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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教头,林方,王爷和四大战将的本事,都有林教头之功。” 原来他就就是太王妃刚刚说的教头。顾停没任何顾虑,将自己计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说了一遍。 林教头眼睛一亮:“不错啊,好计!”他上下打量了顾停一遍,“要不要跟我学两年?” 顾停:…… 啊?不是在说打仗?怎么变成收学生了? 林教头被逗乐了,大笑两声:“哈哈还是个孩子呢!等着,一会儿就给你办好!” …… 时间一点点过去。 就在两个时辰节点,敌方战将又要击鼓叫嚣时,一个消息放出去,说镇北王府答应做客了。 城门外骑兵队大喜,好啊!计划将成,这回看霍琰怎么死! 结果等了半天,半个多时辰过去了,仍然不见人影,有人沉不住气,大声问城楼上守卫:“怎么回事?镇北王府不是答应了么?别是说话不算数,诓我们的吧!” 城楼守军早得了消息,回话四平八稳:“急什么?去别人家做客,总该照着礼数,不说沐浴更衣焚香,好好打扮打扮总是要的,伴手礼也是要备的,当我们和你们一样呢?” 敌兵被挤兑的没话说,甩了袖子:“好,爷爷们就等着!你就算要泡个花瓣澡,上个妆,又能有多久,总不能比要上轿子的新娘子还慢吧!要不要我给写个催妆诗啊!” “哈哈哈哈——” 敌方骑兵笑成一团。 这般调侃侮辱镇北王府女性,本来守城军该要愤怒难堪,可他们笑声都这么大了,别人还是没说话,就有点诡异了…… 大笑的几个骑兵都有些尴尬,心中冷哼:“牛个什么劲,回头就弄死你们,看你们再装!”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 敌方队伍里负责叫阵的中年男人看看天色,有些心急,一个眼色示意,立刻有小兵上去叫阵:“怎么回事?还来不来了!不来我们攻城了啊!” 守城军老神在在:“急什么急?马上坐车过来了,就这点耐性,还想请别人做客?也行,既然等不及,咱们还是打吧。” 说话的这老兵是个冰油子,得了方教头的话,话说的又稳又慢还有点贱嗖嗖,拉弓的姿势都懒懒散散,特别挑人火气。 他想打,敌军倒不想打了,气的憋回去:“我们等!” 两方对峙,气氛紧绷又肃杀,这边经历重重艰险,终于悄悄溜进来的孟桢急了,竟然又来晚了么!镇北王府已经准备妥协了?不行,得快点去找顾停帮忙! 他拽了拽亲卫郑十一,坚定的指着一个方向:“那边!”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信任顾停,顾停很聪明,一定能想出办法苟过去! 本来马不停蹄,一路朝顾停的小院狂奔,结果走到半截,经过王府时,孟桢突然看到了一辆香车,和坐在里头的人。 香车非常sao包,要多奢华有多奢华,要多闪瞎眼有多闪瞎眼,金的银的玉的珍珠的,甭管什么东西都往上贴,看起来贵就是了,金铃香囊一样不少,连驾车的马匹都带着装饰,一身行头同样有金有银有玉,寻常姑娘头面都不如它的贵重。马车四柱棱角滚着毛茸茸的边,不是银鼠皮就是狐狸皮,看起来又亮又贵,里面放着香炉炭盆,无一不精致,关键弄的这么好,这车还没窗没门,四面中空!坐在车里的人到底是冷啊还是热啊,是不是只想sao包炫耀! 关键是里边的人怎么看怎么眼熟,不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么…… 孟桢神情有些恍惚:“顾,顾停?” 顾停看到他也很意外,不是早就离开了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你哥肯放你回来?”还在这种时候? 提到哥哥,孟桢大大的眼睛就浮上了雾气。 顾停立刻皱了眉:“你背着你哥来的。 ” 孟桢抿着唇:“我担心你……” 顾停眉头更紧:“那你就不担心你死了,你哥哥把我杀了?” 孟桢立刻摆手:“不,不会的,我哥哥才不会那么不讲理!” 那是对你哥了解的不够,只那夜浅谈,看过孟策提起孟桢时的表情,顾停就知道,这个弟弟是孟策的命,要是出了意外,孟策得疯。 顾停是真的有点生气,气孟桢不爱惜自己,可他也不敢太过责怪,这瓷娃娃身体不好,动不动就吐血,自己交的朋友,还能咋样?可不得惯着往下走。 “你乖,下回别这样了,知道么?遇到任何难处,我都会小心处理,不会出事的。” 孟桢不傻,见这情形也知道怎么回事了:“外头说镇北王府答应做客……答应的是你?”想到这里,他更急,“不能去!他们是北狄人,从云中隘口张家驻军那借的道,什么请去做客,他们就是狼子野心,你若去,一定会死的!” “北狄人?张家驻地?” 顾停正愁不知道对方来路呢,小伙伴就给了信息,太好了,他转头问林方:“这张家……教头熟么?” 林方不要太熟。别说他,随便从镇北王府拎一个人出来,都知道两家恩怨是怎么回事,从何而起,包括过往细节,各种战例,科普起来无压力:“是这样……” 顾停顾停越听眼睛越亮,原来如此……今天这事,更顺了! “你乖乖在一边看着,不许往前不许冲动知道么?”他叮嘱孟桢,“我忙完就回来,绝不会有危险。” 孟桢乖乖点头,眼睛明亮:“嗯!” 只要顾停没事,他就放心了! 时间至此,外边的人急了,里边的人傻了。 无它,只因香车一动,香风浮隐,街上便是一奇景。只见那金铃晃动,香风袭袭,处处如沐春风,钱的声音就是动听,连马蹄声都显的格外清脆,外头远远都能听到。 城外敌军个个兴奋,来了!终于来了! 四外特别安静的时候,一点点声音都很明显。 嗒嗒的马蹄声慢慢近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停了。有木质东西落地的声音,那是仆人下马,放下了脚凳,再然后,有人下了车。 靴子应该是皮的,厚底,落地声音有点重,很特殊。笃——笃——和敲门声有点像,这是登上城楼的声音,有点慢,却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