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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养猫!” 木樨连连点头。 “真好啊,我也喜欢那样毛茸茸的动物。”江玉华有些向往,抛开皇后的身份,她就只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 她刚刚这样叹息了下,就看见李韫带着杨槿走了过来。 木樨也是一怔,杨槿为什么会进宫? 杨槿看着木樨倒没什么惊讶,老老实实地站在李韫的身后,看着江玉华和木樨行礼。 “你身子重,这些礼能免就免。”李韫把着江玉华的双手把她扶起来。 杨槿又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江玉华点头,又问李韫,“皇上这是要去哪?” “回御书房,”李韫瞟了一眼木樨手里的馒头,“你们喂鱼呢?” “是,闲着无聊。” “那你们继续,朕与杨槿先走了。” 江玉华和木樨他们都站到一侧,给李韫他们几个让出道来。 杨槿从木樨边上擦肩而过,看了他一眼。 “这个杨槿不是没有官职吗,也能进宫里来和皇上商量正事?”站在一边的小宫女对着江玉华道。 她是江玉华的陪嫁侍女,自然胆子大,什么都敢说。 “不许瞎说话!”江玉华突然斥道,“这些是你能议论的吗?” 小宫女有些委屈,给江玉华福了一礼,“娘娘我错了。” “算了,还是回鸾凤宫清净。” 木樨跟在江玉华的身后,神情有些迷茫,他还在思索,杨槿来找李韫究竟是什么事? “杨槿,你知道,一般人想从个普通书记官跳到刑部侍郎这个位置上可是想都不敢想的。”李韫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 “杨槿明白。” “你已经知道丞相大人被害的真相了?” 杨槿的脸微微抽搐了下,“是。” “也不能怪你惊讶,程督云把这事告诉朕的时候朕也不敢相信,毕竟他是丞相的爱徒,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臣不想再提这个人了。”杨槿打断了李韫。 不过李韫倒没什么不悦,“程督云也应该说了,既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那么朕也不能以正当的名义处置他。” “臣明白。” “你可想清楚了,和太后一党对立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你是真心打算帮助朕吗?” 杨槿点头,“臣已经没什么不能付出的代价了。” 李韫嘴角一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从心底生出来。 他犹记得小时候,他躲在东宫的外面,看着李桓同荣真他们几个玩耍。 李桓笑得实在太开心了,让自己的身影显得那么灰暗和渺小。 李桓是楚国的继承人,自己只是个庶子,他是注定要活在他的阴影下面的。 李桓的母后背后坐拥着荣家的势力,太子的地位稳稳当当,他想与谁亲近,与谁交恶都是他的自由。 而自己呢,缩在这个皇宫中最不为人发现的一角,嫉妒又羡慕着这个只是比自己早出生了几年的哥哥。 现在看看吧, 他已经完全代替了李桓。 完完全全的。 那几个围着李桓转的人,现在都在自己的股掌之中,自己的小小决定,就可以左右他们的生死。 第169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杨槿带着一队官兵,把荣国府包的严严实实,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形式站在荣真的对面。 “我来带队搜查。” “我知道,”荣真看着他,“刑部的令早上传过来了。” “你会配合的吧?” “当然。”荣真侧身一让,眼神却没离开杨槿。 杨槿像是有感应一样,一直低着头,只手向上一摆,“给我好好搜,任何一处都不要放过。” 这些官兵隶属刑部,训练有素,只单单往能藏物的地方寻。 顿时花瓶破碎,桌子翻开的声音响成一片。 这是最省事的方法了。 陈展心疼那些名贵古董,却只能站在一边默不吭声。 荣真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静静看着,偶尔叹息,表情万年不变的清闲。 “大人!”有个官差朝杨槿递上一个小瓶,“好像就是这个!” 杨槿脸色一变,拿过小瓶,把瓶塞揪下来,对着瓶口闻了一闻。 他又不是大夫,能闻出来个什么。 荣真看着杨槿,想着他究竟能给自己安上个什么罪名。 果然,杨槿拿着小瓶走到荣真面前,“公爷,请问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荣真瞟了一眼小瓶,“这荣国府占地如此之大,物件如此之多,我怎能挨样都识得?” 杨槿叹了口气,“你不愿意承认就算了。” 他把小瓶拿给身边人,“带着这东西回去,找太医检验,看看与两位御史所服之毒有没有关系。” 吩咐完底下人,杨槿又看荣真,“这东西是从你府里找出来的,你逃不了干系。” “你明明都知道,”荣真根本不想辩解,“还特意来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杨槿想了一会,“你当初就不该把这些事告诉我。” “我不后悔。” 杨槿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我……” “呦,”程督云摇着身子走进荣国府的大厅,“侍郎大人动作还挺快。” 荣真和杨槿同时抬头,看着他。 “皇上吩咐我和侍郎大人共同办案,没想到侍郎大人一大早就来搜查荣国府了?”他看着荣真,眼里颇有深意,“我请示了那么多次,公爷都不愿我搜府,这侍郎大人就是有面子啊。” 荣真看都不看他,“我心里没鬼,自然不怕搜。” 杨槿侧过头,“既然找到要找的东西,我便先走了。” “好。”荣真答。 程督云看这两个人谁都不搭理自己,觉得有些尴尬,咳了一声,“我还有句话想和公爷说,就不跟着侍郎大人一起了。” 杨槿瞟他一眼,头也不回就走,一干官兵连忙跟上他。 程督云恨恨地看着杨槿,他到底在高傲个什么劲。 “大人还有什么话?”荣真终于看了程督云一眼,也是高高在上的劲,他以前不大爱这样,但对程督云,他实在摆不出来亲近的态度。 程督云笑,“就是想知道下大人如今的心情,与心中在乎的人对立是怎样难熬,怎样痛苦,大人明白吗?” 他说到后面,几乎是咬着牙的。 楚溪伤他竟有这么深? 荣真忽然想笑,楚溪是个人精,虽然对自己总是唯唯诺诺样子,但是狠起来却不是一般的绝情。 他倒是挺想看看楚溪究竟就怎么羞辱他的。 “公爷?” “啊,”荣真回过神来,“还好,杨槿他就是爱摔东西,任他摔就是了。” 程督云瞪着他,却发现荣真始终从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