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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为皇上神智也不清楚,哪里知道个个表现全被皇上记在心里。只可惜,他如今也知道心里恨,却全无反抗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偶然宝宝的地雷,用地雷炸死我吧,来吧,躺好了( ̄? ̄) 那啥,有几章存稿还是有些这这那那,小天使们要体谅我,以后码新章我会改,变得小清新一些,真滴!看到我真诚的小眼神了没?! 第54章 下套 六皇子知道皇上因纵欲过度中风的消息之时, 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你不知道, 母妃未出阁之时乃京城最耀眼明珠, 谁人不赞一声天香国色。这样一骄傲美人, 竟然进宫做了侧室,也不知道她是否甘心。当年人人都说我母妃独宠一时,皇上心里眼里也只有她。因为嫉妒,许多人对我很是不好, 当做泄恨工具一般。”六皇子靠着大树席地而坐, 闭着眼睛缓缓说道。 六月不知该如何安慰,便只用手慢慢帮他按摩头部舒缓一下。六皇子失神片刻,方握住六月手道:“若父皇当真心里有母妃, 又怎能看着她被人害死, 又怎会让我被人欺负。” 六月当初虽嫌六皇子有些不够体贴,但想他小时候定是没有人教会他如何与人相处, 也是一可怜孩子。“殿下何必想那往事,如今咱们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母妃泉下有知, 定然为你感到高兴。” 六皇子一笑,“你说得十分对, 想那些不痛快的作甚。我只是看他如今躺在床上生不如死有些感慨罢了。其实我私心里恨不能他快快死去,但却下不了这个手帮他一把。” “殿下万万不可, 那人毕竟是你父亲,就算他如何对不起你,好歹也算有养育之恩。世上有多少父母将儿女当做物件随意买卖, 甚至往死里打骂。这样相比,皇上也不过是教养上有些忽视罢了,并不是多大罪过。” 六月倒不是当真觉得隆正帝还算不错的父亲,只是杀父乃大罪恶,若是开了这个头,以后还不定怎样无底线。 做人最怕的就是撕开底线,底线一低再低,最后都无法预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如今,六皇子虽然时有任性,但并不是恶劣之人。若是由着他任性而为,最终还不定成为怎样恶人。 六月苦口婆心,将那听来的家长里短说不清的无道理之事说来与殿下听,只为打消他弑父年头。 说到最后,六皇子都笑出来,“还真不知你那小脑袋里装着这么多故事,一个个十分有趣。你且放心,我也只是想想,并不当真动手。不过,若是有人要动手,我也不拦着就是。” 如今六皇子当真没有多少时间出宫,整日价呆在宫里侍疾。不止他,三、七、八皇子也一样如此。这种情势,有哪个敢轻易离开,万一皇上醒过来,或者其他人有不臣之心可怎生是好。 三皇子以老大自居,在这殿内主持各种事物,恨不能当自己是太子。 七皇子本就性子沉稳,经过晋阳王之事,更是阴沉沉不吭气。他其实也觉自己无必要吭气,只要八皇子当不了皇上,其他不管谁当皇帝都与他无关。当然,他看三皇子那副恨不能尾巴翘上天的样子也不舒坦就是了。 八皇子,他还能怎样,本就不是特别聪敏,后来身子彻底废了,母后又靠不上,早就成了行尸走rou。也是现在,他才看清众人嘴脸,原来那样讨好,一旦他失势,就恨不能躲得万里远。 至于六皇子,只要老三不来故意找茬,他都装作看不见,只一心侍疾。他受六月多次教导,为了在宫里能找点事情来做,便日日在床边讲着乡野小故事。 或是谁家家里太穷怎样得了一个宝贝就发家致富,或者谁家怎样卖了田地娶媳妇,或者谁家连生了七个女儿还生不出儿子等等,其实很是无趣。但六月坚称,皇上这样高高在上之人定未听过此等故事,讲来才有意思。 六皇子觉得皇上都病入膏肓神志不清,哪里还能听懂什么故事。但因着媳妇儿多次嘱咐,他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讲就讲吧,至少还有一个静心的好处,省得像老三一样坐立不安,恨不能脸上明晃晃写着盼父皇早死之意。 众妃此时也全部轮流侍疾,尤其是那些没有皇子的妃嫔,恨不能献出自己十年寿命换来皇上健康。不然皇上死了,她们只有如行尸走rou般枯萎在那凄凉北宫里。 现在她们虽然不得宠,日子也不算好过,但比起太妃,却又好上太多。 四妃坐阵,宫里秩序还算井井有条,并无出什么大岔子。至于朝堂之上,三皇子和西昌候想要把持朝政,但对他们不满之人甚多,哪里会服从,因此闹得一塌糊涂。 三皇子倒是想把那些不听话之人都统统拉出去砍了,但一则人数众多,二则他当真还没这权力,毕竟不是太子就算了,连监国权力都未拿到,哪里能随意砍杀大臣。 朝臣反对这二人的最大理由,暗地里是因着二人品行不良,做的事情太过恶心人,明面上更是正当,那差点弄死了皇上的尼姑可不就是三皇子所献,而那道士是西昌候所献,这二人当真做尽了龌龊之事。 因在朝堂上无法施展开来,西昌候献计,将其他皇子给弄下去,那位子自然而然也就惟有三皇子才有资格继承。 两人商量半晌,方从晋阳王身上想出一妙计。晋阳王用皇上勾搭小母妃这个事情,弄得皇上灰头土脸。他们如今也可拿来一用。 这日,六皇子如往常一般到殿内侍疾,刚一进去就觉得不是十分对劲。贴身服侍太监并不是皇上常用之人,那四妃也皆不在内,只留两个小妃嫔在一旁服侍。 因一众妃嫔从伦理来说皆是六皇子母妃,他平日里并不与那些人打交道,尤其是那几个年纪轻轻之人,所以对她们面容并不清楚。 只今日这人他不可能不认识,乃是他家媳妇的老熟人,叫个什么木的那个女人。虽然和这女人不熟悉,但知她品行不好,为权势说反目就反目,毫无节cao,十分让他不喜。 六皇子问那一太监,“灵公公去了何处,为何不守着父皇?” 那太监低头答道,“奴才不知,好似文贵妃那里有事相请。” “那其他三位皇子又去了哪里?”六皇子再问。 那人和另一人对视一眼方答,“奴才并不知,估计是有事才晚来一会。” 六皇子也不再多问,只向外走去,想着人多才一起进来。这些人个个面怀鬼胎样子,他不想多呆。 只他还未走成,苏木和另一妃嫔便开始脱起了衣服,还让几个太监将他拦住。 六皇子斜眼看了一眼这两个女人,哪里还能不明白这是一个套,专为他设计。 “不知廉耻,父皇待你们何曾亏待,竟然做出这等下/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