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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才做了咱们王爷的第一位夫人。而且与王爷的感情一直很好,原本王爷是准备让她做王妃的,可无奈红颜薄命,造化弄人,她病逝的那夜正是典礼的前夜。大家都说如今这王妃之位仍空着,就是因为王爷思念王妃之故。” 这样说来我也确实是撞枪口上了啊。“难道说,午饭过后就是我的死期?” “呸呸!不会不会!这事如果是放到某位夫人身上,确实有这可能,但栾大人,应该还不至于。” “这我就放心了。” “可虽说不至于,但他也不是什么温和之人,处罚是免不了了。” ......哎~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意思啊。 就这样,没一会儿,觉得丫鬟的普通工作就像处罚一样的我,深感封建主义之万恶的我,迫切渴望见到人民币之外的活的毛爷爷的我,在忐忑中迎来了味同爵蜡的午饭,然后,审判日! “茈儿我陪你去吧!” “嗯!”看着这张天使的面孔,良心如被下水道里的蟑螂身上的寄生虫啃咬一般的同时竟生出了满满的幸福!感谢你今午的陪伴,我没有丝毫不习惯! 英俊和王爷住在同一个院内,按方位来看应在我住的院子的北面,距离并不近,也不知道他平白没事的跑到我们那里去干嘛?不过话说回来,要没这事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能从那院子里出来呢。这王爷府与故宫虽是没法比,不过这样一看倒也算气派。 “一会儿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顶嘴,认错就是了。” “我这才刚转移转移注意力,你就提,感觉又想上厕所了。” “现在?不行啊!这马上就到了,坚持一下!” “嗯,我努力。这就快到了吗?” “嘘!就是这儿。” 我学着她的样子理了理衣裙,看她轻轻敲了敲门,还没等我深呼吸上一口气,里面就传来了“进来”的声音。萌妹回头向我微微点了点头就推开了门。大脑第一时间回想起了电视剧里男主坐在桌前看书或浇花的场景,所以,当门打开我毫无准备的与他视线相对的瞬间真差点因心脏脱落而一命呜呼了。 “你先回去吧。”语气中并无责怪却也不容置疑。萌妹犹豫了一下,向我使了个眼色,大概是让我万事小心,然后就行了礼告退了。她前脚刚出门,英俊就站起来走到门前,一边确认她确实是离开了一边关上了门。“你以后就是我的专属丫鬟了。” “诶?”这是啥超展开!? “以后要多多关照了。” “不,请少‘关照’!” 王爷的三位夫人:莲夫人(已故)、钰夫人、石(?)夫人 栾大人(英俊),职业保镖。疑似关系户,即日起为直属上司。 另一边,某居民楼前: 某记者:据悉,耿小姐已被送往医院救治,现仍处于昏迷状态。请问,你是怎么发现她(耿小姐)在家中昏迷的呢? C老师:耿小姐连续三年都在我们培训机构报了名,但这次省考笔试成绩已经出了三天了还没见她来报面试班,这种现象几乎是不能想象的,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于是给她打了电话,但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之后又按她的地址来她家看看,也无人开门,耿小姐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平日也不怎么出门。虽然也可能没什么事,但还是有点担心,所以就报了警。 ☆、福祸总难辨 虽说本是为受罚而来,却不知为何由机动丫鬟转为了专属丫鬟,想想也算是升职了。真是塞翁失马啊。不仅洗衣服的数量大减,由大四合院变两室公寓打扫区域也骤缩;英俊又没有其他丫鬟,不用被到处使唤;最主要的是:他时不时不在房内,也就是说,终于可以有个地方一个人静一静了!自从到这来这两天脑子始终乱糟糟的,也是时候好好考虑一下现状和以后了。当然,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坏处,相处虽然不长,可和萌妹分开也确实有点伤心,但见她又总有点良心不安...... 总之,我到这已有几天了,就算不是会万人瞩目的情况,但言行举止毕竟与以前大不相同,总该引起些sao动才对啊......难道这就是封建社会下被压迫的人民的真是写照?根本没人在乎一个丫鬟是生是死,何况是言行有异?可至少萌妹应该......“她接受的也太快了!” “她?”她?我说出声了啊!自言自语是病啊!“萹竹吗?” “编竹?编著?” “离自己最近的人的名字至少要知道的吧,这可是基本啊。萹竹,草扁萹,翠竹的竹。”草扁萹,翠竹的竹......“本来还想着会多费些......” “你认字的啊?”我随口问道。能理解,上了十六年学的我在被指文盲的时候也不爽来着,但这种不爽放在英俊身上......嗯......该说是太明显了呢?还是太生动了呢?或者,太过了!看这表情已经不是不爽完全是愤怒了吧!“我就是一时激动,”我赶紧解释。“你看起来就是认字的......不不不!就是有文化的人!文化人!”也不用这么生气吧。至于吗? “好!我就再留你几天!”再留?本来今天就准备辞退的?我才干了一天不到啊!试用期也没有这么短的吧?英俊虽然英俊,总觉得性格是硬伤啊!这样也真亏他能做这王爷府上的第一侍卫!面试的时候考没考交际能力啊?或者,走!后!门! 啊!对了!“你刚刚说萹竹,是萌......和我一起来那丫头的名字吗?” “你和她形影不离,连名字都没问过?”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不安所以有点神经质,但总觉能从英俊脸上看到些类似阴险的东西。果然一个人久了有点被害妄想了吗? “她用那么期待的脸问我是不是记得她,一不小心就回答‘是’了。之后还怎么开口问她名字啊。” “一不小心?”我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惊讶,“那还真是个,失误啊。”就像无法确定他偶尔的阴险。 “不过‘萹’是姓吗?说起来,紫儿没有姓啊~” “一个侍女哪来的姓,萹竹是种草药,你的名字‘茈’也是。” “紫?不是紫色的紫?” “茈草虽可制紫染料,却不是紫颜色的紫。侍女的名字本就可有可无,之所以起无非是为管理方便。府内凡是专职侍女名皆从鸟,表演的侍女名皆从竹,管些事的从木,剩下的从草。”名副其实的丫鬟界的草根阶层! “诶?那萹竹不是既从草又从竹?” “她的名字本来只有‘萹’,但为了区分同音不同字的人会在名字后面再加一个字,有时也为了唤起来顺口在名前加上‘小’,名字后加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