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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一样,以前分了手,乜枫从不拖泥带水,不是他无情,而是他觉得断了就要一干二净。可是陈洲就是例外,他放不下,只要是工作空隙,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有些事情久了,久了就能想明白了。 乜枫调查了滕浩,原来自从那天以后滕浩和陈洲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而且听说滕浩和父母介绍的女孩订了婚。 乜枫飞去了上海,亲自去找滕浩。 在餐厅内,滕浩左顾右盼,接到乜枫的通知后,他已经早早的在包厢内恭候了半个多小时。其实那天滕浩被利用之后,就想着怎么在报复一下陈洲,可他却像人间蒸发似的,怎么都联系不上,手机,微信,任何社交软件都没有用。滕浩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打碎的牙往自个肚子里咽。 他万万没想到时隔数月,乜枫居然亲自找上了自己,原本他是想躲过去,可谁承想,自己的顶头上司正在和乜枫洽谈项目,这个合作关系着整个公司一年的营业额,谁都担待不起,更何况他?他只求乜枫大人不记小人过,别给他穿小鞋,不然他真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门开了,乜枫大步走进来。滕浩立马起身点头哈腰的,迎声说道 “乜总,请坐,请坐。” 滕浩椅子都已经来开了,乜枫却全然无视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滕浩的心肝跟着也是一颤儿。 滕浩见服务员要给乜枫沏茶,赶忙使眼色夺了过来,亲自倒上。 “这是酒店最好的龙井,乜总尝尝?” “我不喝茶。” “哎呀,对不起,是我招呼不周,乜总想喝什么?我现在马上去准备。” “不渴。” “这。。。”滕浩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可咋办,要是把事情办砸了,真就要提头回去了。 “坐!” 乜枫抬眼看了撇了眼滕浩,想起以前他精光的躺在陈洲的床上,他就恨不得一只手捏死他! “哎哎哎,好。”滕浩立马坐下,像接受审讯一样,正襟危坐。 “我不说废话,问你几个问题,你最好如实回答,不然后果你自己掂量。” “是是是,我一定一五一十的说。” “你跟陈洲上床了吗?” “啊?!”滕浩没想到乜枫会如此直白,一时诧异的没有马上回答。 乜枫不悦,眉目一挑,滕浩立马额头爬上细密的小汗珠。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滕浩看了看乜枫的脸色继续解释说 “其实那天真的是误会,你来的时候,我们也才刚见面。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 乜枫脸又黑了一度。 “不不不,乜总,乜总您别误会,是我说错话了。不是没来得及,是本来就不该。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真的,我发誓!” “从头到尾说清楚!” 滕浩就一字不拉的把那几天陈洲突然鬼使神差的找他,和他聊天,约他见面,交代的一清二楚。 “真的,我也不知情的,我以为陈洲分手了才找的我。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在网上聊了聊天。真的。”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乜总我发誓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陈洲。虽然我们是曾经有过一段,但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闹着玩的。而且我都有未婚妻了,真的不会再胡来了。”滕浩典型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像当年欺骗陈洲一样,对他没有价值后,他会完全不顾忌的抛弃,眼都不眨一下。 “原来你有未婚妻?呵”乜枫不屑的说道,像这种人渣,真是瞎了眼才会有和他过一辈子。 “有了有了。所以,我真的没和陈洲再有任何联系。” “行了。” 乜枫打断到,他真觉得从这种人嘴里听见陈洲两个字是一种玷污和耻辱,他根本就不配,如果像他猜测的一样,那么陈洲利用他也是活该。或者说,陈洲根本就是知道了他是什么东西才会选择利用他,来惹怒自己。 越想越觉得整件事蹊跷,乜枫的眸子不觉得又深了几个度。 “你知道陈洲现在在哪吗?”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从那天以后陈洲就跟消失一样,所有通信都无法联系。我想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看不出你还会关心他。”乜枫斜眼扫了一下滕浩满眼的鄙夷。 “没有,没有。乜总,别误会别误会。” 乜枫该问的都问完了,一刻都不想再看见这张伪善下作的脸,起身大步离开。 滕浩惊得一身虚汗,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蹦出来,拜托拜托千万别得罪这个阎王。慌乱的拿掉眼睛,擦了擦脸上的虚汗。 回到北京,乜枫依旧辗转反侧,陈洲就像一根毒刺深扎在乜枫的心里,拔不出来就永远忘不掉,放不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陈洲的老家,既然他不在北京了,他总不可能抛弃他妈,他一定是回家了。 乜枫立刻打开手机定了最早的航班,第二天直飞西安。 过度焦虑和不安折磨着乜枫,胡渣,黑眼圈使他面色脆弱了几分。他顾不得收拾,下了飞机就杀到了陈洲的家。 在门前他的内心无法平复,紧张,不安,激动。他不知道他第一句话会说什么,他只知道他想见他,他要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叮咚,叮咚~~”乜枫连按了三下门铃。 等待,一秒,一秒又一秒。每一秒都让沉稳干练的乜枫多一寸的慌乱。 许久,门内都没有动静。 乜枫又连续按了几次,依旧毫无音讯。 “没在家吗?” 又等了会,乜枫像失去耐心似得,用手敲打门,“扣扣扣!扣扣扣!” “陈洲,你给我出来!我是乜枫!” “陈洲!你在家吗?!” 邹婶买完菜楼梯上到一半,就听见有人在叫门。看了眼乜枫说 “小伙子,这房子陈洲已经卖了,现在没人住。” 乜枫的心停跳了一拍,他怕,他怕。 “卖了?好端端的,他为什么把房子卖了?” “你是?”邹婶比较警惕,不了解情况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哦,我是陈洲的学长,找他有些急事。” “我们都是北京a大的学生,我几个月前还来过他家里,实在是联系不上他,才到家里找他的。” “这样啊。怪不得呢。陈洲这孩子不容易,他mama检查出了胃癌,太突然了情况也不太好。他们家的条件就这样,为了治病,陈洲二话不说就把房子卖了,店铺也转让了。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啊。” “什么?王,王伯母得了胃癌?!”那个妈字乜枫硬生生的咽回了嗓子眼。 “对,是胃癌,我到医院帮忙照顾过几天,情况不是很乐观。好在陈洲孝顺,不管花多少钱也要把他妈给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