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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张脸煞白煞白。 南寄贤重新稳住了声音,“你再说一遍。” “回大师兄的话,,今天还未给老师唱过。”陆由的声音快被撕破了。 “好。很好。”南寄贤不再说话了。 陆由是真的着急了,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一点也没有不遵命令的意思,只是,今天实在太忙了啊。他拜在徒千墨门下不容易,他真的不想,不想就这样惹怒大师兄的,“大师兄,陆由不是有心的,陆由只是,只是今天事太多了,我,我出去了一趟,又回卡狄收拾东西,而后,我——”他说到这里,又觉得这样解释是太招人厌的,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南寄贤的语声恢复了平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陆由又能说什么,“没,没了。” “那就好。”南寄贤根本没有要听解释的意思,犯了规矩就是犯了规矩,哪来那么多废话说,“认罚吧。” “是。”陆由更深的低下了头。 “第一桩,从今天开始,你不必顶珠子了,改成,每日早晚,做思过书。”南寄贤吩咐。 “是。”陆由哪敢不答应。 南寄贤道,“我记得,你现在是住在阿颉房里。” “是。”陆由小心应着。 “我既答应了老师今晚饶你,就不会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该有的规矩,明早起来叫阿颉教你吧。”南寄贤道。 “是,谢大师兄。”尽管思过书听起来不像是太刁钻的东西,陆由还是免不了的。 “现在,我们谈的,是第二桩。”南寄贤终于提了这事。 陆由的心是真的被攥紧了,“是。陆由,陆由错了。”哪怕心里委屈,陆由也不得不承认,大师兄明明是吩咐了要给老师唱的。 “你大概并不知道,我不喜欢听任何人认错。交代的事,要么,就老老实实做好,要么,就规规矩矩受罚。”南寄贤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气势惊人。 “是。”陆由如今连认错都不敢了。 南寄贤的声音很稳定,“该做的,你既没有做好。陆由,不要怪我这个做师兄的不讲情面。” 陆由待要说什么,南寄贤却根本不等他回话,“二十下。身后的藤条,自己拿起来,替我执行规矩。” “大师兄——”陆由已经快要被逼疯了。 “不愿意?”南寄贤声音很冷。 “不、不是,陆由不敢,可,可是——”陆由是真的怕了,难道,竟然要,自己打自己。 “没有任何可是。要么,你自己打,要么,现在去老师房里,把阿颉挖起来。”南寄贤太不留情面。 “我——”陆由哪里能。 “我没有时间等你。”南寄贤的声音太冷静,冷静的让人不舒服。 “是。”陆由终于狠下了心,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用右手握住了藤条。 他回头看了徒千墨一眼,徒千墨却一句话也未曾说。比起陆由犯的错,南罚他,并不冤。 “咻!”陆由高高扬起了藤条,狠狠抽在了自己臀上。他不是没有挨过打,从小到大,做错了事,爸爸哥哥都会教训,就算是在徒千墨这里,他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更不是不曾自己打自己,可是,他此刻是真的太难过,就那一下,眼泪就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今天,已是第几次哭了。 陆由强撑着跪伏在那里,再一次,扬起藤条。 如此打了三下,却听到了南寄贤的声音。“陆由,你定要一声不响地和我闹脾气,今天,是不是不想过去了!” “我,我没有。”陆由是真的委屈了。 徒千墨走了过来,在陆由面前蹲下,抬起他脸轻轻替他擦了擦眼泪,却在陆由试图拉住他衣袖的时候推开了,“和师兄认错。” 陆由眼睁睁地看着徒千墨又退到了他哪怕伸长手臂也够不到的地方,终于重新扬起了藤条,狠狠一记敲在自己臀上,“师兄对不起,陆由错了。” 南寄贤像是对他的认错并不满意,“你是替谁行规矩呢?” “我——我——”陆由在喉中纠结了两声,却终于道,“替,替师兄。” “很好。还有十六下,替我好好问问你不长记性的屁股。”南寄贤道。 “是。”陆由抬起脸,哭着替南寄贤问自己,“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该打!”他答完这句,就扬起了藤条,狠狠敲在自己臀上。 他疼得几乎抽断了筋,手却根本不敢停,还得重新提起了精神再问,“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又是一句“该打!”,便是下一藤。 如此反复,直打到后来,陆由连自己问话都没了力气,扬着藤条的手早都变成机械式的了,脑子里更是什么也没有,却突听得电话那边南寄贤的声音传过来,“既然知道自己该打,手上嘴上就都用着点心。屁股高高的撅好,家法重重的落下来,剩下的,我每一下,都要听到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 可怜的小由啊,泪~ 重新改了这两章,发现好多虫和非常丢脸的bug,人家脸红了 谢谢每一位捉虫指出硬伤还有提意见的大人,陆离要加油啦! 嗯,又重新补了一点,虽然还是不尽如人意,不过,交代一下总不为过的吧~ 谢谢杨慧啦~ 62 62、六十二、老师的心疼 ... 陆由疼得几乎抽断了筋,手却根本不敢停,还得重新提起了精神再问,“陆由你不遵命令不敬师兄,该不该打?” 又是一句“该打!”,便是下一藤。 如此反复,直打到后来,陆由连自己问话都没了力气,扬着藤条的手早都变成机械式的了,脑子里更是什么也没有,却突听得电话那边南寄贤的声音传过来,“既然知道自己该打,手上嘴上就都用着点心。屁股高高的撅好,家法重重的落下来,剩下的,我每一下,都要听到声音。” “是。”陆由已经顾不上擦眼泪了,只是强迫自己将屁股抬得更高,可毕竟是自己动手,不说心理上,就只落鞭,姿势角度都是别扭的。但他实在不敢违背南寄贤命令,脸上带着泪用力抽下去,生怕不能让这个师兄满意。 徒千墨站在一旁,早就心疼了。但却依然没有说什么。 南寄贤管教师弟,他一直是默许甚至是变相纵容着的。这些孩子,在他面前还敢求情弄巧,但南寄贤那里,说什么是什么,没有一个敢敷衍混弄的。就连孟曈曚,那么自负的人,南寄贤那里,该打打,该跪跪,话说得不合适了,还是一样要自己掌嘴。甚至,南管他比管其他师弟还严些。陆由这样子,虽是可怜,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