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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爹爹心裡和我想的一样,他把头凑了过去,嘖嘖的吸起褚哥哥的嘴儿。 被爹爹这麼一吸一咬的,褚哥哥可回魂了,他双手环在爹爹背上,主动也吸起爹爹的嘴和舌。 两人在床上吸嘴吸得嘖嘖作响,胯下相连之处依旧动作连连发出噗滋噗兹的水声,褚哥哥也开始自己动作,他把双脚曲膝,自己踩在床板上动起身子来。 见褚哥哥主动起来,爹爹似乎更是兴奋,在褚哥哥往下坐时爹爹下身往上,两人就像是用下体互撞一样,我真怕爹爹那粗大的东西把褚哥哥给弄坏了。 rou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快,爹爹的大手在褚哥哥臀部上几乎捏住手印来,然后爹爹总算是鬆开褚哥哥的嘴,大喊了起来:「你这个yin儿子,你契爹总有一天会被你给吸光的!」然后就抖起全身肌rou,我知道这是爹爹在射白水,全都射到褚哥哥那小小的菊xue中了。 褚哥哥把头靠在爹爹的胸口,侧著头,望了过来。 我们四目相对时,褚哥哥露出了一个笑脸。 其实褚哥哥早就知道我在偷看了,他有时会这样,望向我这边。 曾经他也私底下问过我,我会射白水了没。 我很老实的跟他说,还不会,而且连硬都还不会硬呢。 褚哥哥说,也是,十岁还太小了点,至少还要等个两年吧。 两年,等到两年后,我就要拜褚哥哥的爹亲,也就是我的世伯做契爹了。 这是世伯跟爹爹之间的约定,他们两人原本就是契兄和契弟的关系,同寝同卧。后来年岁长了,各自成了亲,也生了娃。 成亲前,爹爹和世伯就讲好说,头一个男娃儿做对方的契儿,那就是褚哥哥和我。 我内心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一想到那麼大的东西要塞到我的体内,想逃的心都有了。 可是自从我偷看褚哥哥和爹爹之间的床事后,又觉得有那麼一丝期待。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叫到嗓子都哑了吗? 我也会像褚哥哥一样,舒服得自己转动腰身,去接受那物的入侵吗? 等到我身体长大了,和褚哥哥一样能硬挺、能射白水时,我会被送去世伯家,做世伯的契儿,拜世伯為契父。 到那时,世伯就会把他那粗大的阳具插到我的体内,磨擦,然后在我体内射满白水。 光是想像,我只觉得肚子又是一阵酸麻。 我想,这是期待吧。 龙阳野传3 契2 警语: 恋童、偷窥、高H 龙阳野传3 契2 by 饭饭粥粥 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告诉我,等我长大了以后,就拜世伯為契父,要我做世伯的契儿服伺他。 我不是很懂契儿要怎麼服伺契父,不过我很是高兴,大声的说:「好!」 在这一带,契儿很常见,我也见过好几个,当他们被契父带出门时,总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吃的那是高一等的,都是长相清秀的男孩子。 娘亲也没多说什麼,只说算了,那是你爹与你世伯成亲前讲好的,那就去吧。 反正一个换一个,娘亲的低语我听见了,可是不是很懂。 后来,在我十岁以前,褚哥哥来了。 他是世伯的长子,比我年长了两岁,以前世伯就常带他来我家玩,所以我跟他顶熟的,开口闭口就是褚哥哥褚哥哥。 我黏褚哥哥不是没道理的,从小我就想要一个哥哥,可惜娘亲只帮我生了两个姊姊,一个弟弟,这弟弟还是奶娃子呢,根本不会跟我玩。要是有个哥哥,也不怕隔壁巷的阿牛老是打架输我时就搬他哥哥出来教训我了。 虽然我没看过褚哥哥和人打架,不过他嘴巴可厉害了,光用讲的就能把阿牛他哥给骂回去。是说,阿牛他哥那耳根子為什麼红红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褚哥哥住进我家,那是因為他拜了我爹爹為契父,褚哥哥做了我爹爹的契儿。 和我以前看到的其他契儿一样,褚哥哥在我们家吃的是高一等的,用的穿的娘亲也没给他少準备,甚至那质料搞不好也比我们好一点。而爹爹出远门一定带褚哥哥出门,我知道褚哥哥是要帮忙。 帮忙什麼?我也知道,是帮忙爹爹泄火。 契儿就像一种小妾,大家嘴上都讲,我就算听得不是太明白,也讲得出来个一半。就算,在褚哥哥来我们家前,我也只知道个皮毛而已。 小妾是干什麼用的?契儿是干什麼用的? 褚哥哥来我们家的第二天,就赖床了。我好心想要去叫褚哥哥起床吃早餐,也不顾娘亲在后头喊我,就闯进爹爹的屋内。 裡头很暗,褚哥哥趴在床板上,那被单没盖好,膀子都露了出来。 「褚哥哥……?」我不懂啊,為什麼褚哥哥脸上青青的,那背上还有一点一点的红点儿。 此时娘亲也赶了过来,抓住我的领子就把我提了出去。 「别闹你褚哥哥,他昨天服伺你爹正累著呢。」娘亲骂到我臭头,但我还是不太瞭解褚哥哥怎麼服伺爹爹的。 好奇心是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也是缺点,我开始偷偷注意起褚哥哥与爹爹之间的关系,我发现只要前一晚爹爹早早就把褚哥哥带回房,隔天褚哥哥便要接近晌午才起床。 曾经我悄声靠近爹爹屋子,听到裡头传出褚哥哥的喘息声,还有啊啊的声音,我有点担心是不是爹爹在偷打褚哥哥,就像同学堂的阿毛说,他娘亲老是打他哥,因為他哥不是亲生的。褚哥哥不是爹爹亲生的,所以爹爹才打他吗? 有天我鼓起勇气去问褚哥哥,爹爹是不是偷打他,褚哥哥笑了,没回答我,却一手捏住我胯下。 「炫儿这裡会硬了吗?」褚哥哥说。 突然间我脸都红了,脑子裡头热呼呼的几乎无法思考。 褚哥哥是爹爹的契儿,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这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偷听都偷看之间没隔多远,我在爹爹的隔壁房间窗上挖了个洞,看到褚哥哥是怎麼“服伺”爹爹。 然后,偷看褚哥哥与爹爹做那事变成了我的嗜好。 这日,世伯又来了,他经常来的,主要是跟爹爹叙旧,顺便看看褚哥哥与我。 「褚儿,近来可好?」世伯的声音很宏亮,连体型也比爹爹高大一圈。 「极好,契爹与佳姨很照顾褚儿。」佳姨指的是我娘亲。 「嗯,那就好。」说完,世伯便转头望向我:「炫儿呢?可有想你世伯?」 我这该怎麼说才好呢?自从我知道褚哥哥是如何服伺爹爹后,一想到世伯以后就是我的契爹,整颗心都不知该怎麼跳了。 「瞧瞧,连脸都红了,瑞煬啊,你这儿子搞不好差不多可以来给我当契儿了。」瑞煬是我爹爹的名字,我爹爹只是一笑,不说话。 反而是褚哥哥开口了:「爹,炫儿他连硬都还不行呢。」 「喔~?」世伯勾起嘴角,那笑容很是玄妙:「没关系,世伯摸看看就知道了。」 「爹……」褚哥哥似乎还想说些什麼,却被爹爹给带了出去。 「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