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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摇了摇头。 孟棠溪收拾完东西,便看到柳濂一边微笑一边按手机打字的样子,他顿时心生警惕。 柳濂脸上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宠溺……很可疑! 难道柳濂在和他那个相亲对象发短信? 孟棠溪顿时整个人进入了戒备状态,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凑了过去,想要偷看柳濂在和谁聊天。 柳濂一察觉到孟棠溪偷偷靠近,便不着痕迹的放下了手机。 孟棠溪顿时皱了皱眉:“你在和谁聊天?” 柳濂淡淡道:“你不收拾行李了吗?” “收拾完了,”孟棠溪下意识回答,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等等,不对,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刚刚在和谁聊天?” 柳濂笑而不答:“收拾完了就赶紧洗洗睡吧,你明天不是要早起吗?” 这下孟棠溪还反应不过来柳濂不想回答他,那他就是真2b了,他顿时有点不太舒服,不过他也知道柳濂没有回答他所有问题的义务,便只能十分不甘心的把心中奇怪的感觉强压了下去,撅着嘴进浴室里刷牙洗脸了。 刷牙刷到一半,孟棠溪看着镜子里柳濂的脸,忽然心生不妙。 虽然说一般人也会不希望朋友被抢走,也可能会因为朋友吃醋…… 但是他吃醋吃到这种份上,是不是有点过了? 万一柳濂真的和那个相亲对象好了,难道他还得伤心得几天吃不下饭吗? 孟棠溪默默想象了一下柳濂和那个相亲对象好上的画面…… 他忽然觉得牙特别痒,特别想要咬牙切齿。 然后下一刻—— 牙刷就被他“嘎嘣”一声咬断了。 孟棠溪:“……” 柳濂走进浴室的时候,便看到孟棠溪低头呆呆的看着他手里的半截牙刷的样子。 “牙刷……怎么断了?”柳濂皱了皱眉问。 孟棠溪抬起头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后张嘴把剩下那半截牙刷吐了出来,含含糊糊的说:“你……牙口……太好了。” 柳濂:“……牙口再好,刷牙的时候也不会把牙刷咬断吧?” “那应该是牙刷质量太差了吧……”孟棠溪的表情也有点发飘。 “看来你下次要买好一点的牙刷。”柳濂笑了笑。 孟棠溪沉重的点了点头。 幸好只是牙刷…… 而不是别的…… 等等,不对,能放进嘴里的,除了牙刷还能有别的吗? 孟棠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忽然红了红。 柳濂正疑惑着,却又看到孟棠溪忽然脸色一白,然后夹紧了腿。 柳濂:“……” 虽然不知道孟棠溪擅自脑补了什么,但他总觉得他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总之,经过这一番波折,孟棠溪暂时把他的疑惑抛之脑后了。 大半夜,柳濂睡得正熟,却再次被孟棠溪一个泰山压顶狠狠压醒了。 柳濂睁开眼一看,只见孟棠溪整个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姿极其不雅,身上的睡衣都被他蹭掉了一半,露出了大半边肩膀。 柳濂默默伸手拉了拉孟棠溪的睡衣,然后把孟棠溪拉进了怀里。 孟棠溪下意识的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挣扎之间又把睡衣扯开了,柳濂睡意朦胧,也懒得管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孟棠溪就被他定的闹钟叫醒了。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柳濂安安静静的睡颜。 柳濂睡觉的时候很安静,睫毛微微颤,呼吸声浅浅的,整个人窝在了他的怀里,小小一只,孟棠溪越看越觉得心软,越看越觉得柳濂真可爱…… 孟棠溪的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他傻傻的盯着柳濂的脸看了半天,才渐渐回过神来,就当他想在不弄醒柳濂的情况下轻手轻脚的起床时,一抬头却冷不丁的看到柳濂的睡衣大敞着,露出了大半个白皙光洁的左背。 他的目光瞬间就被柳濂左背上那颗小小的,可爱的痔吸引了,他仿佛着了魔一样盯着那颗痣看了半天,看着看着,他便忽然觉得鼻腔一热…… 就在孟棠溪以为这又是他的错觉时—— 他却忽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糟糕的发现,一滴鲜红落在了柳濂白皙的背部肌肤上,然后又是一滴,一滴又一滴…… 他呆呆地伸手一摸,然后就摸到了一手鼻血。 孟棠溪:“………………………………” 就在孟棠溪大脑当机的时候,柳濂忽然醒了。 柳濂眼皮底下的眼珠滚动了两下,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下子就对上了孟棠溪惊慌失措的蠢脸,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只是在看到孟棠溪脸上的鼻血时愣了一下,似乎有点搞不清状况。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像以往每次起床时一样,用微微沙哑的声音向孟棠溪说了一声:“……早安。” 孟棠溪的鼻血瞬间流得更欢了。 第38章 嘿嘿嘿嘿 孟棠溪:“……” 柳濂的大脑渐渐清醒了过来,他终于察觉到了后背上的异样,伸手一摸,便摸到了一手温热的鼻血:“……” 孟棠溪连忙解释道:“你听我解释,这肯定是那杯榴莲汁惹的祸,我都说了榴莲很上火了,你看我都上火上得流鼻血了……” 他一边表情急切的说,脸上的鼻血一边欢快的流,很快,他的睡衣睡裤和床单被单上都沾上了鼻血的痕迹。 如果这不是孟棠溪的床而是柳濂的床,柳濂早就一脚把孟棠溪踹下床了,不过看在这是孟棠溪自己的床的份上,他只是不忍直视的撇过头去,从床头柜上拿来纸巾盒扔给孟棠溪。 孟棠溪伸手接住,连忙抽了十几张纸巾,手忙脚乱的一边塞鼻孔一边低头擦床,不过他一低头,鼻血就哗啦啦流得更欢了,柳濂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让孟棠溪抬起了头,用两个纸巾团堵住了他的鼻孔。 然后柳濂抽了几张纸巾帮孟棠溪擦了擦床上的血迹,不过血迹这种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擦得掉,被纸巾一擦反而晕得更开了,他只能停下动作,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拿去洗了,被单也拆下来吧。” 孟棠溪一边堵着鼻孔仰着头,一边问:“但是我只有一套被单和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