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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蕊心,轻轻搓揉起来。 “唔!……嗯……!” 这触碰让陆危安瞬间像被通了电,他抬手搭在傅宸商不停动作的手腕上,感受到男人微起的青筋和过于迅速的动作,在快感里仰头发出一阵呜咽。 傅宸商抬眸看他一眼,不等他的呜咽落下,便将整根中指没进他前头的花xue里。 那里分泌了充足黏腻的液水,照常绞紧了骨节粗长的入侵者,用层层蠕动的温热软rou表达欢迎。 顺着这份欢迎,傅宸商将手指快速抽送起来,让陆危安的喘声更高了一层。 这叫声和记忆里一样动听,极大限度地取悦了傅宸商,让他更加耐心地把前戏进行下去。 转动着手指,傅宸商凭着记忆寻到一处突起,他抽手返回xue口,加了根手指进去,一举摁刺到先前寻到的突起,同时后xue里的手指也抽送起来,寻到那处特殊点,扣弄着施力按压下去。 陆危安猛然呜咽了一声,前后两处敏感点同时被连续攻破,他随着傅宸商的动作挺起腰,在接连不断的顶刺扣弄里软了嗓子,而更加惊人的刺激,是傅宸商竟然俯下身,在他拱腰的时候含住了他胸前一侧的小乳。 舌尖卷过,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上去,陆危安在过度快感里叫出声,颤着腰被送上了高潮,射了一波出来。 他射得突然,有些粘液沾在了傅宸商的下巴上。 陆危安回过神来,缓着气说:“对不起……” 他还对昨晚那个吻换来的凶狠cao弄心有余悸,刚才被傅宸商温柔地亲吻着rutou送上高潮让他意外又惊喜,现在却又担心傅宸商因为这件事突然生气。 但傅宸商没放在心上,只随手擦下去:“不用道歉。” 说着话,他继续在xue里按揉几下,感受着松紧度,陆危安的喘声重新响起来,随后却又突然收了按在傅宸商手腕上的手,捂在脸上,有些慌乱地去掩住失控的泪水。 听出藏在喘息里的哭音,傅宸商顿住动作:“我又弄疼你了?” 这次他明明很有耐心,在陆危安高潮的时候也收了些动作,没有过分刺激。 陆危安喘着开口:“没有……” 他说:“……太温柔了……” 傅宸商怔了怔,随即微微皱眉:“你有病么?” 温柔有什么好哭的? 但回想起先前陆危安在他身下的隐忍表现,加上现在,傅宸商沉声发问:“以前那些人是怎么对你的?” 是因为那些人太粗暴,所以才养成了陆危安逆来顺受的性子? 陆危安摇头:“没有……没有别人……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什么?” 陆危安舒了口气:“第一个……cao我的人……” “我是第一个?” 傅宸商并不相信地沉声笑笑,他抬手拉开陆危安的手,露出掌心依然触目惊心的伤痕:“不是被调教过,会这么能忍?” 才明白自己被误解的原因,陆危安愣了愣,有些慌乱地解释:“不是的,不是因为被调教过。” 看傅宸商明显不信的模样,陆危安索性彻底坦白:“是因为……喜欢你。” 他竭力平稳了语气,却到底发着颤,虔诚又忧虑。 傅宸商凝着他,静了几秒,喜怒难辨地重复:“喜欢?” “是,喜欢你……很久了……” 从少年到现在,一路追逐在他身后,想要跟他并肩,是真的很久了。 傅宸商垂下眸子,把陆危安的腿拉起来,倾身往前:“倒是会说好听话。” 陆危安怔住,明白傅宸商恐怕是还没信自己的话,他开口还想解释,却才张嘴就化成一声惊呼:“嗬啊!……” 傅宸商一举捅进了他的后xue。 瞬间被湿润软rou层层拥住,傅宸商微微低头,舒了口气。 有了充足的拓张,这次进入虽然很突然,却并不太疼痛。 “嗯……啊……唔嗯……” xue里的褶皱被巨大一一抚平,无须刻意照顾便碾磨过所有敏感点,欢愉的刺激感瞬间席卷了陆危安的全身,他颤着脊背呜咽着,连脚尖都舒爽得绷直起落。 这次傅宸商没急着cao干,等陆危安的呜咽稍稍缓下去,才拉开动作抽插起来。但动作起来之后就没那么怜惜,巨大的roubang一次次cao进深处,将刚刚闭合的rou缝屡屡劈开,逼得陆危安惊喘着颤抖。 但沙发上总归不算舒服,发觉陆危安的头随着耸动几次撞在沙发的边缘,却又只自己竭力侧着头躲避不出声提醒他,傅宸商皱了皱眉,俯身深cao进陆危安体内,伸手把人抱起来。 这样的姿势转变让陆危安彻底坐在他胯上,内里的roubang迅速挤入过于深的地方,让陆危安呜咽着伸手环紧了傅宸商的肩膀,想要阻止自己的下落。 陆危安发间有浅淡的香味,应该是他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但闻起来似乎更好闻了一些。 傅宸商沉了沉眸子,就着被抱紧的姿势,起身站了起来。 “嗯……啊!!” 动作之间,底下相连的巨物本来退出去许多,又彻底深cao进xue里,陆危安一瞬软了手臂,差点滑下去,又被傅宸商揽住按回去。 “这里不舒服,去床上。” 陆危安俯在傅宸商肩上,应了一声“嗯”。 只是随后他才知道这简单的“去床上”三个字,进行起来究竟有多难熬。 傅宸商的巨物还插在他xue里,手臂又有意只是松垮地扶着陆危安,底下的roubang便随着大步跨动一下下抽出又cao入。这种悬空着被实在太刺激,陆危安只能搂紧了傅宸商的肩膀,趴在他耳边喘息着,前后水液一同滴落,沿路落在地面上。 陆危安备受煎熬,傅宸商也没好到哪里去。 进到卧室里,还没来得及走到床边,他直接将陆危安抵在墙上,往里狠cao了数十次。 被挤压在冰凉的墙面和男人的rou体间,陆危安退无可退,腿发软地往下坠,便又正好迎合了傅宸商向上的cao弄,让roubang嵌进更深的地方。 直到陆危安几乎彻底站不住,cao弄也没停下来,这样接连受了几下过于深的狠cao,陆危安被顶得有些发疼了。 他低头抵在傅宸商胸前,无力地环住对方的腰背,咬牙承接roubang一次次凶狠的欺负,依然没说“不”,发颤的动作里却透着无声的恳求,出口的声音也带了些痛意。 几乎摸透了陆危安的反应规律,傅宸商很快察觉出陆危安的不适,他抬手把陆危安重新抱上去,转身放在床上。 趴在陆危安身后,将陆危安的腰抬起来,以野兽交合的姿势,他倾身进入。 在速度太快的顶弄里,陆危安上半身埋进床褥里,傅宸商俯在他身上,线条起伏的胸膛贴在他后背,偶尔用略粗糙的手指碾过他胸前的两点,让陆危安一次次嘶哑出声。 在陆危安又射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