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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盖被子。 “迹大哥,你真好,你若是姑娘家,我就取你回家了。”赤炼那幽静的双眸中含着笑意,他疲倦的眨眨眼,吻上了男人的唇角,“可惜你是男人,而且还娶了妻,要不然……”他认真地盯着男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要不然怎么样?”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随口的问了一句。 赤炼没回答,则是凑上前去给了男人一个温柔的深吻,在睡梦中的男人不安的动了两下,随后便温顺的接受了亲吻。 天气越冷,赤炼就越想睡觉,蛇都要冬眠,不过男人像个暖炉一样在他身边,至少让他没那么容易犯困,他会坚持陪男人聊一会儿再睡,赤炼从没过过这么安稳的日子,仿佛有男人在身边,让他很有安全感,男人的性格很随和,身体又暖和,总之男人在赤炼眼里就是好。 抵达了南方边城之后,按照赤炼的指的路,他将赤炼送回了赤府,边城比男人的想想中繁华,他从未来过此地,男人这才知晓赤府在边城很有威望,是经商的大户,而边城的赤府比丰名城的赤府还要大上许多倍,更胜繁华。 迹延送赤炼回去后,就让赤府的下人送赤炼回房休息,他等赤炼睡着了后,才问了赤府的家丁,前些日子有无一户大人家入住边城,家丁立刻就点头说有。 那家丁在擦桌子,但还是回答了迹延:“前不久,边城是来了一户大人家,不过不是您说的张府,而是末府。” “末府?”男人皱起眉。 “这末府就在北面的大岩门对面,说来还真奇怪,这主人修房子还偏偏要修在哪里,摆明和岩门的人作对。”那家丁小声的嘀咕着,男人没有再听下去,他向家丁交代若是赤炼醒了就说他回府去了,男人说罢便出来门,一路问到了大岩庙。 刚到大岩庙就看到所谓的末府,由于天色渐晚了,有两个家丁出来点灯笼,迹延也没觉得特别之处,正准备离开却看到张管家从末府里走了出来,张管家看到微愣的迹延,立刻迎了上来,把男人请进了府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迹延,末少爷说要换了府的名称,张管家向迹延告状,说末少爷不听话。 “末桐回来了?”迹延有些诧异,没想到末桐居然比他先到。 “末少爷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他说张府名字不好听,让把名字换成他的,再加上姑爷你又不再,我们做下人的都拿他没辙。”张管家把男人带到客厅,家里的下人看到姑爷平安回来了,都忙前忙后的斥候着姑爷。 “末桐在何处?”带迹延梳洗好,穿上干净的衣服后,便问了管家张紫燕和末桐的情况,从管家空中得知,张紫燕每日都要去城中的怡楼与有钱的阔太太门打马吊,日子过得悠闲又快活,而末桐却每日却青楼,回来就喝酒。 男人皱起来眉,他不再的时候这个家,简直不像家,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末桐找女人也就算了,还把张府的门牌给换了。 把末府弄在大岩庙对面,这分明就是对岩门的挑衅,男人让下人都下去,他坐在大堂等待末桐回来,最先回来的是张紫燕,男人与妻子叙旧,张紫燕抱着男人不让男人走,男人实在是没办法与他行房,便哄张紫燕睡下了。 半夜的时候,末桐才回来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还夹杂女人的香气,今日大堂未掌灯,迹延整个人笼罩在黑暗中。 “你还知道回来,我当初让你留在张府,不是让你换了我张府的门匾。”男人不满地开口了,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责备。 末桐的身影顿住了,男人感觉到黑影在靠近,男人正想站起身,却末桐摁会椅子上,一股强烈的酒气袭来,黑暗中只能感觉到末桐的气息在靠近…… 男人刚抬起头,他的双唇就被堵住,一口烈酒呛得男人喘不过气,这突如其来的吻堵得男人说不出话,那酒很烈,烧得男人喉咙滚谈,他伸手想推开末桐,末桐却顺势将酒尽数到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浑身都被酒水染湿,那灼热的酒使得他皮肤火辣辣的刺痛。 “你还舍得回来,我还以为你有你那位赤兄弟连自己妻子都不要了!”末桐含着男人的唇,一边吻着男人,一边不满的质问男人,“野男人的滋味,感觉如何?” 正文 第120章 “你胡说什么……”迹延挣扎着想推开末桐,末桐把酒坛子放在桌上,他不顾及男人的反抗,从男人的脖子一路舔吻到男人的胸,他弯着腰,把男人摁倒在椅子上,双唇吮吸着男人的肌肤,舌尖品尝着男人皮肤上的烈酒。 “我胡说?你在外面和野男人搂搂抱抱,不管自己的妻子,你摸着自己的良性说,我说的真的有错吗?”末桐一边解开男人的胸前的衣服,一边数落男人的“罪行”,男人被他堵得垭口无言,很难反驳末桐的话,他的确是丢下妻子回去找赤炼。 “赤炼是我结拜兄弟……”男人抓住末桐滑向他的腰间的手,他刚想合上衣服,就听到“嘶”的一声,他之前才换上的新衣被末桐撕烂了,他整个人被牵制在椅子里,被末桐压住,感觉到末桐的双唇与舌尖在他身上不停游走。 “什么结拜兄弟,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末桐一面反驳男人,一面把男人的衣服整个都拔掉,他的语气很不好,“你和他睡过了,对吧?” “嗯。”男人也不否认。 “那你还有何资格质问我?嗯?怎么不回答?知道自己丑事败露了,就想沉默抵赖?”末桐不重不轻地拍了几下男人的脸颊,从刚才开始他就很针对男人,“你的赤炼兄弟把你当成白痴在玩,你还对他死心塌地,他若是哪天玩腻了,把你扔了,你就算是哭瞎了眼,他不会看你一眼。” “……”男人没有说话,他觉得末桐今日似乎喝得有些过了,末桐的力气很大,他有些吃不消。男人也是才赶路回来,他整天都还没合过眼,他一直在大堂里等末桐回来,原本想好好的谈一谈,未想过与是此番场景,男人觉得有些心寒。 男人抓紧了自己裤头,他颤抖的问:“你为何要将我府邸的名字,改成末府,你制我于何地!”其他的事情男人都不计较,可是张府就是张府,为何要改成末府,这不就等于末桐占了他的家。 末桐的额头抵住男人的额头,他有些任性的表示:“你都是我的了,改个破名字有何不可,更何况你又不姓张。” “……”男人深知若是让末桐改回来,他必定是万万不同意,于是男人也未再多言。 末桐见男人未说话了,他不但脱了男人的衣服,还想扯下男人的裤子,男人扯着裤头不肯送手,他挑逗般的咬了咬男人的肩膀,男人敏感“嗯”了几声,男人松手他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男人的身体在颤抖,他四肢并用的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