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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只恨不能大笑几声,在那手指加到两根,撑开他身体的时候,却只能低叹一声,“别告诉我还有什么痴、妄、贪……” 那样就完了。 他看向眼前的是非,似乎觉得这一个更能回答自己的问题。 每一个都是是非,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非保持着方才那低头的姿势,手指绕到他颈后,便暖暖地盖住,道:“你喜欢我吗?” “……” 唐时扯着唇角一笑,“神经病。” 他都修了无情道了,说你妈喜欢啊! 若不是现在浑身没力气,背后还有他挑动着他,现在有灵力,便要一掌拍到他头顶上,要他横死当场了。 唐时不理他,却感觉自己颈后的那手掌缓缓地收紧。 进进出出,偶尔地按压一下肠壁,便有一种奇异的酥痒从身后起来。 很耐心地进出,而后加了第三指。 之前才拓宽的地方,忽然便觉得狭窄拥挤了起来。 唐时那东西擦着湖水,手肘落在白沙里,只蹭红了一片。 他上半身被压得极低,伴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而有轻微的摇摆,水波将他的衣服扬远了,却让一个应该被感知的刺激度近了。 喉咙里压着声音,唐时咬紧了嘴唇,却感觉自己后颈的手掌轻轻落下来,便捏住他的耳垂,缓缓地揉捏起来,只一会儿便让他半个脸颊都发了红,耳垂也是烧起来一样鲜红的。 本来便是人体很敏感的地方,更何况是在此时此地的情况下? 热气,一下浮上来,蒸了他整张脸。 痛苦与欢愉交错,不禁让人迷醉起来。 背后是非道:“喜欢我吗?” 唐时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那手指离开了他的身体,换了粗壮之物,抵住他。在那一瞬间,他有些跪不住,却被掐了一把,只在那腿根上留下红红的印子。他只觉得浑身都颤了起来,连着声音也在抖,只嘴硬道:“要做就做,别跟老子谈感情。” 他跟是非谈感情的时候,他说他不能谈,转脸过来他修了无情道了这他妈问感情!有这么作、有这么贱的吗? 即便是他是非倒贴上来他也不要了,更何况他看得出来,这不过是是非的心魔而已。 于心志的历练,将七情六欲的幻身全部化出来,一个个地解决了,所以便能成佛吧? 只是…… 终究有一种很奇怪的不甘心。 背后的是非,沉默着,像是终于被他激怒了一样,只是动作还很轻柔,缓缓地抵入,同时放在他胸前的手按过来,放在他脑后,动作忽地凶狠,在他一下没忍住张口要惊呼的刹那,将他的脸按向了是非的腹下。 吞个正着。 唐时含住火热的物什,想要吐出来,双臂撑着上半身要起来,却没料到方才捏他耳垂的那手,这一回压住他后颈,将他的头往下按。 一下便抵住了喉咙,前后都进来了,唐时是当真有一种完全被对穿了的感觉。 他的嘴快要包不住,绷紧了,皱紧眉,依旧想要推那东西出来。 后面有疼痛的感觉,都胀痛着,动作在那一下凶狠之后又回归了轻柔,只是慢慢地加力而已。 他的身体重新地摇摆起来,又随着这样的摇摆吞吐口中的东西,上半身几乎被压在了水面以下,下面的白沙堆起来,便蹭住了他前胸,在这样耸动的刺激下,立了起来,也红了一片。 半身在水里,半身悬着,他绷紧了小腿,动着脚趾,只被逼得前后不得去,又根本无法脱出。 撞击,逐渐地凶狠了起来,每一下都要刺穿他一样。 他身子拍打着水面,伴随着身后的声音,也不知道那水声是从何处来,更不知道腿边落下的是湖水还是什么…… 一开始的痛苦消减下去之后,取而代之的便是奇怪的愉悦。 尽管胀痛,尽管被填满,可那动作很深入,顶过来便到他最爽快的一点上,他连自己喉间的不适都忘了,迷迷糊糊之间抬眼一看,便看他身前这是非用那种难言的绵软目光瞧着他。 背后的撞击忽然更加凶猛起来,差点要折断他的腰,他受不了一样哼出声,呜呜啊啊地,眼角却化出了几点泪,落入了眼前是非的眼底。 是非抬起手来,便半捧着他的脸,温热的指腹将他那一滴泪擦了,轻轻地含到唇边,又一句:“不喜欢我吗?” 唐时方想抬头说话,只用舌尖一抵,要将其吐出来,背后的是非却像是偏要与他作对一样,再次深入地狠命一顶,他再次将东西吞入进去,刺到了喉咙深处。 明明问了他,却不要他回答。 果然是疯了吧…… 唐时疲惫地想要将眼帘搭上,只是回眸之间,看着周围也不知道到底是几个的是非,都盘坐在周围一动不动,或者闭目宁神,或者睁着眼看他。他似有所感,侧头去看那盘坐在石头上的是非,没看到他脸,只看见那垂下来的几颗佛珠,缓缓地转动着。 这一切,方才开始,还未结束。 第93章 佛心 唐时只觉得身上都要完全烧着了,浑身上下都是热的,guntang的,前后那两个东西像是火烫的烙铁一样打进他身体之中。 他的声音只能从喉咙之中溢出来,带了几分还说不出的沙哑和朦胧。 若不是是非的手扶着他的腰,恐怕现在他便直接完全地趴进了水里了。 此刻那巨物抵住了他喉咙,那人却伸出手来,有将他的头发解散了,全部落下来,一边揉着他的耳垂,一边抚慰他,却只这样做,不说一句话。 他倒是很想说话,奈何嘴里被塞满了,又要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吞吐进出,痛苦欢愉一起袭来,他想着逃也逃不开,干脆放任自己沉浸进去了。 身体跟意识是分离的,或者说意识也分离成了两部分。 随着是非越来越深入,那温度也就越来越灼人,火烫的东西贴着他内里壁面滑动过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跳动凸起的青筋,一点一点地刮蹭着,这样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收缩着后面,像是要将是非绞紧,就困在自己的身体之中,不让他退出去了。 深入的时候,便放开,任由他进得更深,可到了他要抽离的时候,便收紧,颇有几分不愿意的感觉。只是这样的紧致却更让人觉出了很涩然的意味,是非坚定地往外拉,似乎一点也不留恋,然而在几乎完全退出之后,又要连根地全部没入。 撞入他身体,不过是一瞬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