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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干什么,一提他就又想到,刚才他哥拿着自己的衣服解决需求的画面。 宁纵却故意说了一句:“是哥哥弄脏的,难道哥哥不该负责?” 负责这两个字,带着太过别样的意味,偏偏他刻意强调了一遍,更添暧昧。 林昼有些不敢看宁纵的神色,他下意识就转身往外面走,僵硬地开口:“不用负责。” 可刚说出这一声,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隐隐地有些后悔。 他哥愿意负责不是挺好的?他为什么要拒绝?他脑子进水了吗? 林昼的心思又变得很乱,到了晚上,忽然有很多昂贵的衣服送进了林昼的房间。 他有些愣住,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东西。 这时,林昼似有所察,回头望进了一双黑眸。 宁纵双手环肩,倚在门外,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负责。” 林昼紧抿着唇,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房,刚关上门,他背抵在门上,半阖着眼,却感觉心跳好像又加快了。 这几天考虑到宁纵还在易感期的原因,刘传羽决定把这场床戏的拍摄暂时往后移。 毕竟,让一个还处在易感期的Alpha拍亲密戏,太危险了。 过了几天,宁纵的易感期过去了,终于到了拍摄亲密戏的时候。 清场后,岳风心想,按照宁纵对林昼的心思,保不准宁纵到时候会不会加什么戏份。 为了谨慎起见,岳风看着宁纵,咳咳了几声。 “阿纵,你等会克制一下。” 就连刘传羽都走到宁纵旁边,隐晦地提醒了一句:“宁纵,点到即止。” 宁纵勾唇:“知道了。” 他们的担忧是多余的,虽然现在清场了,但现在毕竟还有刘传羽和岳风在看,他不想让这两人看到他和林昼过多的亲密。 他如果真要做,为什么不私下做? 马上就要开始拍戏了,林昼莫名有些紧张,明明已经提前练习过了,他哥现在也不在易感期,他到底在紧张什么? 宁纵注意到了林昼的情绪,他揉了揉林昼的头,淡声道。 “等会又不是来真的,紧张什么?” 林昼不答,心里却想,虽然不是真的,但离真的也不远了,刘导不是说,要以假乱真吗? 但林昼没有开口,只把这些话咽回到肚子里。 宁纵轻笑了一声:“哥哥等会会注意力道,不会让你受伤。” 林昼:“……” 他哥是不是想多了,他怎么会受伤? 林昼不再想,开始酝酿情绪。 今天这场戏,是顾别和边崖分开前的一场床戏,两人都知道要面临分离,所以,把全部的感情都倾注在对方身上,没有一丝保留。 一切准备就位后,刘传羽开口:“A。” 留给顾别和边崖的时间不多,在这种急需发泄的场合,任何言语都是无谓,只有一个方式可以纾解。 蓦地,边崖把顾别拽了过来,压在床上。边崖没有立即倾身,他掀起衣服下摆,微微偏头,把衣服脱了。 衣料划过顾别眼前时,他只堪堪瞥见了边崖精瘦的腰线。 明明边崖现在什么都没做,可顾剧的心脏已经开始剧烈地跳动。 下一秒,边崖俯身,整个人撑在顾别上方。他朝顾别散漫地轻笑了声,然后直接手半扣着顾别的脑后。 手指穿过少年的黑发,重重吻了下去。 他一边吻,一边解开顾别的扣子。 衣服被随意掷到床下,边崖更加倾下身。 两人之间的接触,第一次没有彼此衣料的阻碍,胸膛毫无间隙靠在一起,连心脏都紧紧相贴。 边崖扣着顾别,用那种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的力道,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激烈的亲吻,还有陌生的感觉抵达从未触碰过的领域。 顾别的腰被死死箍紧,边崖动作幅度很大,他的脊背一次次撞到床上。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沉。 这一刻,理智和情感都尽失,只留下毫无章法的欲望。 顾别从未想过,这辈子他会体会到这样恣意的感觉,就像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和边崖有这样亲密无间的姿势。 他喘着气,偏头望向四面的镜子。 每一面镜子里,都见证了他们此刻亲密相偎的身影,他们的神情,他们的动作,他们眼底毫不遮掩的疯狂。 像是有无数个他们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这种认知,让顾别的触感和愉悦瞬间翻覆了数倍,更加强烈地涌来。 边崖似是不满顾别偏头,他捏着顾别的下颌,又吻了下去,又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感觉。 顾别刚微微直起身,就被边崖按了回去。他唇边刚刚溢出一声闷哼,却被边崖重重地吞没在唇间。 循环往复。 他们像疯子一样地相爱、占有,最后不分你我,融合在一起。 这场床戏已经接近尾声,宁纵停下了动作,却没直起身,整个人仍覆在林昼身上。 他深深望着林昼,这一瞬,他已经完全忘记他现在在演戏,他眼里只看得到,那个他喜欢了多年的弟弟。 宁纵贴着林昼的唇,压抑着唤出了一句,剧本里没有的台词。 极轻的一声,近乎呢喃,却那样沉,那样隐忍。 “阿昼。” 声音落下,林昼的眼神变得清明,他怔怔地看着宁纵,也忘了接下来他该说些什么。 他哥在叫他的名字,他有种感觉,刚才那不是边崖和顾别的床戏,是他和他哥的床戏。 “卡!” 刘传羽喊了卡,刚才那场床戏每个地方拍得都很好,只除了最后一句。宁纵多加了一句台词,他叫了林昼的名字。 而林昼也完全被宁纵的思绪牵着走,两人似乎在戏里,又似乎完全脱离了电影。 刘传羽心里有些异样,按理来说,两个演员情感表达得很到位,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但这一次,他却觉得…… 林昼和宁纵两人都入戏太深了。 入戏深的演员他见过,但像宁纵他们这样完全把自己的情感交付在戏里的,却少见。 刘传羽轻叹了一声。 宁纵知道是他最后忘了情,所以才会念错台词,他敛眸:“刘导,我……” 刘传羽神情复杂:“重拍一次,这一次不要念错台词。” 林昼和宁纵互相看了一眼,却不约而同别开了眼,只有彼此知道,他们的心思很乱。 为了重新拍好这场床戏,他们都敛下了心思。 灯光摄影就位。 “A。” 宁纵重新覆了上来,重新吻了上去。温度升腾成了一张最炽热的网,空气中再次响起了两人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 “卡!” 刘传羽满意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