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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定下时间,就各自请了假,但邬尔晟也只让格挽一起拍了结婚照,定宴客名单联系婚庆公司等等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事情除了名单偶尔去问下格挽,其他都是他一个人担下的,一点也不让格挽沾手。 他媳妇儿成天那么累,现在好不容易休息休息,能忙活的都让他忙活,她只要安安分分等着做最美的新娘子就好了。 婚礼是在暖和的四月,柳絮纷飞,沉寂了一个冬天,大片大片的娇艳小花开的到处都是,彩色的蝴蝶纷飞其间,忙的不亦乐乎,树枝头繁密的绿色嫩芽看起来可爱又富有生机,空气中带着春天特有的芬芳,沁人心脾。 就在这一美好的季节,在众人的祝福下,格挽挽着舅舅的手臂,稳稳的步子落在红毯上,身后拖着长长的婚纱,闪着点点银光,灿烂异常,两边的可爱小朋友穿着西装沿路撒着红色的花瓣。 红毯尽头的男人一身贴身好看的礼服,站得笔直,目光注视着她,虽然之前就看过她穿婚纱的样子,眸中还是闪过一丝惊艳,隐隐有些紧张,不着痕迹的深呼吸了几次。 格挽舅舅走到他面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算是代格爸爸交代了一句,“好好待她。”其中饱含的深意只有两个男人懂。 邬尔晟点点头,接过他合法媳妇儿的手,走向婚礼主持人。 二人许下了最真诚的誓言,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交换戒指,亲吻对方。 阳光打在他们身上,都亮晶晶的,仿佛用这世间的暖光笼罩着他们,给予他们最美好的祝福。 下面坐着的不少人看着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都湿了眼眶,开心的笑着嘴里打趣着起着哄,从远方来的风将他们的声音又带向了另一个远方,悠长悠长。 没有闹新娘闹伴娘也没有闹洞房,婚礼仪式结束,天边渐渐暗沉下来,草地上就亮起了一排排灯,一个舞台呈现在大家眼前。 舞台上开始了各种节目,都是两位新人的朋友、家人各自排演的,有温馨的歌曲,有夺目的舞蹈,有悦耳的乐器演奏,还有让大家捧腹大笑的话剧,大家一边看节目一边吃着自助餐,将刚刚的幸福气氛继续延续。 最后一个节目时,音乐开始舞台上却没有人,众人正疑惑,新郎就带着一众伴郎出现在舞台中央,跳起了舞,动作sao气又撩人,新郎边跳还不停的跟新娘抛媚眼,惹得众人不停起哄吹口哨,新娘默默脸红了,脸上却一直挂着笑,心下也甜滋滋的,就说这人之前怎么总是突然失踪,问他也不说,问他局里的小队员们也都一脸高深莫测不能说的样子,原来是练舞去了。 音乐又换了一曲,舒缓而悠长。 新郎跳下舞台,走到新娘面前,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与我共舞一曲?”声音还带着些喘,额头上是密密的一层汗。 新娘已经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礼服,提起裙摆屈膝行了个礼,“我的荣幸。” 伴郎们有对象的邀请对象,没对象的挑顺眼的也上去邀请,舞台变成了舞池,裙角旋转翩飞,一对对俊男美女养眼至极。 这场宴会般的婚礼直到半夜才散去,两位新人送走了宾客才回房间休息,毫无形象的往后一倒,躺在大床上,两个人一动也不想动。 邬尔晟伸着手四处探寻,找到格挽的小手,握在手里,虽然很疲惫,但眼睛亮晶晶的。 床头挂着他们放大了的结婚照片,两人笑的傻兮兮的,却让人恁的觉得眼前满满的都是甜甜的腻味的幸福泡泡。 小时候她想象过以后的婚礼应该要多么豪华奢侈壮观,但是越长大,又参加了那么多场家人、朋友的婚礼,就越觉得只要有朋友家人的祝福,婚礼越简单舒心越好。 婚礼方案是邬尔晟一个个拟出来又一个个删捡,再修修改改了无数次的,好几个晚上她醒来见身边没人,出去客厅都能看到书房还亮着灯。敲定之后捂着藏着没给她看,今天就让人领着她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完成。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自信她就会喜欢这样的婚礼呢?搞不懂。 不过她确实很喜欢,每一个细节,都很喜欢。 “笑什么,跟偷了腥似的。”男人侧着身躺在床上,支着手撑起脑袋,看着一旁不知想到什么满脸是笑的小姑娘。 什么叫跟偷了腥似的,会不会说话,睨了他一眼,“没什么。”坐起身,“我去洗澡了。”头发上全是发胶,身上粘粘的,脸上一层化妆品的感觉很不舒服。 拉着正欲去拿衣服的小姑娘,抱到腿上放着,看着她精致的妆容半天,落唇在她发顶,“一起洗?”磁性的声音刻意压低了,顿时魅惑十足,脸上笑容又是坏的不行。 格挽的脸轰的一声红了个彻底,才想起来今晚应该是叫做新婚之夜的,而且无论是之前在她那间房子还是之后搬去他那边,他都没有做到最后,但咳,也差不多了。想起他线条流畅手感极好的胸肌、腹肌,还有……咳咳不能再想了,脸已经成一个熟透的番茄了,挣脱开他的手,低着头跑去拿衣服又迅速进了浴室。门关上,把那可恶的撩人的笑声隔离在外面,背靠着门,深呼了几口气又拍了拍脸,默念几句□□空即是色,才走向浴缸。 男人看着浴室磨砂玻璃上隐约浮现的身影,眼睛微眯,嘴角带笑,摸了摸下巴,他不急,夜还长不是吗? 婚后第五天,他们出发去蜜月。 别问为什么不是第二天第三天或者第四天,因为我们的女主角“身体不适”,休息到了第五天才堪堪能出发,对此格挽表示 :)想分居。 然并卵,整个蜜月旅行她也只在酒店和去赶火车赶飞机的路上看了看风景欣赏了下当地的人文景观,其余时间都在床上度过了:)你永远不能低估一个二十九岁的老男人开荤后的可怕性。 现在她有点担心满足不了老男人,他会不会出轨。 一不小心把这句话说出嘴之后,男人没说什么,抓着她又是一顿折腾,迷迷瞪瞪听见他在耳边低语,“不用担心,我会教你怎么满足我的。” 之后就手把手教了她许多羞耻的东西。 “太累的话,这样也可以。”他要对她的五指姑娘做什么?! “唔,还有这样。”胸口疼…… “还可以……”放开她的脚! 最后她已经是一条咸鱼了,连翻身都懒得翻了。 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哭唧唧,她觉得那个纯洁真诚可爱的她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蜜月结束的时候她松了一大口气,两人都回到单位开始工作了。 格挽上班忙的时候,只要邬尔晟有空就会做好饭带过去给她,有时中午休息都要回去做饭,然后再送去医院给她,然后再回警局上班。 所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