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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开始认真了。 谢时君会生气,会有情绪,会想法子来惩罚他的坏点子,而他总是乐于见到好好先生失控的样子,好好先生的原则是先纵容,再证明自己的威严,下一次还会默许这样的游戏。 窗外是吵闹的夜色,窗内灯光明亮,能听到锅里rou汁翻滚的声音、两道轻重不一致的呼吸声,偶尔混着喑哑的叹息,还有双唇吮吸硬物的啧啧水声,高大的男人背靠着料理台,不太麻利地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他的影子里笼着另一个人,单膝跪在瓷砖地板上,看上去是臣服的姿态,殊不知他才是掌握节奏的那一个。 情欲上脑,谢时君艰难地分出神,想起锅里的排骨,在烧糊之前及时关了火。 就这几秒钟的事,向初含着微张的马眼嘬吸了一口,惹得谢时君腰眼一阵发麻,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吼,捏紧他的下巴,力道很凶。 “你跟他在一块的时候也这么能浪?” 向初不置可否,一手轻揉着鼓胀的囊袋,一手握着柱身,继续往口腔深处送,连着做了几次深喉,快喘不上气时,才吐出沾满自己唾液的大东西,舌尖顺着柱身舔舐,顶在不停冒水的小口上碾磨,尝到一点精水的味道,他知道谢时君快被他弄射了。 他让性器抵在红润的嘴角,抬头看向谢时君,气息不稳,鼻音很重:“冉秋意帮您这样吃过吗?” 谢时君不答,手掌覆在向初的后脑勺上,扶着性器重新侵占他的口腔,按着他又做了一次深喉,似是在给这个问题的答案索取报酬,他的声音哑的厉害,喘了几下才说:“没有。” 得到惊喜的答案,向初狡黠地笑一笑,“那谢老师的第一次,可就归我了。” 本就红肿的眼睛又增添了一层情热的红,眼尾犹是,像是噙了一汪春水。 谢时君只消看一眼,就想尽数射在他嘴里,逼他全部吞下去,或者把jingye涂在他的嘴唇上,抬起他的下巴夸他这副模样漂亮极了,或者射满他的眼镜片,让他看不清楚路,只能跟着自己走。 他有无数种下流的幻想,想挨个在向初身上实现,却在听见向初难受地哽了一声时,咬紧牙关,抽出了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性器。 被塞满的口腔一下子变得空荡,向初还下意识地张着嘴,探出一截艳红的舌尖,涎液从嘴角漫出来,混着另一样透明液体,顺着下巴淌到喉结,下一秒,他被谢时君一把拉起来,跪久了,脚发软站不稳,一个踉跄摔进谢时君怀里。 “欠收拾的坏东西,”谢时君咬他耳朵,把胀到极点的性器送到他手里,“握紧些。” 向初乖乖握住,跟着他的呼吸节奏上下taonong,他嘴角疼得厉害,两颊含得发酸,又闻见了糖醋小排的香味,耐心告急,委屈滋生,甚至后悔主动引诱,忍不住催谢时君:“你倒是快点啊,我想吃排骨,饿死了。” “刚才是谁说想先吃这个?嗯?”谢时君一边说一边快速挺腰抽动,“胃口不大,倒是贪得很。” 他还是不敢碰向初的眼睛,生怕出什么差错,只敢探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上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咸湿的味道刺激着舌面上的味蕾,他仿佛被开发了某种神秘的性触感,想射的冲动直直攀上顶点,囊袋蓄满了jingye,正亟待喷发。 向初自认理亏,不敢再抱怨,懒散地趴在谢时君肩膀上,侧头吻他耳朵,指尖抠住马眼,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 谢时君喟叹一声,全身肌rou紧绷,马眼一股一股地出精,向初迷迷糊糊接着他的jingye,一不留神蹭到了衣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比之前的都多,回想起中午做的那一次,谢时君射在套子里的好像也没这么多。 老男人的性能力果然不容小觑啊…… 谢时君将半硬的东西放回内裤,整理了一下腰带,见向初还在发懵,嘴唇微张着,湿淋淋、红的诱人,不知道是被他cao的合不拢了,还是在惊讶些什么,他拉着向初沾满jingye的右手,放到水龙头下,帮他冲洗。 清水裹挟着白浊,顺着向初细长的手指流进水槽,谢时君突然懊恼于刚才的怜惜,没过脑子,脱口而出道:“下次直接喂给你。” 说完先被自己吓到了,他已经用浓稠的jingye填满了这个人手掌心的浅浅纹路、弄脏了他的黑衬衣,还想做更过分的事。 原来,欲望的沟壑怎么也填不平。 ? 枕边人是心上人。 向初侧躺在主卧的床上,伸长胳膊去拨弄谢时君翘起的一撮头发,脑海里突然蹦出这句话。 谢时君调暗了床头灯的亮度,靠在床头,回复学生的邮件,等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柜,关灯躺下,准备道一声晚安时,一只微凉的手探进了他的睡裤,手掌拢住了垂软的yinjing。 只能说,人的忍耐是有限的,谢时君也不是什么神仙。 “啧,你还没完没了是吧?”谢时君拨开那只手,翻身把向初压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剥了他的内裤,重重扇了两下,在臀瓣上多添了几个指印,又按了按臀缝中间肿起的小洞,“这儿不疼了?” 疼是真的疼,向初缩了缩屁股,委屈道:“我没想做坏事,就是摸一下,跟它说声晚安。” 不解释还好,非要这么说,这下挑逗的嫌疑更洗不干净了,硬是逼着高级知识分子谢老师在心里骂脏话:你他妈跟谁说晚安,它是哪个它? 谢时君一把将向初的内裤拉上去,语气不自觉地加重:“警告你,给我老实点。” 向初悻悻地“哦”了一声,两手缩进被子里,规规矩矩地侧躺着。 两个人各盖一床被子,背对背躺了一会儿,谁也不说话,中间宛如隔着楚河汉界,谢时君睁着眼睛想了想,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语气,纠结片刻还是翻过身,将背对他的人妥帖地收进怀里,嘴唇碰了碰凸出的颈椎骨,鼻尖抵在领口处嗅了嗅。 这个人现在穿着他的衣服,衣服上是他挑选的洗衣液的味道,这是会让人心生愉悦的认知,谢时君收拢手臂,闭上眼睛。 “乖,不凶你了,好好睡。” 天,这也太犯规了吧……! 向初紧紧攥着被子,心口有老鹿乱撞(用小鹿乱撞的话,某人会觉得自己不要脸装嫩),他特想跟谢时君说,如果这也叫凶的话,那您就多凶我几次,我喜欢的不得了。 被子窸窣作响,向初偷偷摸摸地把一只脚伸出来,钻进谢时君更暖一些的被窝里,贴着他的脚背蹭了蹭。 紧张、慌乱,甚至暗自祈祷谢时君不要躲开,但是谢时君没有,反而将他的脚往被窝里勾了勾,让裸露在外面的脚踝也被温暖包围,接着,横在他身前的手臂收紧了些,他听到谢时君问他冷不冷。 “有点。”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