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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地抱住他。 “姐夫不走,姐夫在这里。”沈冠侨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你骗我……我常常梦到你不理我……你总是对我那么冷淡……我好恨你……” 沈冠侨苦笑了一下。“是姐夫不好,姐夫太忙了。” “都是借口……你根本不关心我……” “我当然关心你,我是你姐夫啊。” 霍飞听了心口像针扎般痛苦。 他多么希望听到姐夫说是因为爱他才关心他的,而不是因为他的身份…… “阿飞,是不是很难受?”沈冠侨看见霍飞痛苦地咬住了下唇。 “嗯,我好难受……我肚子饿了,姐夫,你去弄点东西来吃好吗?” “好,我去。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姐夫小心点,天雨路滑。” “放心。” 等到姐夫走远了,霍飞立刻挣扎爬到了山洞深处,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挖出了几颗红色果实。“太好了,幸好没腐烂。” 霍飞欣喜地看着他的救命之果。 原本计划今天就要让姐夫再吃一颗红果的,没想到他竟然发烧了,真是失算。 不管了,明天无论如何要让姐夫再吃一颗!他的时候不多了,虽然他找的这上地方很隐蔽,但夏雨瑞可不是善与之辈,没这么容易骗。 他估计最多再一个星期,他们就会被找到了。 在这之前,他要让姐夫深深沉溺在自己的身体里,再也离不开他…… 过了一夜,雨终于停了。 霍飞的烧也退了。 沈冠侨到设下的陷井里抓回了一只野兔。 手脚利落地生火烤rou,准备让两天来都靠野果果腹的阿飞好好饱餐一顿。 “来,阿飞,这个腿给你。” “谢谢姐夫。”霍飞一边吃着烤rou,一边动着脑筋。 待会得找个机会让姐夫再吃下一颗红果才行,要怎么做呢…… 啊,就这么办。 “姐夫,这rou好像怪怪的。”霍飞皱紧眉头看着手上烧得香喷喷的兔腿。 “是吗?”沈冠侨接过来看了看,“不会吧,看起来都熟了。” “不信你吃一口看看。” “嗯。”沈冠侨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吃了一口。 宾果!霍飞在心里窃笑不已。“怎么样?是不是怪怪的?” “确实有一种甜甜的味道……奇怪,我吃的这块就没有……” “我看这只腿还是要吃了。姐夫,你换一块rou给我。” “好吧。” 山洞里升起的营火给人无比温暖的感觉,两人喧吃喧聊了起来。 或许是远离了帮中烦杂的事务,无事一身轻,一向严肃的沈冠侨表情也渐渐松懈下来,“阿飞,老实告诉姐夫,三年前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因为……我答应了爸爸。”霍飞拿起树枝拨了拨营火,“我答应他去世后要离开三年。” “为什么?”沈冠侨不解地皱起眉头。 他深知岳父有多么疼爱阿飞,是为了什么天大的理由他会要这个唯一的儿子远离家乡三年呢? 霍飞苦笑了一下,“因为他认为我疯了……他认为我需要时间和窨,不受任何打扰地好好冷静下来。” 霍飞永远无法忘记父亲听到他亲口承认爱着姐夫的表情……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伤害他挚爱的亲人……但他不能,不能对着一个临死的老人说谎…… “原来是岳父的意思。”沈冠侨严肃地点了点头,“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姐夫早点知道就不会怪罪你了。不过你就算要冷静思考还是可以跟姐夫保持联络职,你知道这三年来姐夫有多担心你呢?” 姐夫,你就是那个爸爸绝对禁止我联络的人啊!霍飞在心里叹了口气。“对不起,姐夫。” “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你如果再——唔——”沈冠侨突然抓紧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 “姐夫!”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霍飞看了还是心头一跳,连忙抱住他。“姐夫,你怎么了?” “奇怪……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我突然觉得全身好热……” “姐夫,要不要喝水?” “好,阿飞……拿水来……” “来。”霍飞拿起椰子壳充光的水瓢给他灌了一大口水,“怎么样?姐夫,有没有好点?” “啊啊……好热……好像更热了……” 可怜沈冠侨聪明一世,却还是再次栽在他小舅子手上。 霍飞当然知道喝了水会更热。 蛇毒过了两天已经快要代谢完了,只有吃下红果再喝下水,才能再次激发体内的余毒。 而那红果……刚刚被霍飞趁机提捏碎,将汁液偷偷涂在兔腿rou上,早一口被沈冠侨吃进肚子了。 全身热得像有火在烧,但沈冠侨因为有了前次的经验,心中已经有了警觉。 难道是……蛇毒又发作了? 沈冠侨心中一凛,连忙推开抱住自己的人。“阿飞,快走!” “姐夫,你到底怎么了?”霍飞用担心的表情看着他。 “我好像毒又发作了,快走……在我伤害你之前,快走!”沈冠侨全身欲水中烧,一边嘶吼着,一边难以控制地撕去身上的衣服。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笨蛋!快走!”沈冠侨必肱用尽所有意志力,才能握紧拳头不让自己将眼前的男人扑倒。 “反正都做过一次了……再做一次也没关系啊。只要能解姐夫的毒,我真的无所谓。” 霍飞心疼地扑上前抱住心爱的人。 火热的肌肤一接触到人体,欲望立刻像干柴烈火般被点烯了,沈冠侨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线,发出了饥渴的嘶吼,猛地吻住了怀中的男子! “唔……哼嗯……” 火热的舌头激烈交缠,两人毫不在意地吞咽着彼此的唾沫,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啊……好热……我要……我要……”沈冠侨一边疯狂地吻遍男人的脸口,一边掏出自己勃发的性器,激烈地taonong起来…… 敏感的rutou被男人又吸又咬地不断折腾,霍飞哭着弓起身子,抱住男人的头发出甜美的啜泣…… “啊啊……姐夫……我的姐夫……” “哈啊哈啊……我受不了了……让我进去……” 性器涨得介快爆炸一般,沈冠侨痛苦地分开男人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 “呜啊啊!!”霍飞痛得惨叫失声,身体抽筋似地狂抖。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甬道又再次惨遭入侵,没有任何一丝怜悯的狂乱撞击让霍飞叫得快断了气。“啊啊……轻点……姐夫……啊啊……你要捅死我了!” 内脏都要被捅穿的痛楚明明痛得让人抓狂,为什么他还是感到难以言喻的幸福? 霍飞在这一刻又再次体认到自己是多么疯狂地爱着这个男人! 伸出舌头舔去姐夫从眉间滑落的汗水,霍飞紧紧抱住他,激动地哭喊,“就只有你了!除了你,我谁也不要!姐夫……姐夫……” 失去控制的沈冠侨看到他哭却突然停止了律动,他皱紧眉头,摸着他脸上的泪水,疑惑地低喃,“你哭了……你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