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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面就可以了,公司里面的那些妖怪最近似乎也在策划着些什么,不过他们好像还不知道我们有在暗中出手保护普通人。” “因为每次巡逻的时候看到他们我们都绕路走了嘛。” 坚持了不到半分钟清光还是破功了:“审神者告诉我们要闷声发大财,反正羽衣狐的手下现在都认为是有其他的妖怪在找他们的事,根本怀疑不到我们的头上。” “嘛,姑获鸟他们的行动我大概也能猜出来是为什么了。”安定耸耸肩,但是就不告诉那些脑子都不想转弯的人,“我们继续维持现在的步调就好,尽量少的和其他妖怪起冲突,懂?” “明白。” 付丧神们异口同声,他们自然是明白如果不被对方发现的话,那他们所取得的成果自然也是被姑获鸟他们顶替拿走,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毕竟和还在艰难融入人类社会的他们相比,本丸的刀剑们可是走得比谁都要远。 大哥看小弟,前辈看后辈的感觉,也就是这般了。 “不过百鬼夜行这游戏是真的好玩。”陆奥守不遗余力的开始推销安利,“最近还更新了个对战系统,大家一起来玩嘛,我可不想和物吉组队了,每次他一把自己那一溜的五星摆出来,对面就自动认输,一点乐趣都没有。” “那我还是愿意和物吉一起玩。” 清光表示略略略:“你这个非洲大酋长离我远一点,新卡池马上就要开了,你的非气还是留着自己享用吧。” 不靠脸纯靠肝的陆奥守流下了心酸的泪水,到现在还靠着初始每个人都有的雪女苦苦挣扎的人,本丸里面也就他一个了。 就连那些不怎么醉心于这个游戏的人,都有着两三个五星人物,推图下地都是妥妥的轻松,而他还在艰难的升级奶孩子中。 真是流不尽的非洲泪啊。 一直被付丧神放在了寻找人物首位的沧栗,这几天的工作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逗兔子——捡妖怪——吃饭洗漱睡觉,天天都是相同的事,让沧栗偶尔会觉得时间过得真是无敌快,唯一让他有那么点时间流动感觉的,就是那逐渐醒了过来还都喜欢围在他身边的小妖怪。 “明明喂药擦洗身体还有煮饭喂粥的人都是悠介,你们怎么全部都黏在了我身边。” 任何状态不舍得拒绝幼崽的沧栗只好接受了这种幸福的苦恼,溜达完了后回来就要把小妖怪们挨个举高高摸头,不然这些顶着红眼圈的小正太小萝莉真是能够激起他的无限愧疚。 “因为悠介很凶。” 明明是悠介的小伙伴,醒过来的名为雪的小鹿却坐在了沧栗身边不动了,最喜欢的就是把自己的头放在沧栗的膝盖上,让沧栗帮他梳毛毛。 “嫌我凶的话就不要吃我做的饭。” 淘米的悠介凶狠的瞪了回来,这个眼神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个石块,让小妖怪们发出了哎呀呀的害怕声,也让他们更有充足的理由往沧栗的怀里面拱了。 又是这个标准结局。沧栗无奈的扶额,每次都被别人逗得跳脚还屡教不改,也就只有悠介一个了,真是让人不得不怜惜起了他,的脑子。 作为兔子却被其他妖怪当成了害怕的对象,悠介根本就不会在意,还真当他看不出来吗,这些厚脸皮的妖怪分明就是觉得那人傻乎乎,所以才可劲的占便宜。 连雪那个家伙都堕落了,明明身处魔窟,这个院子却是整个二条城里面桃源乡似的例外,他们所经受的所有苦难都被那不高的墙拦在了外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家要好好的听悠介的话哦。” 抽出了童话书给妖怪念,在他们昏昏欲睡的时候沧栗提醒了一句,动作轻柔的把那些或者靠或者趴在他旁边小妖挪到了其他的地方,他走了出去,安抚的摸了摸悠介的脑袋:“小小年纪不要天天皱着眉头,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爱笑的女孩子运气都不会太差。” “虽然我们悠介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唔,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要你管。” 气乎乎的悠介瞪了沧栗一脸,决定不理这个披着狼皮的傻白甜:“刚才有人过来说羽衣狐让你过去一趟。” “又要做检查吗?”沧栗无奈的摇摇头,“那位夫人只是太过缺乏营养了而已,每次去都被她那盯着食物的眼神看,我都有些……” “害怕吗?”悠介抢着问到,“你也会害怕她吗?” “当然不。”沧栗优雅的敲了对方的脑门,“我只是很想打她,不过她是任务中很重要的一环,不能随便动。” “活到了羽衣狐这个程度,自以为堪比神明,然而连生死都无法掌握,也是另一种可悲。” 小兔子不懂沧栗说的话,只是从对方的描述里,可以听出来这人似乎不把羽衣狐放在眼里,还有计划,那又是什么东西? “是好东西哦。”沧栗拿出了自己诱拐犯的语气,“就像我给你们吃的那些糖果,从进到嘴里的瞬间就一直甜甜的,一直甜到了心底。” “你给我的明明是酸到底的柠檬口味。” 悠介的内心充满波动,甚至还想一拳打在沧栗的脸上。 “不说了,我现在得出门了,粥熬好了记得帮我留一份哦,对了,厨房今天送来的鲜鱼记得切片腌好,我想喝鱼片粥。” 嘴上很是嫌弃沧栗的悠介还是乖乖的按照对方的吩咐去杀鱼做准备,扶着门框站好的雪看着友人那熟练的手法,真是不能想象这还是被抓来之前一直和他挖草吃野果的兔子。 “毕竟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一刀剁下了鱼头,悠介给自己打气,作为妖怪,弱小就是原罪,如果他一直弱小下去,那么他永远都只会是别人肆意践踏的对象,而现在他有了可以请教的对象,一定要抓住这合格机会,成为了不起的存在。 小鹿嘤嘤嘤的跑开了,悠介脸上溅上了血配上他的表情太可怕了,这哪里是兔子,分明是个可怕的老虎,感觉要被他杀掉做成烤鹿rou了。 “……啊,调料没了。” 兔子眨眨眼睛,带着满身的血去了厨房要调料,又给沧栗的恐怖流言多加了一些味道。 “夫人,我来了。” 沧栗和羽衣狐之间有快五米的距离,这其中还要加上一层竹帘,可以看到这位身姿曼妙的妖怪摇晃着她那同样姿态优美的八条尾巴,很是勾人。 不过这些表演都喂给了狗,沧栗眼神清明,完全没有被影响到。 “妾身的肚子,又不舒服了。”羽衣狐那故意压低放柔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挠人心,“你不过来帮妾身看一看吗?” 先不说男女有别,我一个这么多年连妹子小手都没有牵过的单身贵族竟然要去摸一位高龄产妇的肚子……做不到做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