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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婷问。 “嗯。”我捂着嘴笑,小婷也笑了。 ☆、吃货上身 当天晚上,寝室里就炸开了锅。 四姐手舞足蹈地说:“你们终于算是正式见面了,这就算认识了呗?恭喜恭喜,我们要不要出去庆祝一下?” 我觉得脸热得发烫,忙解释:“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很巧遇见。也不算认识,也许他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三姐急得直跺脚:“哎呀!难道你没有说出你的名字吗?” “我……没有。”我羞得不知说什么好。 六姐一本正经地调侃:“这就是你的不对啦,因为你四姐的缘故,你的名字在人家小高同学的心里肯定是印象深刻的,你应该自我介绍一下嘛!” 侠姐也打趣道:“这不是白借橡皮了吗?连名字都没有说出来,多可惜啊……” 二姐紧接着说:“你不会以为你不说你是可可,他就不知道你是谁吧?” 我觉得寝室里的气氛越来越不轻松了,忙称衣服没洗,端起盆,拿件衣服出去了。 我走到水房,打开水龙头,把衣服放进盆里…… “你在洗衣服吗?”小婷跟了过来。 “嗯!”我应了一声。 “你用手干搓是吧?”她笑着问我。 我才意识到水已没过水盆,我却两手空空。小婷递给我一块肥皂,关心地问:“可可,你怎么了?你很久没有提到他了,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阵酸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许,我也没有想清楚。我很想忘记,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 第二天,我给小婷一块橡皮,请她帮我还给高圣哲。也许我真是懦弱吧,我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他。 在坟地实习对很多女生来说,是一件严肃而紧张的事。但对我来说,却充满乐趣。我喜欢背着书包在山上跑,漫无目的地跑,这真的比在教室里规规矩矩地听课要让我舒服得多。 有一次我背着装着早餐的双肩书包手举着尺,好动的我只要一转身,就能听见后面发出的响声。我却以为那是坟地里传来的声音,左晃右晃试了几下,才知道是自己书包里装粥的杯子碰撞尺子发出的声音,虚惊一场。 我每天在山上跑来跑去,消耗很大,所以我常常食欲旺盛。放开吃,是这实习期间令我开心的事之一。 我从午餐一人份上升到两人份,从偶尔才吃晚餐变更到每天必吃晚餐加夜宵。我觉得我好饿,总觉得吃不饱。我甚至懒得动,懒得洗脸。一个月下来,别人都“黑瘦黑瘦的”,我是“黑胖黑胖的”。身高一米六零的我,体重从原来的86斤迅速发展到106斤,最终我以一个月增长20斤的速度顺利地度过了实习。 我似乎变成了一个吃货,从一个瘦子成功地“蜕变”成为一个胖子。 寝室里的jiejie们开始质疑我的目的,但我哪有什么目的?我只是顺其自然,她们却觉得我是自暴自弃,才会暴饮暴食。所以她们常常有意无意的开导我,满屋的心灵鸡汤已向我全面开炮! ☆、无法尝试(1) 我喝过最浓郁、美味的汤,便是寝室里的jiejie们硬给我灌下的心灵鸡汤,我知道,那是幸福的味道。 一时间,所有名人、成功人士说过的废话、闲话都已成为至理名言,变成了她们围攻我的武器。人们口中所谓的心灵鸡汤,也许就是安慰自己的良药。这些话让我们放过自己,该吃吃,该睡睡。 二姐说我胖得太快,三姐说我胖得不自然,可我总是不以为然。 六姐说:“这回有可可垫底,我不用担心会胖了,终于可以随便吃了。” “什么?我垫底?”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上铺的丫头,你要不要考虑减肥啊?我可以带你去跑步!”身为校队短跑队的四姐在下铺悠闲地踹着我的床板,提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 “我胖吗?不胖啊!我不需要减肥啊!”我说。 也许我的回答并没有令大家满意,她们又开始“群殴”我了。 “可可,你真的不在乎吗?胖成这样,以后怎么找男朋友啊?”二姐一本正经的问我。 侠姐也跟着凑趣儿:“她不在乎别人,只要小高同学不介意就行了。” 我没有听错吧?我已经胖到这种人人喊打的地步了吗?寝室里的jiejie们还在继续聊着这个话题,可我的思绪已经跳出来了。我完全听不到她们的声音,只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很美妙,很安静,只有自己,和自己喜欢的那个人…… 虽然一个月的实习期就这样匆匆结束了,可同学们都还没缓过劲儿来。毕竟那自由、散漫的实习生活还是很诱人的,我们都期待着下一次外业实习赶快到来。 绘图老师留的描字作业,我几乎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糊弄完了。可小婷却在自习课结束之后还没写完,她写得很认真,字也写得比我好多了。没办法,为了等她完成我们一起回寝室,我要自己打发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正觉得等人枯燥之际,廖勇同学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排球。一连几天,我和他都在等小婷的这个时间里在走廊里打排球,所幸没有傻等着熬时间。 周日下午,肖岩在寝室楼下叫我,他说有人找我,让我一会儿去趟教室。 谁找我呢?高圣哲?不会吧?即使他想找我,也不会拐这么大一个弯吧?老师找我?难道是我的写字作业差到已经触碰老师的底线了?不可能啊,虽然我的字没有小婷写得那么好,但也不至于差到老师要专程审问我的程度吧!课堂批评一下就行了嘛!我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象着原因,脚步已经停留在教室门口了。我在教室后门的窗户往里看,寥寥无几的同学,还好没有老师。 肖岩看见我,一把拉开门:“可可,你进来啊!站在那儿看什么呢?” 我边走进教室边说:“还好意思问我看什么?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老师找我呢!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啊?还搞得这么神秘。” 肖岩很严肃地看着我说:“袁可可,你书桌里有一封信,是别人求我帮忙交给你的。我本来不想帮这个忙,但因为是你,所以还是想……你看看吧!”他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记忆里,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表情,他一向是嘻嘻哈哈的,就连平时上课回答问题时都如同开玩笑般,他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常常让老师也无可奈何。他今天怎么了?谁会给我写信?还需要麻烦他帮忙交给我呢? ☆、无法尝试(2) “亲爱的袁可可”当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信纸看到这样的称呼时,已然无暇顾及信纸上那写得一手漂亮、工整的字迹。我急切地看向信末尾的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