曲在地的方晚:“无非就是身子骨纤弱一些,真不知道律哥哥看上你哪点了。”说罢朝刚刚踢了方晚一脚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会意,又是凌厉的一脚直击方晚的胃部。 方晚发出一声低低哀鸣,捂住胃部极力蜷成一团,脸色白的像死人,冷汗流了满脸。 余痛未歇又是一脚,直踢的方晚向后移了半米,喉咙里立时涌上一股咸腥的液体。 “唔……” 白行徵推了下眼镜,声音不怒自威:“齐斐。” 齐斐哼了一声,让保镖将方晚架起来拖到他面前,抬起他的脸。 “贱民,这可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只有让你吃点苦头得个教训了。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啊?” 方晚腹痛如刀绞,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根本听不见齐斐的问话。 齐斐见他硬扛着不说话,又让保镖给了他一巴掌。刚长好的细嫩脸颊,立时又多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这一巴掌把方晚打的清醒了些,费力睁眼看向齐斐。 “我在问你话,装什么死?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方晚死死咽下嘴里的血,抖着声音说道:“知……道……我……离白……会长……远……”还没说完又是一巴掌下来,这次是齐斐亲自扇过来,力道比之前小了些。可还是扇的方晚头晕眼花,腿又软了一分。 “知道还犯,你这是找打啊,那可别怪本少爷手下不留情了。”齐斐的淡蓝色眼睛里满是扭曲的快意,“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本少爷就让你一次被上个够!” 白行徵坐在真皮座椅里,用清瘦的食指不轻不重的敲了下桌面。 “齐斐,不要得寸进尺,得尺进丈。在我办公室里,不要太过放肆。” 齐斐转头不满的嘟嘴:“行徵哥,你答应我的,这贱人随我怎么处置。怎么你想反悔吗?别忘了我手里还是清清哥的照片哦。” 镜面一闪,白行律似是笑了下:“好,齐斐。你从闭思馆出来了,这人也被你带来了,打也打了。照片该给我了吧?” 齐斐眼珠一转笑道:“不行,这贱人还没收拾完,我就把照片给你了,那行徵哥你突然反悔怎么办?再说,行徵哥你不是也很反感这贱人缠着律哥哥吗?还是等我把这贱人处理完了,再给照片给你,好不好嘛?”说罢摆出一副甜甜的笑。 不等白行徵回答,精美的雕花实木门就被猛地踹开。 易清清优雅的走进来,瞄了眼保镖手中瘫软的方晚,又瞄了眼惊愕看向他的齐斐。最后看向朝他走来的白行徵,鼻间懒懒一哼直直走到白沧部长专属的皮椅上坐下。 白行徵宠溺一笑,又走回易清清身边,手撑在皮椅两边的扶手上,将易清清罩进他怀里。 “来了?” 易清清没好气说道:“这不废话。” 白行徵也不恼,低头在易清清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柔声说道:“都三天了,今晚我去找你?” 易清清脸一红,扬手就给了白行徵一巴掌:“滚开!” 白行徵挡下他的手,直接拉到嘴边细细的吻:“清清……我保证下次不弄疼你……我想你了,让我去好不好? 易清清还要发怒,门口却传来一声清亮的口哨声。 “哟哟,易清清你不是学柔道的吗?怎么跆拳道也玩得这么溜?看看,这么厚的门让你一脚给踹烂了,啧啧,这么暴力,你家白行徵在床上可讨不到什么好处啊~是吧,行徵哥~” 易清清哼了一声,将手从白行徵手里抽了出来。 白行徵撇了古阆一眼,淡淡道:“本部长的家事不用你多嘴。” 古阆根本没听他说话,见着还被保镖捏在手里的方晚咋呼一声快步过去:“mondieu!你们在干什么,想闹出人命吗!” 齐斐早就吓得噤若寒蝉,这些人中他最怕的就是一副娃娃脸的易清清。此时抿着嘴,不甘心的看着古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