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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点点头,始终盯着谢轻平不放。 谢轻平纳闷地问:“找我做什么?” 武士回答:“王爷有请,公子去了可当面询问。” “不去。”谢轻平想也不想就拒绝。 ‘锵’几十个武士同时亮出半截闪着寒光的刀刃。 谢轻平不屑地笑笑:“你们吓唬得了谁。” “慢着。”沈戚强行截断了他的意图,“看在郡主的份上你就去一趟吧,能成也是一番好姻缘。” “你开什么玩笑?”谢轻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沈戚侧首在谢轻平耳旁低语了一句:“找机会把王府各处摸熟,今夜丑时在王爷的书房汇合。” ☆、夜探王府 谢轻平就这么让沈戚给卖了,才说好的永不背叛呢?他郁闷地跟着铁甲武士们回了王府,紧接着直接被带到了王爷面前。 王爷是个高壮的中年男人,年龄约五十上下。精神健旺,大有再活五十年的势头。他就是渭城最大的官,魏王。 魏王像赶苍蝇一样把武士们赶了出去,屋子里就剩他和谢轻平大眼瞪小眼。谢轻平一肚子怨气,压根不理他。 魏王坐回王座,眯着眼从鼻孔里哼道:“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谢轻平昂首阔步地往前一站,不客气地问:“我先要知道王爷把我押来所谓何事?” 魏王这阵子才开始蓄须,有事没事就喜欢去揪两下,一不小心揪下一根来,疼的他眼角只抽抽。顿时心情就不好了,他看着谢轻平不断诽腹道:静萱那丫头看上这小白脸哪里?身无四两rou,尖酸刻薄的猴腮样,一看就不是福寿绵长的。 主要是他自己长着一副糙汉子的脸,看不得别人皮光水滑有棱有角罢了。 谢轻平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然肯定要戳死他。 魏王没好气的说:“羽裳郡主说她看上你了,本王做主,马上奏报皇上,尽快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我可没说要娶郡主,请王爷另请高明吧,这活我干不来。”谢轻平也没跟他客气,劈头盖脸地拒绝了。 魏王没想到还有这么不识抬举的人,一拍桌子指着谢轻平骂道:“就你这要脸没脸,要才没才的穷酸还敢嫌弃我女儿?静萱瞎了眼看上你,是你祖坟冒青烟,还不赶快磕头谢恩!” 谢轻平心道——有病。 他干脆偏过头,正脸都不给魏王一个。 魏王年轻时也曾驰骋沙场杀人如麻,对待骨头硬的人也颇有心得。他懒得废话,对付这种公子哥只要关起来饿几天,再吓唬吓唬就好了。 他大手一挥,命令门口的侍卫把人关进地牢里凉快去了。 谢轻平二话没说,抬腿就走。利落潇洒的举止引来魏王的侧目:“好像也不算太窝囊,希望静萱没有看走眼。” 王府的地牢几乎没怎么用过,既清洁又安静,要不是光线暗淡,真不失为避暑的好地方。 所有人都把他当成肩部能抗手不能挑的弱公子,只是简单的把人往牢里一扔,连大门锁都只上了一道。 谢轻平估摸着,地牢门口很可能连个守卫也没有。 他摸了摸叫唤得厉害的胃,不满地撇撇嘴。戚戚也真是,明知道是这种下场也不让他吃饱了再来。谢轻平只能寄希望待会儿沈戚记得给自己带个馒头。 打了个盹,谢轻平估计该睡的人已经睡了,没睡的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睡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谢轻平围着王府转悠了一圈,撞见了两波巡逻侍卫,都无惊无险的躲过。漫无目的的跑来跑去,最后还是转回了约定的地点——王爷书房。 书房里还亮着灯,谢轻平看距离沈戚定的时间还有些距离,就打算揭瓦听墙角。这一看可瞎了他的狗眼,魏王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还那么精力过剩。谢轻平一眼就看见两个光溜溜的人交叠在书案上,魏王在上头,哼哧哼哧的跟犁田一样。 他赶忙把眼睛遮住,奈何耳朵太好,他还是没能逃过污染。 “王爷…王爷好勇猛…啊…” “娟儿,今晚给我弄出个胖小子来…” “嗯…嗯…好…王爷也要努力…” …… 谢轻平躺在屋顶上,从一数到五十四,魏王终于完事了。谢轻平嘲讽地想,就这能耐,能怀上孩子就不错了,还想要儿子…简直天方夜谭。 等下面两人都穿好衣裳,谢轻平才又开始偷窥。他虽不知沈戚的目的,但他了解沈戚不会做无用的事。 魏王果然是乘王妃不在找女人偷腥,看那女人一手就可以握住的腰,几乎可以掐出水的皮肤,魏王果然艳福不浅。 世上男人都有个毛病,房事过后总要跟女人说些什么炫耀一下,尤其是那当年能力不强的,尤其要找回面子。 魏王就是典型的,他抱着美人儿的小腰说:“父皇身体不好了,他说众皇子们谁有子嗣就把皇位传给谁。看老大老三那样恐怕还活不过父皇,肯定没戏。老四只有一个女人,已经俩闺女了,估计也没戏。我唯一的对手就是老五,你可给我争点气,怀个男胎将来皇后的位置肯定给你。” 美人捂着嘴一个劲的笑,看她的腰就知道八字还没一撇呢,现在高兴太早了。 不过谢轻平关心的重点不是这个,他奇怪的是皇家到魏王这一辈怎么一个男胎也生不出来?他们的女人一个赛一个的多,怎么可能没一个命中的! 只听见魏王又道:“哎,父皇都是天九散吃多了,跟个活死人一样。真是头疼,一边怕他突然发狂,一边又不希望他死那么快,再给我个一两载生个儿子出来就好。” 魏王又絮叨了几句,见天色不早就把美人放回去休息了。谢轻平见他转身进了一间密室,待了快小半个时辰才出来。估计沈戚要去的地方就是那里面了,谢轻平默默记下密室的开关。 月上中天,连狗都不叫了。谢轻平眯了一会儿,觉得脸颊痒痒的,一睁眼就看到沈戚在用头发都弄自己。谢轻平不争气的老脸又是一红,欲盖弥彰的咳嗽了两声:“再不来都该天亮了。” 沈戚轻笑道:“我刚才还在想要不就让你睡到天亮算了。” 谢轻平脑中想起瞎了狗眼的那一幕,又跳跃的想如果是自己和沈戚…月黑风高,夜半无人私语时,幕天席地的和心爱之人这样那样一下…思及此他整个人都有点不行了,那晚的后遗症太强烈,让人又腿软又忍不住渴望。 沈戚见谢轻平突然定住,奇怪地拍拍他的脸:“怎么了,不舒服?” 谢轻平赶忙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来,甩了甩脑袋敷衍道:“没,只是肚子饿了。” “王府连口饭都没给你?” 不提也罢,谢轻平瞪着始作俑者:“还说,我跟魏王呛了几句他就把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