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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没敢忘。”陆由连忙道。 “嗯,知道就好。我看过你的资料了,你的舞跳得不错,我不希望你因为演戏荒废了,还有柔韧,更禁不得偷懒。”徒千墨道。 “是。陆由的确是偷懒了,请老师责罚。”陆由听得出徒千墨实际上是打算全面培养他的,更加乖顺起来。 “不必。凡事有主有次,这一段日子最重要,但其他的,不许退步。”徒千墨道。 “是。”陆由听到这里又多了一句嘴,“还有,还有钢琴——” 徒千墨点头,“因为是为曈曚写的戏,所以,特地强调了钢琴那一段,不过,你的小提琴倒是比钢琴要好,我会和李陌桑商量一下,但是,在此之前,琴还是要练。每天一小时,一分钟都不能少。” “是。”陆由默默盘算着,这样下来,连完成任务都困难,恐怕没多少时间来抵债了。 徒千墨完全看穿他心意,“所以,每天还债多少,根据你当天任务完成的情况来看,在保证第二天学习质量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尽量多还债,早还债。” “是。谢谢老师。”陆由如今是真明白了,“那,陆由待会,重新补一份。” “嗯。”徒千墨应了,“现在,裤子脱了,趴床上吧。” “啊?”陆由一愣,“是。” 他乖乖将裤子褪到膝弯,徒千墨却是道,“全脱了。” “是。”陆由知道反抗无益,遵命照做。 徒千墨等他摆好姿势就拿了藤条过来,“嗖!”地一下便抽下去,陆由一呆,没想到,居然是打在小腿上。 “一。”徒千墨自己替他数着。 “二。”陆由疼得脸都纠在了一起。毕竟,小腿不比屁股,虽然腿肚子上也有rou吧,但是—— “放松!”徒千墨厉声呵斥,“你这么紧绷着,要是打坏了,明天的一万六千米还怎么跑!” “是。啊!”陆由才应了一声,就是第三下。 “有事就说出来,进了这个门,就别想着遮遮掩掩的。”徒千墨训一句,又抽一下。 “是。”陆由攥紧了被单应着。 “刷!”第五下。这五下一气打下来,陆由两条腿并在一起,都是平平的红印子,一道一道的。徒千墨将藤条扔给陆由,自己转身去盥洗室了。 哪怕徒千墨没看他,陆由还是不敢放肆,乖乖下地来跪了,“陆由谢老师责罚,以后不敢了。” 徒千墨洗了手出来,看他还跪着呢,便只是随意一点头,“藤条和戒尺一道收了,以后,用什么拿什么。” “是。”陆由答应着。 徒千墨等陆由都收好了才道,“穿上衣服洗漱去吧。你既说了要重做,就上了心认认真真做好。等都弄好了,我过来给你上药。” “不,不必了。陆由,陆由能照顾自己,老师回去休息吧。”陆由究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徒千墨顺手将他拉过来,在陆由光溜溜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而后狠狠戳着他臀上肿起的硬块,“能照顾自己!怎么照顾啊?我说过没有,这个地方,只有我能碰!没有我的命令,你一下都不许动!” “是,是。”陆由不敢再说,连连应了。 徒千墨一只手抬起他脸,另一只手还却搭在他腰上,“陆由,别以为我和你开玩笑。进了我的门,受了我的家法,这里——”徒千墨说着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陆由疼得身子一颤,“只有记疼的时候,才是你的屁股!” 作者有话要说:不讲理又霸道的小徒啊,叹~ 今天有事外出,还是存稿箱出的文,可能顾不上回复大家的留言了,有问了我什么问题或者提出建议的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麻烦您顶一下自己的留言,陆离在这里先谢谢您啦~ 嗯,前两天有大人留言说陆离的人称主语方面有些不明确,这两天我着意做了些改进,不知现在可好 谢谢大人啦! 还有,是独家发表晋江,其他任何地方的均是盗文 谢谢大家支持正版,也希望在其他地方的读者能移步到晋江来,是不vip的,比起盗文网站来,陆离觉得晋江的看文环境会更好些,而且,发表评论也不必注册,更不会有很多烦心的广告 欢迎大家支持正版,感谢大家支持正版,谢谢! 我回来啦,大家小年夜快乐! 70 70、七十、徒家生活 ... 徒千墨一只手抬起他脸,另一只手却还搭在他腰上,“陆由,别以为我和你开玩笑。进了我的门,受了我的家法,这里——”徒千墨说着又在他臀上拍了一巴掌,陆由疼得身子一颤,“只有记疼的时候,才是你的屁股!” “是,是。”陆由如今可是真记着疼了,徒千墨点点头,要陆由自去收拾,他也不空耗在这,回去看刘颉。 刘颉今天倒是等着他,“老师回来了。” “嗯。”徒千墨随便应声便坐下。 刘颉站在他身后替徒千墨揉捏肩膀,一边服侍一边陪着小心。 “你不必做这些。”徒千墨口气淡淡的。 “弟子服侍老师,应该的。”刘颉声音很轻,“要稍重些吗?” “再靠里一点。”徒千墨吩咐。 “诶。”刘颉没有说是,倒是多了几分亲昵。 徒千墨动了动肩膀,刘颉声音低低的,“阿颉手重了?” “没有,你一向妥帖的。”徒千墨口气也很随意。 “陆师弟入门这几天,老师都没顾上好好休息。若是cao劳太过,您的身体——”刘颉试探着。 “我的身体,我才多大呀,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别和慕禅学,杞人忧天。”徒千墨道。 “是。只是,大慕哥交代的,不知上次求来的方子——”刘颉有些迟疑。 “这病,都得对着症治,夜神名头虽响,谁知道这个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更何况,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他见都没见过,以为自己的药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呢。”徒千墨冷冷的。慕禅耗尽心思为他求来的方子,他用也不用。 刘颉知道老师一向是这脾气,伸手替他按揉着,徒千墨颈窝处本就疼,不知刘颉怎么一用力,偏偏按在xue位上,徒千墨原不是忍不得疼的人,可这一下按得太突然,禁不住就是一颤。 “阿颉该死!”刘颉连忙跪下了。 徒千墨自己活动活动脖子,瞥了他一眼,“什么该死?你又不是伺候老佛爷的太监,最近清宫戏看多了?” “没。”刘颉讪讪地自己起来,继续替徒千墨按。 徒千墨刻意放缓了语气,“阿颉,你跟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刘颉没说话。 徒千墨接着道,“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