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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习惯:“小时候虽然也没有随便一买彩票就中个五百万, 但是刮个一等奖也时有发生。” 结果现在, 水野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自家那一窝非洲付丧神影响,让她变成了世间难得一见的酋长, 在肝破头的边缘不断挣扎。 “回答, 你可真惨。” 北山百合轻轻的笑了, 她的卧室除了门的位置, 包括天花板在内, 全部改造成了木质的书架,天花板大概是用了特殊的方法,书违背了地球引力牢牢的摆放在上面。 “那你家的付丧神又怎么样?”水野深吸一口气, 装作自己一口气抽完了一整支烟,“我就不信他们一点毛病都没有。” 四年前,测试本丸的第一批审神者几乎都消失不见,水野搜集到的资料也仅仅是说当时出现了特殊事件,时政为了稳定付丧神情绪,特意给第一批审神者极大的福利,然后重新选取了灵力者来担任审神者。 “回答,他们的情绪波动比较小。” 百合的表情非常平淡,对她来说这样的环境更轻松才是,如果她的付丧神都像是九号本丸的那些闹事精,那她可能会血压上升。 “说起这个,也不知道那个心脏都被穿透的审神者到底怎么样了。” 人被救出来了后立刻送往了时政名下的医院,而从最近的风声来看,时政似乎在寻找新的审神者去接任那个本丸。 “回答,应该死不了。” 百合稍微放出了自己这边得到的情报:“提问,你可以联系到其他的本丸吗?” “岩本那家伙不用愁,我这里可是有他背着时政往现世跑的证据。”水野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微微眯眼,“只要他不想被时政烦死,在底线之前我们都有商量的余地。” “就是剩下的那两个根本没派人来的……” 其中一个是大小姐,根本不足为惧,她们可都知道对方的实力,大概就是小拇指都能弄死的程度,与其再把一个本丸送过去给时政,还不如就继续保持下去。 “回答,就是五号本丸。” 一个彻彻底底的谜团,伸出去的手全被人剁掉的地方。 “一个个都排好队,今天要把全套的检查都做了才能回去。” 沧栗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把付丧神都叫到一起,拜托药研给他们做一个彻底的检查,本来是想买成套的设备,但是药研拒绝了。 “大将,我们好歹也是付丧神。” 药研比较委婉的劝了一句,就算是人类顶尖的机器,给付丧神扫描一遍也是得不出什么准确的结果的。 “对噢。” 沧栗反思了一下自己财大气粗的行为,似乎确实是会把钱花在不必要的地方:“那就听你的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只是您这个检查,目的是什么。” 不然只会得出他们身体健康到打死十头牛都没有问题的结果。 “再给我装傻。”沧栗扯着药研的领口把他头拉低,然后敲在了上面,“一个两个背着我偷偷去学魔法还有理了是不是,也不怕自己练着练着大白天炸成rou沫。” 药研摸摸鼻子,好吧,这个错误他认了。 “那就请您在白塔稍等一下,就我所知现在练出效果的只有几个人而已,我会先给他们做检查的,资料也会在出来的时候就传给您。” 沧栗抱着胳膊看药研,表情是痛心疾首:“原来你也帮着他们瞒我,药研,你再也不是我的贴心小棉袄了,审神者的心都凉了。” “听到没有,你们让审神者寒心了。” 药研把沧栗的话转述给了鹤丸还有龟甲:“如果不想大将他彻底失望,最好立刻配合我的检查,然后早点过去给大将坦白。” 平野带着口罩,藏在口罩后面的脸扭曲了一下。 这话难道不是审神者对药研你说的吗,怎么转述后对象就变成了另外的人。 药研也变成了表里不一的男人了啊。 被逮住的付丧神有些头疼的按照药研的指示做了一项又一项检查,前面也说了,成功的人并不多,大多数人还在摸索的阶段,从体内的受伤程度看,也是鹤丸这些人更厉害,像太鼓钟那种摸不到诀窍的,那一点点的伤已经自行痊愈。 “相比之下,他们最近因为切磋受到的伤更重。” 药研把报告打包给了沧栗,顺便大印出来纸质版交给了付丧神,让他们带着资料去白塔。 “那也没办法啊。”平野把使用过的一次性用具收拾到垃圾桶里,“看到了那样的战斗场景后,哪里是能克制得住的。” 如果不是小乌丸殿下现在变成了可爱的二头身,他们就算知道自己会被打到破了相也要给对方下战书,切实的体会一下那个气氛。 一山更比一山高,付丧神原先觉得自己已经站到了顶点的位置,但是接二连三出现的人告诉他们,就你们的那点实力,根本连对打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如果真的可以打一场的话……”平野的动作有些停顿,“一定可以,进步很多吧。” “想在生与死的瞬间做突破吗?” 药研拍了一下桌面上的铃铛:“那你得先说服了弟控的一期哥才行,他要是同意了,我想大将也不会拒绝。” “但是一期哥明显是比大将更难劝服的人。” 粟田口的短刀个个都明白一期一振有多难劝,摆事实讲道理通通没用,只能寄希望于他自行领悟,或者被更强的人直接打醒。 “不过就算是一期哥对上审神者的老师也没有办法吧。” 药研早已经做了分析,这样一个近战无敌的对手,他们想赢大概就要借助远程武器了。 “嗯,我?我怎么了?” 一期一振推门进来就看到两个弟弟同步的眼神,接着是同步的叹气声。 “不知道原因就看到你们对着大哥露出了失望的眼神,很失礼哦。” 大哥行使了家长的权利,捏着弟弟们的脸蛋好好的揉搓了一顿。 “说吧。”沧栗的手指间夹的是酥脆的手指饼干,细细长长的一根一点点的消失在了他的嘴边,“我竟然不知道你们的梦想是成为大魔法师?叽叽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战都有一颗法爷的心?” “原来审神者你明白啊。” 鹤丸在三日月的微笑中闭上了嘴,他乖乖的坐在沧栗的对面听着训话。 “还有歌仙。” 沧栗调转了枪口对准了旁边的老实人:“我把魔杖借给你是为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为了,学习魔法。” 歌仙的声音稍显虚弱:“抱歉审神者,我没有想到这个会对我们的身体造成这么可怕的后果。” “不知道的话,难道就不能来问我吗?”沧栗再次夹起一根饼干,“明明练习的时候手臂都疼到扭曲了还在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