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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样的,让你知道这不是在做梦,”谢时君躺在他旁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被子轻拍,仿佛摆脱不了哄孩子的习惯,“而且不是只有你需要确认,我也是,生怕一觉醒来,我的珍珍就不见了,所以多让我亲亲,别嫌我烦,好吗?” 向初在黑暗里盯了他一会儿,猛地扯起被子蒙住脸,声音闷闷的,“您别说了……我一次性消化不了。” 心脏会超负荷的。 过了一会儿,谢时君把人从被子里解救出来,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看着他紧闭却在轻颤的双眼,没有拆穿,只是轻声说:“晚安,珍珍。” 半夜三点,向初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竟是因为太兴奋,心跳一直没办法恢复到正常频率,他抱着被子想,这都要怪谢时君,哪有睡前说那么多情话的,成心要让他失眠。 “睡不着?”谢时君从身后拥住他,嗅着他颈间沐浴露的茶香,“要不要喝杯热牛奶?” 向初被他弄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咕哝道:“不用,我又不是安安,睡前喝奶也太那个什么了……” 谢时君抱着他笑了一阵,起身开灯,去厨房热牛奶,用的是平时谢怡安专用的小奶锅,没过多久就端着一杯温度刚好的牛奶回到卧室。 “珍珍和安安,两个都是我的宝贝,不能差别待遇。” 向初接过玻璃杯,两手捧着,先是抿了一口奶,再抬头看着谢时君,问:“你、你以后真的要叫我……珍珍啊?” 谢时君站在床边,“嗯?你不喜欢?” “我……”向初有点不好意思开口,犹豫片刻,仰头一口气喝光了牛奶,颇有种临行前喝摔碗酒的架势,他放下空杯子,去搂谢时君的腰,把脸埋在男人身前,小声说:“我喜欢的。” 唇边还沾着些奶渍,被谢时君的舌尖尽数带走,恋爱第一天的句号,是一个奶香味的吻。 ? 向初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床铺空了一半,但暖烘烘的体温还留在被子里,旁边枕头上塌陷的痕迹尚未恢复,向初把脸埋在上面,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不自觉傻笑了一会儿。 水声停了,他想着马上会得到一个早安吻,闭上眼睛隐隐期待。 结果谢时君迟迟不出来,浴室里还传来一阵叮铃咣啷的响声,向初觉得不对劲,下床去了浴室。 两分钟后,浴室里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向初看着谢时君裸露的身体,视线掠过胸肌腹肌,缓缓移到下身,不停眨眼,支支吾吾地问:“你那里……它……怎、怎么了?” 整根性器泛着不正常的红肿,根部还有一小片类似于带状疱疹的东西,看着很是吓人。 谢时君窘迫万分,把浴巾围在腰间,手掌捂着眼睛缓了一会儿,说:“我怀疑是昨晚用的套过期了,当时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应该是皮肤过敏了。” “啊……都怪我,”向初恍然大悟,垂着头自责,“那个确实是很多年前买的,不该给你用的。” 谢时君捏捏他的后颈,安慰道:“不怪你,是我没注意保质期。” “那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谢时君脸色一僵:“还是……别了吧。” 两人就这样在水汽未散的浴室里僵持了一分钟,向初看着谢时君不自在的表情,忽然扶着墙笑出了声,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起之前那次,他以安全套快过期了为由,勾着谢时君和他在杂物间里疯了一场,结果他粉尘过敏,被谢时君当成小朋友押到医院,内科眼科挨个查了一遍,谁能想到他们俩兜兜转转又绕回了“安全套的保质期”,这回终于轮到他来管教管教这个害怕看医生的大朋友了。 向初怎么也收不住笑,谢时君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儿,面无表情地绕过他,推门走出浴室,向初一看大事不妙,快步跟上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在结实的背上蹭了蹭。 “谢老师,您这是害羞啦?” 谢时君闷着不说话,向初趴在他背上笑,手指绕着他的下腹的一丛毛发打转,“好吧好吧,咱们不去医院,我查查应该涂什么药。” “欠收拾,”谢时君一把将他扯到身前,一巴掌落在屁股上,愤愤地咬着他因为止不住笑而鼓起来的脸颊rou,威胁:“再笑就把你丢出去。” 向初见他没有真的生气,继续没心没肺地开玩笑:“蟹老板要把我赶出比奇堡吗,那我好可怜的。” 向初查完直接在网上下单,没多久药店就把药送来了,他拒绝了谢时君坚持想要自己涂药的想法,把男人按在床边坐好,蹲在他两腿之间,和那根东西平视,神情认真到仿佛是在做研究。 “痒吗?” 谢时君噎了一下,艰难回答:“……不痒。” “疼吗?” 谢时君还是答得很艰难:“……不疼。” 谢时君全身僵硬,敞着腿,任由向初摆弄着他那根东西,无论怎么转移注意力都无济于事,向初问他话时,呼吸尽数扑在那上面,指腹搓热后才将药膏覆上去,轻轻按揉涂抹均匀,偏又时不时抬眼观察他的反应,这让他产生了某些暧昧的联想,几乎是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 然而另一边,向初全程如履薄冰,一点旁的心思都不敢有,生怕碰坏了什么,涂到性器根部的皮肤时,突然发现胀大的rou冠直翘翘地对着他,散着情热的温度,因为过敏,模样比平时还要吓人,差点就要碰到他的嘴唇,一下子把他弄懵了。 “欸,你别硬啊,药还没涂好呢。” 转念一想,他又说:“看来过敏不严重,至少没影响功能……” 还没说完就被谢时君单手拎起来,按在了床上,宽松的睡裤被剥下来一半,随后卧室里响起求饶声:“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屁股……嗯……疼!” 十五分钟后。 谢时君穿好衣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问向初中午想吃什么。 向初趴在床上点了一堆想吃的菜,谢时君去做饭的时候,他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美滋滋地哼着歌,一边整理被弄乱的床铺,忍不住又在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那好像还是谢时君头一回在他面前表现出难为情的样子呢,耳朵都红了。 原来完美先生的壳子也偶有瑕疵,但它是真实的、迷人的,甚至是可爱的。 还是,只属于向初的。 ? 好在谢时君的过敏确实不严重,涂了几天药就消下去了。 向初周六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床头柜上摸出药膏,兴致勃勃地想去脱谢时君的裤子,结果被狠狠拧了一把臀rou。 “不用涂了,都好了,”谢时君隔着裤子顶他,晨勃的性器蓄势待发,“珍珍不乖,等着挨收拾吧。” 坏孩子每天都要趁涂药的时候故意撩他,借口说药膏必须抹匀才有效,上下捋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