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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呢?” “医生。” 闻言邬mama和邬爸爸交换了个眼神,这么年轻的医生? “做医生很辛苦吧。” “也还好,医院里人手够用,平时没什么大事排班下来也不会太忙。” “家里还有什么人?” “没什么人了,我父母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瞬间安静了。 邬尔晟大约猜到了,现在听她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心里也是止不住的心疼,桌下的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 邬mama搂住格挽的肩,用头轻轻挨着她的,语气是说不出的爱惜,“好孩子。” 格挽抬头看着他们,笑了笑表示没关系,“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人过得也挺好的。” “以后就两个人过了。”邬尔晟冲她眨了眨眼。 微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了。 “噗嗤。”滑头,这么大人了像个小孩一样,一点不害臊。 邬爸爸仿佛抓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重点,“过去很多年了?” “挽挽你今年多大了啊?” “今年二十八了。” “呀,可看不出来。挽挽你这跟二十岁小姑娘似的,是吧老邬。” 邬爸爸点点头。 邬尔晟递了个眼神过去,知道你们冤枉我了吧? 说得好像你打算追人家的时候知道人家二十八了似的。 吃完饭两父子被遣去厨房洗碗了。 格挽和邬mama面对面坐着,邬mama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覆在上面轻拍着,开始揭她亲儿子的底,“我们家邬尔晟从小就皮,自己特别有主意。” “小时候有女生喜欢他,想跟他一起玩,他就板着张脸——跟他爸一个样,然后把人家小女生都吓跑了。” “后来也没见他身边有过什么女孩子,一直到都快满三十了,愣是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我都开始担心他是不是看上他哪个兄弟了。” 说罢笑了起来。 “昨天他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有喜欢的姑娘了,我还吓了一跳。”看到格挽害羞的低了头,笑意更深了。 “没想到这小子今天中午就打电话回来说要带女朋友回来吃饭。”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的儿子她了解,“肯定是把你缠的没辙了吧?” 原来一吃完饭他就打算晚上带她见家长了? 格挽简单说了下他们认识的过程——当然某些羞羞的内容她还是跳过了,听的邬mama哈哈直笑。 “这臭小子,哪有人追女孩子这么无赖的。” “就是嘛。”格挽皱了皱鼻子,感觉邬mama是真心喜欢她的,也不由得开始说起了真心话。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觉得你们两个是很合适的,先处着,可以以后再慢慢了解。”眨眨眼。 哪有两个人天生就适合在一起的呢,都是多处处,磨合磨合,互相包容互相扶持的走下去。 格挽点点头,道理她懂的。 当邬尔晟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他媳妇儿和他家太后不知说着什么,都笑倒在了沙发上。 “你们说我什么坏话呢?” “刚说到你小时候因为四儿考的比你好追着他打了一个月的事儿呢。” 有些糗的摸了摸鼻子,“那都是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的事儿了,您怎么就不会讲点我的好呢?” 真真是亲妈啊。 “你看看,那么小就会欺负人了,我看当了警察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肚子坏水儿。” 格挽看着两母子斗嘴笑的弯了腰,余光看见邬爸爸站在一边温柔的看着邬mama,心中一阵感动。 “真的不在家里住一晚?” “不打扰你和爸二人世界了,而且明天挽挽还有班。” 这男人又是怎么知道她明天有个早班的? 闻言邬mama嗔怪了一句,“胡说什么呢。” “好吧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再见阿姨。” 邬mama在格挽额上亲了亲,“丫头没事就多回家里坐坐,知道吗?” 家里,格挽心中一热,点了点头。 邬尔晟却没有直接开车回家,把车停在了如江边,“一起下去走走?” “好。”感觉肚子撑撑的。 看懂了她的表情,轻轻揉了揉她的肚子,度量着她晚餐吃的那一小碗饭,这样就撑着了,“你胃口也太小了,以后得再吃多点。” 入夜后的如江岸边高高的路灯撒着白光,落在地上是一块晕开的圆点,两岸是点点高楼亮光,远处的高楼还变换着彩光,江风有着独特的气味,发尾随之摆动。 远处喧嚣,近处宁静,风从树叶缝隙间吹过的声音,旁边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两人就这么手牵手走了一段,没说话却也不觉得尴尬,一种自有的温馨流动在二人之间。 “走吧回去了。”转身往回走,身后的人却停了下来,转头看见两岸灯火都映在她的眸子中,一片粲然,就听见她略带羡慕的话语。 “邬尔晟,你爸妈真好。” 你也真好。 心中纷杂的情绪往上涌,向前走了一步,把她揽入怀里,亲了亲她微凉的小耳朵,又亲了亲她的脸,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抵着唇一阵厮磨,温热的舌闯进她的口内,纠缠着她的,环着她细腰的手不住的摩挲着,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更深入肆意的品尝她的味道。 良久,他停下攻势,用舌温柔的似安抚的舔着她的唇,最后离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紧地拥着她,仿佛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宝宝,乖。” ………… 邬尔晟: 傻宝宝 那也是你爸妈 心疼了来抱抱ヾ(o?ω?)? 格挽: 我男朋友帅不过三秒:) ☆、一见钟情5 “今晚你睡……”房门打开了一半,就看见里面的人光着上身坐在床上,露出精壮的上身,下身穿着宽松的睡裤,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正低头用极不协调的动作拆着自己身上的绷带,莫名笨拙,剩下半截话就噎在喉咙里了。 如果不是看到了她都快忘了他身上还没完全好的伤口,想起他今天好几次用力的抱着她,想来肯定压着伤口了,心中不禁有些责怪。 “宝宝,帮我。”男人转过头看着格挽,那样子还有几分委屈。 为什么她觉得仿佛看见了他脑袋上两只耷拉着的耳朵,一定是刚刚浴室里热气熏得脑袋有些晕了。 格挽接过他手上的绷带,一圈一圈顺手拆着,看到伤口没什么异常才松了口气。 又关注到他身上线条柔美一点也不突兀的肌rou,脸上有些泛热,手上动作却还是稳稳的,拿药,上药,再拿新的绷带绑好,一点也不含糊。 邬尔晟见格挽站起来打算出去,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