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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吧。 “老公,浴巾给你拿来了!” 白樱推开门走进去,想要从盛齐身上看出点异样,但是毕竟过去那么多天,就算有现在也找不到了吧? “怎么了?还站在这儿?” “没什么,就是想我们来这里以后好像还没有......” “不是怕你身体累到?而且也没有带套子过来,我还不想给晨晨多个弟弟或者meimei。晨晨一个就养得够呛了。” 盛齐的拒绝又给了白樱一个多想的理由。 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白樱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果然想要查清楚他们到底还有没有联系,就要先把任安容的行踪给掌握了。看来不得不在介绍顾易和任安容认识的事情上下手了。能够成功是最好的,但是不论如何,自己也能够接触到一点任安容的作息安排。有了这些信息,想要查清楚证实自己心中的疑惑也就方便很多了。 这么想着,白樱拿出手机琢磨着该怎么邀请任安容和顾易一起吃顿饭。过些日子等回国了,一切都会变得顺利起来的,一定。 “你动过我手机了?” “啊?嗯。”白樱回过神,手中整理箱子的动作却不停下,“想看看你有没有记得定明天的去机场的车,就开了App看了一下。” “哦,我定了吗?” “啊?什么?”白樱心里一紧,把箱子合上,转身去拿自己的衣服和浴巾,“搞什么你自己都忘记了嘛?下次做事情上心一点嘛,你自己再核对一下,我先去洗澡了。” “嗯我知道了。” 白樱回避盛齐的视线,心虚地躲到浴室中。 盛齐看着妻子消失在浴室中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低头望向手机。订车App登录需要密码,以前都是自己输好密码再给妻子确认信息,她从来就不知道密码,要怎么自己确认? 白樱会翻看自己手机的习惯盛齐一直知道,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地方,看了就看了。但何必要背着自己,偷偷摸摸掩饰一番?夫妻之间的信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白樱的疑心病也是越来越重。自己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被她弄得好像真的煞有其事一样。 盛齐又长叹一口气。白樱除了疑心病,什么都好。 打开手机确认了信息之后,盛齐点开了相册。看着那栋别墅,有些失神。 那天去好夏雨天的婚礼,追出来的时候没碰上任安容。明明就应该就此打住,但是自己却还是鬼使神差地跑回夏雨天的婚礼问起任安容的地址。问夏雨天,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告诉自己,毕竟任安容看起来也不那么待见自己。趁着散场之后新娘被团团围住,新郎去开车的时候,盛齐拦住新郎打听了一下。好在夏雨天的丈夫热情好客,一听是妻子的朋友,当然很乐意帮助。虽然和新郎交流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费了些力气,但是对方好像以为自己是把任安容弄伤的肇事者,心有愧疚一定要上门拜访,非常赞同地点着头写下了地址交给盛齐。 盛齐拿到地址的时候又开始后悔了。自己拿到这个又有什么用处?难道指望任安容会开门迎接自己然后大家畅快地叙旧?说实在话,自己和任安容之间恐怕没有什么愉快的事情可以回忆的。再愉快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也都是往酸水里泡过了的。 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再美的景致也进不到心里,满脑子都是那行地址。回到宾馆看到妻子还躺在床上静养,心里有些烦躁。明知没什么好和任安容说的,但是手握地址,内心不由自主纠结起来要不要还是去看一下。下午在想,吃饭的时候在想,洗澡的时候在想,躺到床上也在想。渐渐就有些疲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沉睡中忽然惊醒。 还没弄明白自己的主意究竟怎样,却机械地穿起了衣服,小心翼翼开了门走出宾馆。用App叫了车,赶到那行地址所在。房子里已经没有灯亮着了。盛齐只想骂自己傻,现在来这里有什么意思?盛齐只好点了根烟站在房子前想清醒一会儿,抬头仰望这栋别墅,却看到楼上有摇曳的光影。拿出手机用照相机的功能把那个窗口的图像放大,盛齐这下看了个真切。 什么没有结婚?还不是过得逍遥快活?枉费自己先前还担心她的伤势,结果运动起来不是毫不影响?结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傻傻地在内心挣扎了那么久? 冷眼看着楼上的那相拥晃动的影子,一直到蜡烛的光芒熄灭,一切归于黑暗。 怒极反笑,盛齐嘲笑自己的天真,看了场好戏也是时候散场了。 回到宾馆白樱还睡得很熟,盛齐一个人在客厅里猛抽香烟。想把从前和任安容所有的点点滴滴都就此忘记。当年为了忘记任安容,和白樱走在了一起。和白樱之间的幸福愈合了自己曾经的伤口,现在有白樱在身边,一心一意对她才是正解。 天亮了,白樱睡眼惺忪地穿着睡袍从房间走了出来,笑着对盛齐道早安。看到妻子的笑容,盛齐忽然就平静下来。自己和任安容早就是两条平行线,有了白樱这样的好妻子,还有什么好蠢蠢欲动的? 盛齐听到妻子在浴室里洗澡的声音终于停下,忽然回过神。又看了一眼手机上的照片,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删除”。 作者有话要说: 努力更新 感谢大家多多支持! ☆、回归日常 回归日常 坐在办公桌前,任安容的思绪还漂浮在美国,系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她竟然被一个未成年调戏了?堂堂任安容,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女青年,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调戏了?!明明事情的发展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掉进了一个小孩子的陷阱?说不上来是丢人还是愤怒,反正这种感觉安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 那张年轻的脸庞又一闪而过。 任安容拿起手机又看起那条刚显示出来,还未通过的好友请求。头像是张自拍照,阳关干净而又好看的脸庞就像是哪个新出道的小明星。但是安容对这个小鲜rou更多的感情是烦躁不安,再好看的颜值现在也激不起她的兴趣。 盯着请求信息上写着的“Nichol”,安容犹豫着要不要同意请求。这个问题已经在安容的脑海中反复出现了快又十分钟了。 不通过的话——好像显得自己很小心眼。俗话说的好,大人不记小人过,Nichol在不同的文化圈里生活了这么久,有些事情不忌讳本来就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在美国留过学的安容自然懂这些道理,对于文化差异也一向时采取包容的态度,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理解的...... 可是通过的话,又感觉自己是一个很随意的人,反而在期待和别人还会有发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