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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根硬梆梆的rou棍,抬起脸,缓缓地凑近,嘴唇碰到了红润的圆头。刑家宝长长地“啊”一声,压根等不及杜九张开嘴,就已经先xiele身。被握住的硬棍一胀一缩,先是射出了一股来,接著第二股、第三股,通通喷在到杜九的脸上。 突然就被射了满脸的白液,杜九有点儿楞了。 刑家宝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控,杜九对他的影响力太可怕了,只是看到他的薄唇贴在自己的圆头上,脑子立刻炸开,打个激灵就一泻千里了。 “九爷呀……”刑家宝喃喃地唤了声,用舌头清理男人脸上粘液。 他的声音、动作、表情……都带有一种很缱绻的温柔在里面。 杜九原本不悦的情绪被抚平了,合上眼,任由他柔软温热的舌头舔舐自己,把不属于自己的液体裹进嘴里。呼吸洒在彼此的脸上,有种温情黏腻的感觉。 刑家宝到浴室里漱口,顺便拿了条湿毛巾帮他擦脸,然后端起了牛奶递过去:“九爷,喝杯牛奶好睡点。” 杜九狐疑地看着他:“你又在牛奶里加了什么东西?” 要是一般人听到自己的阴谋被挑明了肯定心虚,不过刑家宝别的本事没有,睁眼说瞎话倒是使得出神入化,张嘴就答:“我才没那么傻呢,对你下药不管用,最后被强的人肯定是我。” 杜九心想也是,若是他敢再给自己下药,这次绝对会干死他。 见杜九把牛奶喝下了,刑家宝柔声说:“九爷,你躺下呗,我再帮你按一会。” 杜九翻了个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晚上八点半,他有点困了,所以懒得管刑家宝。 刑家宝把精油喷在他的背部,然后用双手慢慢地抹均匀,蜜色的肌肤泛着光,摸上去充满了弹性和滑腻。刑家宝很用心地按摩,看着杜九因为舒服而放松了身体,还用脸蹭了蹭枕头,那样子慵懒得让他心底直发痒。 大约十五分钟过后,刑家宝附在他耳边喊:“九爷?” 杜九嗯了一声,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虚无迷离,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他。刑家宝又连续叫唤了好几声,杜九其实是有反应的,只是反应很微弱,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意识也不是很清醒。 看来药效已经发作,刑家宝乐坏了,一连在他面颊上重重亲了两口。 刑家宝扯掉杜九腰上的浴巾,欣赏这具精瘦的身体,把精油涂抹在他紧实挺翘的后臀,五根手指灵活地揉弄着细腻的皮肤。这种感觉太棒了,刑家宝将更多的精油抹杜九的身上,然后胸膛压在他的背部,光是肌肤相亲的触感就令他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刑家宝眼中温柔不再,转变成野蛮而具侵略性的目光,他用力地啃咬杜九脖子、肩胛、还有蝴蝶骨,用一个个深红色的牙印证明,他到底有多么想彻彻底底的占有这个男人。 “九爷,你终于是我的了……”刑家宝掰过杜九的脸,咬住他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才肯松口,表情狂热而痴迷。他撬开了杜九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舔了个遍,喘着气说:“你是我的。” 刑家宝愿意把杜九当成大爷伺候,顺着他哄着他粘着他,但这只是一种表象,但凡是个男人,就会有血性和征服欲以及强烈的占有欲。所以刑家宝明知道又对杜九下药,并且强占他会有什么后果,也毫不犹豫地去做。 刑家宝的手滑进男人的股缝,手指借着精油的润滑,一点点的刺入他体内,里面火热而紧致的感觉无比美妙。杜九紧锁眉头呻吟一声,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摆脱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可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急促地敲门声响了起来。 胖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二少,主宅那边派车来接你过去。” 在这种关键时候被打断,刑家宝粗声说:“不去,叫司机把车开回去!” “二少呀,我都说你已经睡了,但司机说叫你回去是老爷的命令,你要是不肯他只能自己上来请人了。” “妈的!”刑家宝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把发硬的铁柱硬塞进内裤里,匆匆穿好睡衣下床,狠狠咬一口杜九的耳朵:“九爷,我去去就回。” 当时刑家宝料不到,他这一去整个晚上都没能再回来,而杜九…… 第三十七章:云雨之欢 刑耀祖开车回家,见到隔壁别墅的客厅还亮着灯,他抬手看了看表,晚上十一点整。通常这个时候客厅已经关灯了,因为胖妈和杜九都是早睡早起的人,即使他弟还没睡觉,也会在房间里打游戏。 刑耀祖把车停好,他没有进自己家门,而是去敲了敲个隔壁家的门。 是胖妈给他开的门,并告诉了他刑家宝的去向。刑耀祖琢磨了下,估计是昨天在香格里拉的事闹大了,惊动他们家长辈,所以就把小混蛋传召回去三堂会审。 “胖妈,你别等了,那小混蛋今晚也许回不来了。”刑耀祖说。 胖妈已经困得不行了,忍住睡意说:“大少,今天煲的老鸭汤特意给你留了些,我现在就去给你热热。” 刑耀祖任由她忙活,十分钟后,胖妈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水。 “你去睡吧,我把汤喝了自己会关灯锁门。” 胖妈从主宅搬出来了很多年,也就忘了那些刻板严谨的规矩,点点头,道声晚安就上楼去了。刑耀祖坐在餐桌旁,没有碰面前的汤碗,他刚才在聚会上喝了点酒,这时正望着通往上层的楼梯出神。 那个人睡了么?如果没睡正在干什么? 刑耀祖放任自己的脚步,走到了紧闭的卧室门前。 他眼前不仅仅只是一道门,更像潘多拉的盒盖,在门的外边,他是正气轩昂的刑耀祖,但如果推开了这扇门,他只是一个有着龌蹉欲望的男人。 他和那个人之间也同样隔着一扇透明的门,明明就近在身边,时常能看得见,可是怎么也摸不着得不到。也许是酒精作祟,刑耀祖一手撑在门板上,一手捂住了眼睛,沉溺在静悄悄的夜晚,松懈了所有的隐忍和克制。 渴望是落在心底的雨,最终漫漶成大海,海浪翻滚着,每一片都写着杜九两个字。 杜九正赤裸裸地趴在床上,面色酡红呼吸急促,他用身体磨蹭着床单,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低吟。皮肤充分吸收了精油里的催情成份,开始发红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