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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好似我本来对一小哥说:帅哥,脱吧,姐有钱! 却被小哥反手甩了一脸钱:换你脱,哥更有钱! 好吧,难得来一清水章,有话说又污了qaq 今天不发红包啦,咱们明天继续 第60章 小闹 隆正帝身体略有起色, 但因不舍朝政,终又累倒在病床之上。他虽很不服气,却不得不承认到底是伤了底子。 许贵妃与德妃商议, 本想着劝皇上暂且放下政事, 交由太子处理就是。可二人皆知皇上是何性子, 便未敢开口, 由着他折腾去。 这不,不过硬撑着半个月,皇上就彻底服气,不得不将政事交出。 如今已经进入八月,京城天气还是依旧炎热无比, 只早晚略有一丝凉意。但隆正帝却已经穿上了一层夹袍, 可见身体已经差到什么地步。 六皇子其实并不想接下这差事,但既然已成为太子,他不接还有谁能接。可他若将一切处理很好,皇上估计就会往深里多想,说不得无事生非,惹出一堆骂来。若是将朝政处理一团糟糕, 被众臣看低了去, 又如何服众。 皇上虽然是天下之主,但也并不就当真是面上那般风光。老臣、世家个个都不好对付, 恨不能给皇上下套哄来好处。 隆正帝这样的皇上是一种当法,管你们党争派系之类,朕自己快活一辈子就好。但也有那想干出一番成就, 真正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皇上。 六皇子从小骨子里就孤傲,才不会想被那些人掣肘,自然是想着降服。 但毕竟根基不足,想做事总是遇到一堆麻烦事。为此,他忍不住时时在六月耳边唠叨。 今日因着西南救灾之事,与老臣扯了一通皮,在皇上哪里也受了几句挤兑,回到家便开骂起来。 “你可不知道那帮子人有多刁,只要我打个盹,他们就能偷偷办下不知多少恶心事。还有那老头子,天天躺在床上病病歪歪就算了,还时不时叫我过去教训一顿。这烂差事当真不是人干的,哪天直接将那些不服气之人砍了头才顺心。” 六月早已习惯这人脾气,便劝道:“人有百种,哪里就能个个一心为公。谁家都有妻子儿女要养活,只要不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吧。如今毕竟局势复杂,闹得过僵对咱们有甚好处。” 其实六皇子哪里不知道这些道理,只不过是不忿被人当傻瓜耍罢了,心里暗暗想着,等他登上皇位,看他怎样收拾那些人。 好在娶了娇妻,虽前朝事务不是十分顺利,但回到家中便有热饭热菜,还有娇滴滴媳妇,也算人间幸事。 人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到了六皇子这里便成了政事不顺,情场来补。 六月当真见识到他撒娇耍赖本领,当自己是小婴儿般,让她费心费力伺候。 这厮恨不能时时赖在她怀里,要她喂饭喂水,恨不能尿个尿也要她陪着伺候,将那宝贝亲手放到那夜壶之中。 惟有古代昏君才如此放纵。听说前朝一位皇上,每日夜壶都由宫女抱着,尤其是到了冬日,更是用体温保持玉壶温度。若是用到之时,有一美貌且手指柔软光滑宫女,专门负责托着龙根放在那玉壶口边。 这厮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破烂规矩,竟然敢让她做着丢脸之事。气的六月直接将一直放在屋子里的宝石小刀拿出来,扬言要割了他,才让六皇子彻底软了下来,再不敢胡闹一二。 他还很是委屈,“你也太能往歪里想,我也只不过是当自己孩子,让你疼爱一二,帮着撒个尿而已,用得着这样大气性。” 六月瞪他一眼,“小孩子能有你那德性,也不看翘成了什么模样,当真比那前朝昏君还要再好色无耻三分。”这人三天不打便上房揭瓦,一日比一日会玩花样,必须她震慑一番方能老实几天。 这日一早,六皇子早早去前朝当他那好太子,只留六月在东宫无聊看书习字。好在她一直喜欢独处,并不爱与人来往,这样日子倒也很是轻松。 只可惜,自从她成了太子妃,总有些人想凑上来巴结,有些甚至还带了自家溜光水滑正当年女儿来给她相看,没得让她厌恶。 为此,六月下了命令,若不是十分紧要之人,她一概不见,只说身子不爽利就是。 但今日这人,柳叶不敢擅自做主替她挡了回去,便过来请示一二。 “太子妃,定国公家三夫人想来求见一面,您看奴婢如何回复?”柳叶跟着自家主子身份水涨船高,一般人自然不放在眼里。但定国公家毕竟是太子外家,她不得不慎重。 六月眉头就是一皱,很是不想答应。若是有人来求见她,自然是提前递了帖子,待她有空之时召见便是。但这位三夫人倒也是个人物,说来就来,竟不提前打个招呼。 柳叶看主子皱眉,便道:“要不奴婢就说您身子不舒服,让她留了帖子,改日专程召她来叙话?” 六月想了片刻,还是摇头道:“罢了,来就来了,毕竟是殿下舅母,不见也是不好,还让人以为殿下成了太子就忘了外家。”只是,她实在猜不透这位夫人是来做什么。 安三夫人见到六月之时,忍不住眉头一皱,在她眼里,这女人还不及自己女儿长相美貌,怎么就能得了太子的心。 见她那样一不留神流露出的神态,六月哪里不知道她这是不喜自己。不过,好在皇家有一样好处,完全不用担心和乱七八糟亲戚的交往。皇家天然高高在上,不像民间,见到舅母矮了一辈需要恭敬万分才成。 六月见安三夫人不行礼,便也不开口。她倒要看看,若是她不赏座,这人如何坐得下。 安三夫人见面前眉眼温和女人,以为这必定是一好说话之人,没想到说晾她到一边便晾了她。也对,若是个善茬,又怎能管得太子不娶别的女人。 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安三夫人只得屈膝行礼,“早就听闻太子妃美貌无双,今日一见果真所言不虚。妾乃太子三舅母,却还是第一次见您,当真是遗憾万分。” 这是夸她美貌,还是讽她以色侍人? 六月心道,她就是以色侍人了,又能怎样。难不成男女相处不看色,只看德?大概女人还能做到,男人可不会如此。 “赐座吧,本宫也是早有见一见外祖父外祖母和几位舅舅舅母之意,只殿下怜惜妾,不让妾多劳累,是以从未成行,还请舅母多多担待。不知舅母今日来所为何事?”六月可没有多少时间耗在这里。 其实,若是定国公府其他人求见,她自然是当做亲戚好好招待,只这位夫人乃安青茹之母,她实在觉得心里腻歪。能养出那等为了抢男人不顾廉耻的女儿,这人又能好到那里去,这是典型恨屋及乌了。 安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