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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从袋子里也拿了颗糖。 “别吃了,”荣真一手拍掉江玉簪手里的糖,“你们还吃不吃午饭了?” 这可是人生大事,木樨瞬间就精神了起来,蹦着就从躺椅上站起身,跟在荣真的身后。 江玉簪看看地上的糖,又看看那两个并排走在去饭厅路上的人,心里气得不行,瞧不起她这个寡妇怎么的? 她也扭扭身子,拽着彤儿的手,跟在他们俩的后面小声地抱怨。 彤儿抿着嘴笑,早就习惯了她这个常常碎碎念的主子。 家里的下人多了之后,菜式也丰富了许多,木樨每看到一样菜,眼睛就要睁大一分。 荣真喜欢看他这样,一样一样地把菜夹到他碗里。 江玉簪看木樨那堆成小山的碗,就叹了口气,羡慕得不行,“木樨,你要是个女孩,以后可一定要嫁给真儿,再找不到对你这么好的人了。” 荣真一愣,嘶了口气,瞟了江玉簪一眼,怪她乱说话,又偷偷去瞄木樨的反应。 木樨倒没怎样在意,笑了笑。 荣真心里略有失落,自己给自己解了围,“怎么最近都要嫁给我,昨天晚上杨槿也说当个女孩也要嫁给我。” “哈哈,”江玉簪想到杨槿说这种话的样子一定很好笑,“那个鬼灵精,我听说今天他起得晚了,没受什么罚吧。” “能有什么罚,他在户部已经生不如死了,能排挤他的手段早就全上了,”荣真哼了一声,“但是怎么也把他赶不回刑部去。” 江玉簪有点心疼杨槿,“你也是的,就不能管束一下手下人吗?” “他自己愿意去受那份苦,”荣真摇摇头,“不过让他吃点苦不也没什么嘛,他这辈子顺当的不像样。” “你这就是嫉妒,”江玉簪这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了,马上用一种抱歉的眼光看向荣真。 索性荣真并没放在心上,“谁能不嫉妒他。” 江玉簪松了口气,大家又和和气气地吃起东西来。 “公爷,”陈展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便走到荣真边上,贴在荣真耳边,低声道,“悦然茶馆那边送来了封信,我放在您书房了。” “好。”荣真点了下头,“我就过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荣真放下碗筷,又看看木樨,“你待会去做什么?” 木樨比划,“去外面喂猫。” 荣真“嗯”了一声,又嘱咐道,“最近不要往人多的地方去,危险。” 木樨点头。 “我下午要去宫里,”江玉簪知道荣真也不会问自己,赶紧先说,“你有什么要我带到的话吗?” “没有,”荣真想想,“你看见什么说什么就好。” 江玉簪撇撇嘴,她这细作当的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荣真回了书房,便坐到书桌边上,刚要拆开陈展递来的信,心里忽然有一阵慌乱,抬起头来,“以后木樨无论去哪,都派两个人跟着,别露面,偷偷跟着就行。” “知道了,”陈展弯着腰点头,他的脖子后面有一大片烧伤的痕迹,藏在垂下来的头发里。 荣真吩咐过了,才开始看手里的信。 他就料想刑部尚书见的不是个轻易人物,但一下子看到那人的名字还是愣了下,原先他只以为这人只是试探自己,没想到现在要动真格的了。 不过朝堂上越混乱,对他越是好事,他把信折起来,在重叠的边缘捏了一下。 “我写封信,你叫人带给楚溪,再拨些人供他驱使。”荣真铺开纸,执起笔,“另外,叫各家店都盯住了,再有他出现,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陈展点头,“是,我料想着他们这次在茶馆看见了公爷,下次也要换地方。” “嗯,还好荣家没有一间产业写的我的名字,”荣真一边写信,一边同陈展说话,“他终究是身份尊贵,没人敢和他在街头巷尾碰面,这京城里半数多的高级店铺又都有咱们的线人,他虽有那个心,但根基不稳,我们还能控制的住。” 陈展又点头,“我明白了……” “荣真!”一声大喝从外面传进来,随着进来的还有怒气冲冲的杨槿,“你这不是成心的吗?!” 荣真吓了一跳,心里决定一定要把杨槿这个不爱敲门的毛病给改了。 他把手底下的纸翻了个面,用手盖着,不满道,“怎么了?” “你让我迟了整一个时辰,你那个侍郎熊群,真的是,让我站在户部衙门外面,见个人就给他们发户部今年收税的标准,整整五百多张,”杨槿气不打一处来,也没管站在一旁的陈展,一屁股就坐在荣真对面,“我好歹也是个状元,当年打过马巡过街的,京城百姓谁不晓得我多风光,这可好,才过几个月!” “那也是……” “我连衙差都不如!” 荣真原以为杨槿说完,想安慰几句,却没想到杨槿是真委屈,一通苦水泼不尽,从刚进户部开始受的排挤,到今天的事一件件细数,连不关己事的陈展听了都有些唏嘘。 这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啊,那样骄纵的脾气忍了这么些天实在不易。 荣真叹了口气,这些事情其实他也都清楚,甚至略带纵容,他本就不想让杨槿待在户部,埋没了他的才气不说,还招惹上许多官场上无法避免的贪腐气息。 “我现在就拟奏章,把你调走。”荣真正好有机会把刚才的信折了起来。 “等一下,”杨槿的怒气还没消,手直接拍在了荣真的桌子上,“你要把我调打哪里?” “三院六部,你喜欢哪我调你到哪,”荣真抬头,平静地看着杨槿,“不想被别人管束,我就直接到吏部那里提一句,提你三品,本来你也的资历也是够的,加上应对南疆灾害有功。” 杨槿心里一震,他明白荣真不是为了哄他而随便说说,凭他在朝中的影响力,他真的可以做到。 而且这是只有荣真能做出来的事。 杨槿总算收敛了下,咳了一声,手也放回身子侧边,“你真可以给我调到喜欢的地方?” “嗯,”荣真又叹了口气,“你在户部被这样捉弄,大半也都是我的错,”他磕了两下笔管,“秘书监怎么样,人都好相处。” “当然好相处,他们那些都一脚踏进棺材板了,还能为难谁?” “那都察院呢?”荣真又提议,“不用像御史院一样,专招惹官大的,京外的官又都上赶着巴结,是个肥差。” 杨槿抬头,想了想,还是不大满意,“不好,都察院办差的衙门离我家太远,来回的时辰太长。” 荣真抿起嘴,认真地帮杨槿想个下家。 陈展看他俩这样,摇摇头,这果然是只有他们这样的贵人才会烦恼的事情。 “有了,”杨槿灵机一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