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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清醒时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这个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眼睛被蒙住后第二感官十分的敏锐。 “你醒了啊”,这个人用有些冰凉的手抚摸着相柳的脸颊。 “你怎么不跟我说话?”。 “……说什么?”,相柳犹豫了一下,选择顺着这人的话说下去。 “说什么都可以啊,你知道的,只要你跟我说话,我就会很开心的”。 这个人轻轻的笑着,说话温温和和的,对比着相柳现在的状况,可以说是十分怪异。 “我现在有些口渴了,给我拿些水吧”。 “好”。 相柳抿了一些水,“我想喝些甜的”。 “你要什么甜的?”。 “在水里加些白糖就好”。 这个人依旧温和的答应了,给相柳端来一杯糖水。 有些糖分的东西一下肚,身体似乎慢慢的恢复了一些体力,手指有些发软,但好歹能自己cao控了。 这个绑架犯一直将他抱在怀里,相柳试探性的又提出要求。 “我有些饿了,想吃饭”。 “真是闹腾啊”,他抱怨似的用手摸了摸相柳的头,让相柳心中一咯噔。 “不过我都会满足你的”。 说罢就离开了。 吊起的心落下,相柳才发觉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这个绑架犯,倒是对他的小要求,有求必应。 他仔细搜寻了自己的记忆,他在学校时不太愿意与别人沟通交流,不是内向,而是不屑,说来羞耻,当时的他稍稍有些高傲,在他的印象中他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别说这样的变态。 或许是在无意之中被他的态度给伤到了? 这可麻烦大了。 相柳叹了口气,这样人可就有点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ω\*)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大概过了多久,相柳自己也不知道,他正忙活着调动自己的双手,来摘下这该死的眼罩。 门被推开时,相柳的手正触碰到眼睛上的布。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完了。 要有多好的口才,才能让一个绑架犯相信他的人质并不想逃走,从而以此来降低被撕票的几率? “你真是不乖”,他将什么东西放下,似乎是瓷碗,让后才慢悠悠的走到相柳身边,将他揽在怀里。 “你想做什么?”,他在相柳耳旁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框,耳垂被牙齿轻咬着,含糊的说。 “我知道了,是想把眼罩拿下来,对不对?”。 “可是为什么呢?这样不好吗?”。 手指在眼眶上游走,让相柳背后发麻。 “不过你想要取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取眼罩或者挖去眼睛,你选一个?”。 卧槽????神经病啊! “我饿了,吃的呢?”,相柳将头别开,强行转移话题,声音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干涩的很。 揽着他的绑架犯轻笑了一声,吻了吻相柳的脸颊,“准备了,你喜欢吃的海鲜粥”。 虽然很不满意被人像宠物一样喂食,但以他现在的状态,并没有抱怨的资格。 粥已经被吹温了,只是相柳是猫舌头,怕烫。 舌尖被瓷勺内的粥烫到,相柳被烫得‘嘶’了一声。 “对不起,烫到了?我太不小心了,明明知道你怕烫的”。 他捏着相柳的下巴,用食指压着舌头,仔细查看,“没被烫伤,以防万一还是得涂药才行,对不起,相柳,对不起”。 相柳皱眉。 知道他喜欢的口味,知道他的小弱点,知道他的名字,这么熟悉他的生活,完全就像是一个他相处很久的人。 是谁?又为什么要怎么做? 除了张鸷他们以外,在认识他们之前他接触的人。 相柳将舌尖吐在外面,仔细的回想着,学校的同学?还是住在周围的邻居? 像这种大脑有问题的人…… 等等!大脑有问题的人! 终于有些模糊的印象,当时还在打零工时,那个割伤了张鸷眼睛的家伙。 叫什么来着? 记得当时是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然后……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根本就没关心过这个问题,之后的报道他就根本没放在心上。 啊!失策! 绑架犯给相柳上了药,凉凉的,有些苦。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他疑惑的重复了一遍相柳的话,“我想干的多着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 “你这属于非法拘禁,属于犯法行为”。 “不!怎么会?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怎么会犯法”,他的语气,像是遇见了一个不太乖巧的小孩子一样,伸手摸了摸相柳的头发。 相柳震惊了,他自己在什么时候做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么? “哈?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跟你……”。 “嘘……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是被人骗了而已,不过不要紧,我都记得,我会慢慢的,全部都告诉你,别怕,别怕”。 他捂住相柳的嘴,将手中的注射器丢开,轻轻的拍打着相柳的背部。 “你得知道我最讨厌你说这句话了,不过不要紧,一切都会好的,睡吧,睡吧,我在这儿呢,快睡吧”。 疯子! 相柳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陷入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 神经病的思维真是容易让人摸不到脑袋 (扭来扭去) 啾咪! (?????)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相柳的食物和水中都参有少量的肌rou松弛剂,说实话,这就已经够他受的了,他不太明白这么防备着一个普通人有什么用。 而且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清醒的时候,就是吃个饭,喝口水,然后听变态讲‘睡前故事’。 真喜感。 相柳勾了勾唇。 “你很开心?”。 “并不”。 “但是你在笑,难道不是因为听了我们的往事而笑么?”。 “对,确实很好笑”。 真是太好笑了,变态,疯子,绑架犯,现在还得给身后这个人加上一个妄想症患者,真是可怕。 或许精神病院的医生会对这个疯子非常感兴趣。 “是么?那我再跟你继续讲”。 “不用了,陈徽,你的故事我听着反胃”。 陈徽抚着相柳的手顿了顿,“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不,应该说是和我重逢之后”。 “我和你就根本没什么交流,哪儿来的什么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