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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贪谁家的产业” 宋淄濂喊道:“我贪也是贪谢家的,也没贪你随国公府里的,你是姓宋呀还是姓谢呀?谢家还没说什么,你到底帮着宋家还是谢家?” 随国公上去劈头盖脸的就一顿打,宋淄濂的三儿子见状就去拉,后面赶来的宋八没看清,只看到这家伙还和自己父亲撕把上了,也冲上去揪着宋三打起来。 随国公打完卸了心中那股怒火,就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也八十了,这一顿生气又是暴打的,累的气喘吁吁。宋八也不打那宋三了,忙上前给父亲倒茶抚背的。 随国公道:“宋八,我带了些人,把这个老东西绑了送盘云寺去,去念上几年经再说” 宋淄濂一听急了,说道:“堂哥你砍了我的手还不够,还要送我去出家?我是害你儿子了还是偷你小妾了?你要如此对我?” 随国公骂道:“曹你个姥姥,你还敢偷我的人?你的手是我买的,你欠赌债两万两银子,别人要砍你双手,你跑了,要账的找我我门上来要,两万两是我还的,算我买你一只手,你好好算下这个账,你亏了吗?你还赚了一只手” 随国公对着他几个堂侄问道:“你宋家要了谢家十万两银子,你们都知道?你们都长着胯下二两rou,还算是个男人吗?花着你姑家的银子?你们还要那玩意干嘛,要不要我给剁了送你们入宫去?” 宋淄濂嘟囔着,说道:“哪有那么多,我总共也没去要几回”话还没说完就被随国公一个茶盅给摔到脸上。 随国公骂道:“侯府账本上都记着,会诬赖了你?” 宋淄濂骂道:“大外甥不是个东西,给了舅舅的还记着账,他不会自己贴补上?” 随国公指着他都气的说不出话来,这姐弟俩都是一路货色,拿着别人的东西还嫌弃别人不好,我宋家怎么出了一家这么个东西。 随国公都懒得和他掰扯,说道:“你不去盘云寺也可以,我送你净身入宫,不是说我管不着你吗?你入了宫就归皇上管了,别给我说皇上也管不得你” 宋淄濂不敢说那个话,他知这个堂哥是说到做到,当年说砍他的手眼都不眨就就叫人给砍了。宋八就忙去门口叫了几个随国公的家仆,把堂叔给拖走了,他还一路叫嚷着随国公要杀人了。 随国公对几个侄子说道:“明儿赶紧的把谢家的产业给还了,二十万两银子也给凑齐了,十万两是贪了谢家的,另外十万是那些产业的出息” 宋二说道:“宋家还有什么产业,都指着媳妇们的嫁妆过活哪” 随国公冷笑道:“媳妇的产业?要不要我去亲家问问,何时也拿我宋家的产业陪嫁了?分家时你爹得的那些产业我这单子都在,我倒要和亲家对对单子,是不是我宋家贪了亲家给的陪嫁?你们糊弄外人的话还拿来给我听?当我不知道你们宋家有多少产业除了被你爹赌掉的,剩下的被你们划拉到媳妇嫁妆单子上去了吗?” 第219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宋八听父亲说完接嘴道:“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为了贪自己表兄家的银两,把自己家产业都写到媳妇陪嫁单子上去?我怎么有你们这种堂兄弟?以后出门别说和我是一家子的” 这话说的站着的宋家几个爷是满脸怒色,又是满脸通红的,哪个也不敢说预防自己爹拿了去赌才那么办的。 门口又进来了听到信的宋家老四,宋八就对着他说道:“宋四,你别不吱声,聚财楼就是你宋四和人合开的吧,我爹不知道,我可是打听的一清二楚。真正的不要脸,那聚财楼一年都赚十万两吧,还去骗堂姑一家子的老实人,我呸,你要是不还,我把你家老底全掀出来” 随国公听了吃了一惊,虽然他不打听外面事,但他也知道,那聚贤楼是个大赌场,是端和郡王的大儿子和人合开的,没想到是和他堂侄,还真是,父亲好赌,还有个继承了这个爱好。 随国公摇摇头,隔辈人,他也懒得管,就这个堂弟他都没管好,让他如今被谢家这样的指着鼻子骂。 随国公起身,说道:“我不管你们是没有家业还是有多少家业,明天就给谢家送去二十万两,少一分,你们就等着这一支出族吧,后天我开祠堂等信,没还我就除名,然后通知宋家所有支房,你宋淄濂这一支就和宋家没关系了” 扭身对宋八说道:“我们走” 宋八随着老父往外走,还不忘扭头说道:“还有铺子庄子,不腾出来我就全扔出去,还有你们要是去找我大表哥,我就去郡王府找世子爷要那一半股份去” 宋家贪了宣平候府十万两银子的消息不到一天就满城都知了,还有好事者查出宋家几房太太在京里一年的消费和侯府三房太太的消费。宋家四太太消费最高,光是珠宝楼一年就是几万两,侯府三房太太才三千两,还有一多半都在别人头上带着哪,都是买来交际往来的。还有什么华裳纺、香粉蝶什么的,都是几家妇人光顾的高档店铺,都是宋家要高出侯府三太太几倍,就是比侯府的大房都要高出许多,问题是人家是侯府,交际往来可比一个落魄的宋家要多。古时妇人之间总少不了添妆和给各家小娘子见面礼,大都是每年都要去采买一些新款的各种首饰。 还传出了宣平候府三太太每顿菜不超过四个,给儿子的尿片子都是用旧衣服来改的,因为侯府没钱了。都孝敬舅舅家去了。就有人说宣平候侯爷没准是宋家的,被宋淄濂和太夫人给偷着换了,就是想连谢家的爵位也贪了去,要不然宣平候侯爷傻呀,让自家勒紧裤腰带省着,都省给宋家去?有那好事者嚷嚷着滴血认亲。 这满京里人还都说这宣平候府厚道呀,就这么都没出来说舅家什么,舅家还一个劲的叫穷,断手的舅舅挨个给人说那铺子是宋家的,这么多年还真有人信了,因为都想随国公的堂弟,怎么也得有些物产的,谁想到都是贪姐夫家的。不是这次要逼给自己孙子定八痴法师的弟子,闹出来这事,京里还真没人知道里面缘故的。看来这三房小儿真是受菩萨佑护的,怎么会让小人无赖给欺负了去,这不,菩萨就发怒了,把你个老底全掀出来了吧。不然这么多年都没风声的,怎么就要定了那八痴法师的弟子就给闹出来的? 听到这传闻,苏氏也是无语,她很少出门,也不注重这些头饰首饰的,用不着过多的首饰,还真是每年采买都为了交际应酬,至于说她多贤惠多节省,那是她见不得吃不完还点一桌子,又不是请客,本就是草根本色,看见浪费那么多,是她自己舍不得。至于尿片子她是贪图那旧衣服比新的柔软,为了多找些旧衣服,下人的她也嫌弃,她还去问了九郎要了。 至于侯爷是不是宋家的,至亲的人倒也没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