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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才不会伤了身体。 我似懂非懂,点头说,喔。 可是晚上睡觉时我开始怀疑爹爹是骗我的,单纯只是想把褚哥哥抢走,因為褚哥哥隔天早上给弄得腿软到连一早去给世伯请安都做不到。 前后和两个爹爹磕头请安后,我捧著褚哥哥和我的早餐跑去爹爹屋内,缠著褚哥哥确认。 「褚哥哥和爹爹结契后,怎麼也没见爹爹隔了七天才找褚哥哥同寝啊?」这个怎麼想都不对。 「傻炫儿,」褚哥哥半倚在软垫上,伸手摸摸我的头:「就算同寝也不见得一定要做啊,你爹爹可是真的很照顾我的。」 喔……只是睡在一起啊…… 眼珠子转了两转,我又问褚哥哥,那今晚陪我一起睡,不做那舒服事也没关系。 褚哥哥却红了脸,摇头说,没门的,你爹说好这几日都要我伺候。 我想爹爹一定是故意的,因為我结契那晚把世伯惹得一身火无处洩,只好半夜把爹爹给挖起来捅了整晚,所以爹爹故意把褚哥哥抢走。 晚上褚哥哥真的又被爹爹给叫去了,我无聊得紧又不想一个人睡,想想抱了自己的小枕头,跑去敲世伯屋子的门。 「炫儿?」打开门,世伯很是惊讶。 「一个人好无聊啊,我来找“契爹”玩~」我故意在契爹二字加重音,不意外的看到他眼底一抹失控的顏色。 虽然结了契,可是我暂时还是改不过对世伯的称谓,头几次爹爹还会指摘我,可是世伯自己也说没关系,到最后爹爹也不再萝嗦了。 「没关系吧?我身体很小的,不会佔到世伯太多位置,好嘛~~」黏黏黏,要说黏功有谁赢得了我瑞炫的,果然世伯到最后点头答应,我就知道世伯最疼我了。 跳上世伯的床,我把枕头放在世伯枕头旁,这样子看起来好曖昧喔,就像喜房的大床一样。 我滚在上头,等世伯也上来一起睡,可是世伯却说他有工作要看,一直坐在桌前写东西,害我等得无聊透顶,在床上翻了又翻,就睡著了。 睡梦中,热热的什麼把我包了起来,啊……是世伯的味道,我往热源裡头窝了过去,隐约知道是世伯的怀抱。 「炫儿……」 嗯……世伯的声音好好听喔,低沉又雄厚,会打进心坎裡呢。 「炫儿,喜欢世伯吗?」 嗯嗯,当然喜欢萝,好喜欢好喜欢呢。 「喜欢你褚哥哥吗?」 当然萝,褚哥哥最好了,我好喜欢的呢。 「哪个比较喜欢?世伯还是褚哥哥。」 一样啊,都喜欢,都好喜欢,都最喜欢。 「没有哪一边比较喜欢的吗?」 没有啊,怎麼会有,就像糖人和糖葫芦各有各的好,都喜欢啊。 「……那…世伯与褚哥哥,和糖人与糖葫芦,你比较喜欢哪一边?」 唔……唔唔……唔唔唔…………糖…… 剎那间我惊醒了。 眼睛眨巴眨巴,盯著眼前世伯牛铃般的眼。 「糖?」世伯贴在我脸前,声音低低的。 「当、当、当然是世伯和褚哥哥了~」我磕磕巴巴的说完,赶紧伸手搂住世伯的肩膀。 「真的?」 「真的真的。」 我没说谎喔,糖人糖葫芦吃完就没了,可是世伯和褚哥哥却会买更多的糖人和糖葫芦给我啊。 也许被我眼中的真诚给说服,世伯这下才鬆下一口气似的,平躺到床板上。 嗯?我侧眼一瞧,世伯已经换上寝衣躺在床上? 「世伯要睡了吗?」我侧起身子贴在世伯手臂上。 「是啊,再不睡明早就要跟炫儿一起爬不起床,被褚儿一手一个拉下床萝。」世伯捏捏我的鼻尖,笑话我。 「哼!」坏世伯,我双手一环,圈住世伯厚实的胸膛:「我是真的喜欢世伯,我从小就想当世伯的契儿,世伯你也知道的。」 世伯双眼瞧著我,不过好像不是瞧著我的脸一样,而是透过我在看著什麼。 是什麼呢?小时候的我吗?还是……很久以前的爹爹?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我人就在世伯眼前,却没被他放在心底似的。双脚在床板上一蹬,我爬上世伯的腰,就像平时世伯抱著我走路时一样的姿态,我的两手圈在世伯肩上,双脚环在世伯腰间,只是我们两个都横躺著而已。 「世伯呢?世伯也喜欢炫儿吗?」直直盯著世伯的眼,我不让世伯逃离掉我的疑问。 勾起嘴角,世伯露出一抹苦笑:「当然是喜欢了,你世伯等你多少年,你总该知道吧?」 嗯,我知道,在我开始期待长大的好几年前,世伯就在等著我长大了。 等我长大,等我会变硬,等我会射白水,等我——成為他的契儿。 而我现在虽然还没完全长大,可是我已经成為世伯的契儿了,这样我也少等几年,世伯也少等几年,多好? 「世伯你再等几天,等到七天之后,炫儿就可以服伺世伯了。」一想到七天之后,我就要用臀瓣间的小洞洞去服伺世伯那粗大的roubang子,我突然回想起昨晚褚哥哥弄我小洞时带来的那麻痒之感,一股热流竟然就这麼往我胯下衝去。 我两腿张开趴在世伯身上,自然,世伯马上感觉到了。 我的小棒子,硬了。 「……」 「……」 我乾瞪著世伯,世伯也乾瞪著我,剎时间不知该做什麼反应才好。 「噗!」最后,竟然是世伯喷笑出来,啊啊真没礼貌!!我气得拿拳头往世伯身上招呼,只不过打在世伯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上似乎不痛不痒。 「没事没事,你这年纪总是比较难控制。」世伯安慰我,大手摸摸我的头,又帮我拭去因為过於激动而气出来的眼泪。 小棒子硬著,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我不像褚哥哥或爹爹、世伯他们,能够射出白水来软下去,就这麼硬梆梆的摆著好怪。 没办法,我只好像眼前人生的前辈请教:「世伯,怎麼办?」 怎麼办?我的小鸟嘴儿未开,可是小鸟儿却硬了。 怎麼办?我肚子一阵麻一阵酸的,好想像昨天一样让什麼进来捅捅弄弄的。 我用眼睛和世伯求救,我知道世伯一定看得懂。 「……炫儿,我记得昨晚世伯也跟你说过,别玩火。」世伯的声音压低了,听了心裡头彷彿有条弦跟著抖动。 我没回话,继续眨巴眼睛盯著世伯瞧。 「罢了,不过今天是不可能做到最后的,我可不想被你爹下禁令三个月不準碰他。」到最后果然是世伯认输,叹了口气抱著我坐了起来。 我依旧是趴在世伯身上的姿势,不过因為世伯坐起身,我的身子自然往下滑,使得我yingying的小棒子就那麼刚好的贴在世伯胯下。 两处相贴时,我才发现,世伯的大棒子也硬了,而且比我硬很多很多,几乎把我的小棒子给顶了过来,压在我自己的下腹部上。 「世伯好烫……」我好奇地把双手往下摸去,隔著寝衣也能感受到那肥大的rou块温度高得吓人。 「是啊,炫儿点火烧的,怎能不烫?」世伯主动鬆开裤头,从裡头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