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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帅哥在踱步挑选笔,神情专注,风度翩翩,选到一支中意的笔后,转身又挑了一个看上去格调极高的记事本。屋里的灯光,暖;屋外的天空被繁星点缀,微风将穿着短裤背心的他吹得凉爽,最重要的是,有这么一个帅哥,看上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让他眼前一亮。从那开始,他想成为那个帅哥,所以也是从那开始,埋下了他要学文科的种子。 在得知肖夏也要学文科的时候,这种可以“抛弃一些东西而专一一点”的喜悦是叠加的。但肖夏并没有选择学文科,他只是随便一说。 文理志愿填出来的时候,高一十一班学文科的人出乎爰爱老师意料地多,竟然有二十多人,这结果和爰爱老师有很大关系,因为同学们都知道爰爱老师是学文科的。 还有几天快期末考试了,由于前几次月考,高一十一班的各科平均成绩都横扫同样作为普通班的其他普通班,甚至有几次语文和生物的平均成绩还超过了尖子班,所以在期末考试即将来临之际,爰爱老师感到胜券在握。她想于情于理都应该弄一个元旦晚会了,于情,下学期就分文理班了,还有爰爱老师的肚子已经显怀了,下学期,她是决定休产假的,所以这次晚会只能是唯一的一次,为这群萍水相逢的浑然天成遇见的人准备的晚会,它的意义,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会告诉你。于理,当然就是成绩优异不差这一晚上的嘚瑟。 元旦晚会前,爰爱老师叮嘱丁木把吉他带来表演节目,丁木欣然接受。 该来的日子总会来,这一刻高一十一班张灯结彩。同学们齐心协力将一部分书桌退后,让前方腾出可在其中游刃有余的空地,另一部分书桌用来圈出圆形的坐席,以利于围观。 瓜子香蕉葡萄橘子糖均匀地摆在这圆形上。这次元旦晚会没有节目单,除了环境布置是固定的,其余的都靠即兴。内心已经准备好,却不被人知晓,就可以说自己是即兴的。 “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时光匆匆,转眼我们这个班就要被文理分班一事打散,这是我们在一起以来的第一次晚会,也是最后一次晚会,希望大家珍惜这次机会,踊跃表演。”班长,作为此次晚会的主持人,言辞恳切地说。 班长给丁木使了个眼色,丁木就抱着一把吉他来到了空地中间。 “我需要一个椅子。”丁木对班长说。班长迅速搬过来一个椅子。 丁木坐下,右腿叠在左腿上,琴侧板圆滑的凹处落在右腿上,左手在指板上按出和弦,右手53231323,哒~哒~哒~弹唱了起来:得了口腔溃疡还是向往吃糖 就算撞了南墙还是向往愿望 明知搭不上你的肩膀 还是向往你走过身旁 蝈蝈的嗓子不响他就用翅膀歌唱 蜜蜂的生命不长他就用勤劳延长 鸵鸟的体形太胖他就把腿锻炼得修长 总有你的出口让你释放 不开心的事情想一想就成了过场 没有健美的皮肤就塑造健美的骨骼 没有俊美的模样就把梦想当作你的模样 你的梦有多疯狂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 你也一定有人欣赏 然后装饰了别人的目光 “这又是你的原创歌曲吗?”班长问,以一个采访者的身份。 “对啊!”丁木轻快地回答。声音难掩自豪。 “也不报下曲目就唱上了,歌的名字是什么啊?” “你的梦有多疯狂。” “能为我们说一说你为什么要创作这首歌吗?” “有感而发啊!” “那是基于什么样的情感而发呢?” “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也好,不告诉,这首歌就会给大家很多种感觉,但如果告诉,就相当于把这首歌发散人的思维的能力弱化了,就不会有那种类似于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效果了。”在一旁观看着的爰爱老师说。 “好,你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你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班长笑着说。丁木也随之一笑就退场了。 “来,跟上,下一个是谁?下一个是谁?”班长用他贫瘠的语言调动着气氛。 张西兮本没想在这次晚会上露脸,他心里希望肖夏能露个脸展示些什么,他还是爱看他的样子,一举一动,但看丁木把吉他带来了,他动摇了,也想展示展示了,就在这样想着的时候,肖夏登场了。 肖夏展示的是插花技术,花草是苏眉家的花店提供的,他已经和蒋妮一刀两断,并对苏眉承诺“不会死灰复燃,亦不会移情别恋”。这一前一后都承诺了,对于前,不会死灰复燃,对于后,不会移情别恋。 肖夏在台上展示,很有花样美男的味道,他与他此刻的所作所为很搭,不知道看着的多少女孩对他已经心花怒放了,但有一个看着的男孩对他已经像牙医牙痛一样,不能自拔了,那当然是张西兮了。 肖夏第一次展示的是插玫瑰,红玫瑰,白玫瑰,还有蓝玫瑰;第二次展示的是插向日葵,几朵向日葵毛绒绒的,根本不像向日葵,肖夏解释说这是[玩具熊向日葵],是向日葵的一种,着实开了大家的眼界;第三次展示的是插菊花。 “之前学过吗?”班长问。 “小的时候,我奶奶家的后园,不种菜,种了很多种花,每年,一到夏天花都开了,我就东摘一朵西摘一朵,再摘一些草,折一些树枝什么的,然后跟着感觉去将它们组合,渐渐地我就觉得自己会插花了。”肖夏回答。 “插花有没有让你更懂得怜香惜玉?” “采花大盗能懂得怜香惜玉吗?”爰爱老师又在一旁风趣地说。 一阵哄堂大笑,算是捧爰爱老师的场了。 “有啊!插花可以将你的心变得柔软,让你懂得对美好的人和事物好。” “你长得这么好,估计没有人能禁得住你的好。”班长说。 “你肯定能禁得住。”肖夏往后一倾,目光确凿地看着班长说。 “为什么啊?” “因为你是男的啊!” “不一定啊,不一定,你要是真能对我好,我真担心我会禁不住。你太帅了。”班长风趣地说。 这玩笑的对话让爰爱老师想起了父亲,父亲已经和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同居在那所房子里了,爰爱老师和老公已经出去租房子住了。 “来评价一下你刚刚插的三瓶花吧!我觉得,你菊花插得最好,你插菊花插得最有感觉。”班长认认真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