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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觉得我就活在这不停的办宴席,又不停的参加宴席当中,老爷看,一年到头要去赴宴多少次?还要请回请多少次?老爷,我咋就觉得成天为了别人忙乎,我还算出门少的,要是像别的当家妇人,不成天的出门应酬?真想甩开这些,就带着儿子,去哪静静的过过日子去。” 三老爷笑道:“为了这就发呆?要不那会我说搬去旻庄住段时间。” 苏氏叹气,“这不是二姐去住了吗?再说,要真的到了旻庄,离京里近,不一样要应酬这些,还得赶来赶去的。” 三老爷进了被窝,把枕头放在床头,斜靠在床上,说道:“儿子现在太小,等大个几岁,我就带锦娘和儿子去周边转转,那回不是还说了去怀山府的吗?到时就去那。” 苏氏回头望着老爷乐了,“正好看望你亲家刘知府去,还说年前来拜访老爷的,也没见人影。” 三老爷说道:“国丧期间,他哪敢回京?上次也是借着办公事才打算回京来,不然,擅自离岗那可是要被罢职的。” 苏氏接着絮叨,三老爷也不催,时不时插两句话,有时也是歪话,引得苏氏咯咯笑。 等苏氏说困了,才洗了手,换了寝衣,刚进被窝,就被老爷一把搂住,苏氏使劲推他,说乏了不想动弹,三老爷说只摸摸,搂着太太俩人入睡。 第二日苏氏就去了明德堂,把这意思给二奶奶说了,关于这个二奶奶也没有多想,就是对于三姑母之死的事觉得怪怪的,府里没感觉有至亲过世的悲伤气氛,然后又听了婆母说了三姑母假死去了岭南的事。 听完婆母学了三姑母的那些怪异又不可思议的话,二奶奶只会目瞪口呆。她无法想象还能有如此胆大又无知的人。 苏氏叹气,“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父亲亲妹子,娘家能不管她?但你姑母算好命的,摊了夫家是曹家,换个人家试试?所以,这小娘子可得从小教好了,性子活泛不怕,顽皮点不怕,但要懂事懂规矩,违背世情违背环境,终究会四处碰壁。本来这些不该给你说,府里小辈都不知,可我觉得这个是个例子,咱三房可别出来个如此活泛的小娘子,到时累着她自己不说,最累的还是爹娘。” 二奶奶随着婆母的说话是直点头,太认同了,听到后面,就顿住了,秒懂婆母为何对自己说长辈的丑闻。二奶奶心里是下定决心要盯紧栏姐儿,可别真随了她三姑了。 苏氏见二奶奶神情也知她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也就告辞。 孟府孟薛氏的嫡长孙的百日宴和孟二奶奶嫡长子的满月是同一天,六月初六,是旻山过了完两岁生日没几天。 旻山生日苏氏就不打算请客,就是一帮小孩子在一起吃了松糕,再给旻山一碗长寿面完活。 有些送礼的,苏氏照收,只是婉转解释侄子给姑母服孝,就不请客,以后不会给小儿办生日宴了,各府也都明白,就跟小儿起贱名为了好养活一个道理,大张旗鼓的生怕阎王不惦记?是有这么个说法,所以低调是王道。 孟府也是因为嫡长孙的满月在国丧期,而办了百日宴,又是嫡次孙的满月,孟薛氏是觉得好兆头,归功于苏氏带给的福气,提早就给谢府下了帖子。还请了太夫人和候夫人。 如今太夫人对出门很是热衷,老早准备穿戴饰物,还给刘婆子啰嗦早年也曾和孟府太夫人有过联系什么的。 到了孟府,二房那热闹非凡,宋江氏和关宋氏一早就来了,苏氏没想到的是二姑姐也来了,薛孟氏还惊喜的迎上去,拉着谢二姑太太的手不放,说着话间眼睛还湿润了。 苏氏看这情景估计俩人闺前是相熟的,不过这怪脾气二姑姐相熟的人还都是不一般,常宁公主比她大那么多不说,这孟薛氏就不是普通妇人。看来能人和能人才相知,像咱这脑子不好使的,别人也看不上深交,苏氏这么的自嘲的想。 第545 没病在想事 孟府来的客人苏氏大都不熟悉,她就去了孟二奶奶屋子,和宋江氏一起看着小儿郎,小儿郎还小,模样没长开,宋江氏直说长得像外祖父,孟二奶奶就拽母亲衣袖,尴尬的看了看围着看的孟府的几个亲戚女眷。 苏氏暗乐,这宋江氏到哪都不忘宋八呀。 太夫人在老夫人那里高谈阔论,多年不出门的她,如今可是要大显神威了。 苏氏看到一妇人一直在打量谢二姑太太,孟府客人很多是朝廷上任职的官家女眷,她几乎不怎么认识。苏氏私下悄悄问了关宋氏,关宋氏看了下说,是兵部库部主事的儿媳妇,说完,关宋氏想起悄声说道:“白家就是三表妹当初退亲的那家,这个是白老三的太太,估计是因为是因为表妹的缘故才注意看了二表姐。” 苏氏就哦了声,肯定也是知道三姑太太去了岭南,再怎么说也是妯娌,难免打量谢家人。她也看了看白三太太,是个清秀的中年妇人,举止优雅,站那就是身子笔直,看得出受过良好教育的品格。 可能是官家女眷多的缘故,宴会不像谢府保武那次那么喧哗,就是宋江氏都明显的拘谨。孟薛氏是喜笑颜开的满场子应酬,没了她平时的高冷模样。 姜府,姜太妃扶起风尘仆仆赶来的老大姜同达,让他坐下后,询问了家里诸事。 姜同达今年四十九岁,是秦国夫人嫡长子,在生他之前,秦国夫人因为cao劳姜家生意掉了胎,就这样,她婆婆都没说什么,更没给安排小妾给儿子,还让人尽心照料她身体,姜卫矛也精心体贴关怀,这才让秦国夫人放下了官家女的架子,完全融入到姜家,也接受了看着没个正型的相公。 姜同达完全不像父亲,倒是像秦国夫人的大哥,稳重,姜家交给他,秦国夫人也放心,这次之事实在是重要,她才让老大赶来京城,好亲自去辽东。姜同达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了他的嫡长子,快而立之年的姜令成,也是历练了多年的姜家顶梁支柱。 秦国夫人把辽东之事给儿子孙子简单说了,就让他们下去休息去。 看着儿子也四十大几的人了,还得去辽东奔波,秦国夫人掉了眼泪,姜卫矛安慰道:“老大不是还带着孙子吗?这就是要把姜家慢慢交给长孙了,月华,别说是老大,当年你个妇人,都白发了不一样四处奔波,都是嫁了我这无用相公,下辈子,月华定不要嫁我这无用之人。” 秦国夫人本来听着还感觉欣慰,听到后面,是又气又乐,别人相公会说下辈子我定不让你受累,他可好,来个别嫁他,真不知这脑子里都装些啥,有时想事就和别人不一样。 姜卫矛接着说道:“老二也关了这么久了,让他出门转转,本来就脑子不开窍,再给关的不通气,赶紧也放放风。” 秦国夫人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