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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与唐允白做对比,再与屈湛配对,这意味着什么呢?也无怪陶琦把那张样板压在最底下,可她怎么会知道,季疏晨不过看了个抬头就没兴趣再读下去,哪管她詹忆茵是谁的良配、屈湛的良配又是谁? “季疏晨,全城的媒体都不把你是屈湛未婚妻这个‘事实’放在眼里,可想而知,如若不是忌惮屈家,你回国后那些丑闻怎么可能没人旧事重提?”唐允白一再提醒季疏晨,在所有人眼中,她才是个可怜的备胎。 季疏晨怎会不懂她的意思?于是她反唇而相稽:“那请问唐总监,我这样臭名昭着的人都能附上‘屈家未来少奶奶’的头衔,那么高风亮节的您,为何不行呢?” 女人都是要脸面的,何况唐允白这种心高气傲的人。就算她在商场赶尽杀绝手起刀落人亡,可身为一位名媛,哪怕只是世家名门的庶女,她也是遭不得如此奚落的。 唐允白捏着那张皱巴巴的报纸,极力控制自己,想说话将羞辱甩回去,却发现自己狠不过季疏晨。 因为还没等她还击,季疏晨冰冷清凉的声音传来,风轻云淡地补上一刀:“不过媒体相人的眼光还真是万变不离其宗。” “你什么意思?” 季疏晨勾唇笑笑,“唐总监,我的会议时间到了,出去时请把门带上。” 既然她下了逐客令,唐允白也不是刨根问底死缠烂打的人,带着狐疑正要出去,身后却传来季疏晨邪恶如魔鬼的低吟:“一个是家族公关的女儿,一个是花国名帜的千金,怎么能,不登对?” 唐允白霎时觉得气血上涌、心率不齐,她一反往日的家教修养,无理地用食指瞄准季疏晨尖叫喊出此生说过最恶毒的话:“季疏晨,你会下地狱的!” 季疏晨微眯上眼,上身缓缓靠向椅背,唇边的笑意却是再也溢不出来。 她发过誓,此生羞辱过她爸还有她哥哥的人,她都会百倍、千倍的奉还。 连唐允白,也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年以前的话:“俺知道那玩意儿叫烟蒂……请原谅中文负十级的俺 Ps:低卡路里夜宴,也称:卡宴啊哈哈哈哈” 现在想说的: 因为虐(虐狗还是虐cp自行想象)得自己都写不完,一度卡文,时至今日,时隔4y 才基本写完。 当年开坑于我而言意义深远,今日零点重新开坑也是,是为了默默庆祝wuli Fsir23岁生日:) 只要有人看了这文,我就把其他还在存的稿放文案po来:) ☆、5. 晚上季疏晨约了季岱阳、沈柏勉还有祁隽喝酒,向来到最早的柏勉姗姗来迟,劈头盖脸就问季疏晨:“唐允白下午来过了?”他下午在和证券交易所的高层洽谈时,收到陶琦发来的“唐三彩大战晨总教三百回合,完败V”的信息,会议结束后就匆匆赶来了。 季疏晨不以为意:“小丫头片子不痛不痒几句话也就气气我哥这种级别的。”季岱阳躺枪不甘心,扑过来作势要撕烂meimei的嘴,季疏晨话锋一转转移火力:“秘书室那群女人天天过三八妇女节,怎么,今天妇联主席没参加茶会很遗憾?” 天天和秘书室女人们喝茶聊八卦的“妇联主席”沈柏勉先生此刻的脸色,和他手中那杯绿野仙踪雷同。被季岱阳带出来玩的米粒倒在季疏晨怀里笑得花枝乱颤,季岱阳一口气没接上来,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声震天,唯有昔日暖场王祁隽,神色抑郁的窝在一角喝闷酒。 “哟,祁大少今儿走忧郁风想吸引哪路的妞啊?”沈柏勉不爽被侃,怎么的也得找个垫背的。 “我——”祁隽握着酒杯猛灌后,吞吞吐吐的说:“one night stand了。” 切~众人皆知祁隽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好鸟,现在为个艳遇在这儿郁闷,你是想闹哪样? “One night stand ?”季岱阳做纯洁文盲状:“祁隽你……站着、一晚上?” 噗!深谙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季疏晨和沈柏勉笑了,沈柏勉趁机踩一脚:“那也要看人祁少有没有这体力!” 这回米粒听懂了。好邪恶的翻译,捂脸! “别笑了!”祁隽打断损友们放肆的笑声,季疏晨边咽气边问:“我说,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让我们祁大少这么记、忆、深、刻!” “爱呗!”季岱阳应和着又补了一刀:“只是不知是怎样的爱,令祁大少如此神、魂、颠、倒!” “不会是比你还有经验你才郁闷的吧?”米粒说完大伙笑得更欢。 祁隽听了米粒的话后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她是很有经验,”众人开始鳖笑,在等祁隽说重点,“因为她已经……结婚了。” 半晌寂静后,季岱阳率先插科打诨:“哎呀,现在有夫之妇出来玩也很正常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是啊是啊,”沈柏勉安慰他,“只要你没爱上她,一切好说。” 祁隽没说话,米粒不可思议地尖叫:“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 季岱阳、沈柏勉和米粒三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导祁隽,季疏晨不关心也不担心,慢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小酒。 “可她是处。”祁隽突兀地冒出一句话,听到这个消息的三人比刚才听祁隽说他上了个有夫之妇更震惊。 “你确定她已经结婚了?”季疏晨问。 这回祁隽没再说话,因为他也不确定。 疏宫的车来接人时,米粒非拉着季疏晨陪她一起回去,她虽然醉了,可潜意识里知晓回到疏宫后会有什么事发生。 季岱阳是知道今晚米粒要经历什么的,所以他才特意捎上她希望她能买醉一场,这样痛苦就会减轻了吧?有时他是真心疼这个从大洋彼岸被带回来的女孩,她是多么像那个人,所以哪怕像那人的她身陷他无能为力的处境,他也想……斗胆试试。 季疏晨递给季岱阳一个“你别管”的警告,拽着摇摇晃晃的米粒一同坐进回疏宫的轿车里。 回到疏宫后米粒缠着季疏晨不放,一脸天真无邪。这样的她令季疏晨想起了多年前纽约寒冷的冬夜里,托马斯神父在床前不断祈祷,而她静静望着床上少女娇好却病态的东方容颜,一宿难眠。 在没有被带回中国前,在季疏晨还没有伤害这个生长在大洋彼岸神父羽翼下的东方女孩之前,她常对她说:Teasel,从我见你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天使。 不,她不是天使,从来都不是。从见这个女孩的第一面起,她就是恶魔,万劫不复的诅咒从那天起生效。 把一个无辜的女孩剔去贞cao与自由,去换取自己的荣耀辉煌,这样的人,可能真的只配下地狱了吧?季疏晨自嘲地想到。退出房间一转身,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