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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熟悉,咱们二人走动岂不是也很自在。” 小唐自然是很表一番忠心,他怎么可能舍下主子自己去吃东西,他从来就不缺这一口。 六皇子踢了他一脚,“赶紧带着人滚回去,你要不回,这里其他人谁敢走。” 好吧,小唐也知道殿下这是脑子里不知道想起什么香艳美事,不然绝不会对他这样体贴。作为一个处处受压榨欺负,却依然忠心不二的好奴才,他决定有点眼力见儿,带着众人离去。 小唐一边走还一边暗道,天天被太子妃踢,没本事还回去,只能欺负我一个,怂包太子! 六月这里虽然早就适应了一群人跟着,但她心里还是愿意清净一些,两个人说话也能自在。看众人离去,便主动拉起六皇子大手,慢慢向前走去。 月下美人,当真是美上加美,六皇子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尤其走过枫林旁边之时,想起他们曾在假山洞中差点成就好事,也曾在阁子里相亲一二。 那滋味,其实想来当真美妙。当时还不是自己媳妇,脸皮太薄,性子又隐忍不敢发作,那种神情太过动人。至于后来,媳妇貌似性子厉害好多,还动不动就咬他掐她。 这女人,还真是不能惯,一惯就变坏。不过,他乐意,就是这么点喜好。 “小乖乖,咱们到那阁子里去看看可好,这月光如此明亮,照在琉璃瓦上一定十分光彩动人。”六皇子想哄着六月到那里一聚。 六月能不知此人心思才怪,“不去,如今咱们也是有身份之人,岂能做那等让人笑话之事?” 六皇子坏笑,“哟,就是去看看月下琉璃,有什么让人笑话的,你好像有些想歪了,这样可不好啊。” 两人逗着嘴,便绕着大路继续走来,自然是没去那地方的。夜深人静的,去那深处岂不是自找麻烦。二人都是个中老手,知道这夜里说不定就藏着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何必要去揭开。 只他二人明明走得是大路,却看到眼前两位女子在路边拜月。这拜月很该在自己院子里,或者到宫中专门设的台子处才是,这挡在大路中央算是什么意思。 月色之下,那两位女子皆白衣飘飘,看得人心里发毛。也许吧,有些女人穿上这身衣服便如仙子,但在六月看来,此时出现这样打扮之人,那就是很丑,特别丑。 其实,她不想承认的是,这两人姿色确实出众,很是让人楚楚可怜。只是,选择这里来拜月,不得不让她多想,免不了就从心底厌恶。 “殿下,我们是过去,还是绕过?”六月还是问问身边这条鱼。人家钩子都上来了,也不好就这样推开。 鱼太子很是上道:“大半夜打扮得和白无常一样,多么渗人,还是赶紧离去为好,免得被晦气缠身。” 六月微笑点头,还好,知道大是大非面前表明立场。二人正待要走,便听那里一女人娇滴滴道:“小女子不知贵人前来,当真是该死,还请贵人原谅择个。”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猪笨笨大大的地雷,土豪抱腿( ̄? ̄) 第66章 贵女 其中一个女子很是大胆, 竟主动前来拜见太子。“不知太子、太子妃深夜来此,小女子实在是有所冒犯。”说着深深一礼,露出白嫩嫩脖颈, 很是清秀动人。 六月嘴角往上一勾, 宫里竟然还有小女子, 也是稀奇。宫里她不认识的女人只有两种, 一种是妃嫔,自称只能为妾。另一种则是宫女,自称是为奴婢。如这种自称小女子的,恕她当真没有遇到过。 见六皇子不接话,六月只好道:“不必多礼, 既然无意相遇, 你们自行继续拜月便是,无需多礼。”能知道他们太子、太子妃身份的小女子,来头不会太小,想来目的也很明确。 那女子起身微微一笑,“八月节在我们家乡又名女儿节,女人拜月乃是习俗, 能迎来心中所想好事。要不然, 娘娘一起来拜月,让太子殿下稍后一二。” 脸怎么就这么大?六月心里暗道。 不过,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想法,她还是笑道:“你们未婚小娘子拜月即可,本宫就不必参加。日后有缘再见, 不必相送。” 那女人就要再说几句,被赶来的另一女子悄悄拉了拉袖子,示意不要再多说。 可这女人很不死心,就想要相送一段距离,以示对贵人尊重。 六皇子很是不耐,早就看这人在一旁唧唧歪歪很是不爽,耽误他与娘子二人相会,多大仇恨。见这人好不知趣,便直截了当,“孤身份贵重,岂是是个人都能相送?太子妃幸福美满,何须拜月祈福,简直不知所谓。” 话还算凑合,也不是多么难听,但语气就很是僵硬,全是不满火气。 说完,他也不管那两个女人如何想法,拉着六月便绕过此处。“当真是晦气,竟然碰上了难缠的女鬼,扰人兴致。要不咱们回自己宫里,也弄一个拜月仪式,祈求一切顺利。” 六皇子便将一众大小愿望拉出来溜了个遍。他也是怕媳妇吃醋,让他日子不好过,只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六月听他胡扯便是一笑,揭过此事不提。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她习惯习惯就好。 今日这些人还能要些脸面,想些文雅的法子来靠近。等到太子登基成为皇帝,那才叫一个前仆后继。她防得住一个,也防不住百个万个。 六月二人心情并未受多大影响,那两位女子却很受打击。 “jiejie也是,咱们好好拜月就是,你何苦去招惹太子与太子妃,没得让人知道笑话。咱们如今在府里日子很不好过,还不定因为什么目的就随手被卖给他人。也就是贵妃娘娘怜惜,让我们进宫来缓和一二,以后帮我们指定个好人家。这是天大的好事,jiejie难道还不知足。” 说话之人是锦绣候府许家二房嫡出行五小姐,也就是许贵妃的娘家侄女。 而那位jiejie正是许家大房庶出行四小姐,比那meimei不过大上一岁而已。大房是嫡出,但四小姐乃庶出。五小姐倒是嫡出,但二房又是庶出。所以,这两人身份都略有那么一点点尴尬。 许四小姐冷笑,“祖母和嫡母所思所想我又不是不知,你虽然母亲疼爱,但祖父、祖母压着,还不和我一样命运。看看咱们上头那几位jiejie,一个是嫁了四十岁国公为续弦,手下几个原配子女,日子哪里好过。一个是嫁了南安侯府家小公子,倒是原配,可那人京城有名的纨绔,房里无数小妾通房,jiejie怀了身子差点被折腾没了,都没人替她做主。还有一个更是可怜,竟然就去了南疆,只为了祖父看中那边一个翡翠玉矿。” 他们许家女儿本就命苦,又被当初许昭临那位大小姐闹了几场,嫁人行情更是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