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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另一房间景象。 只见有人用迷烟将安三和许二迷晕,然后扛着安三悄悄溜走, 只把许二赤条条放在床上。 六月瞪了六皇子一眼,示意他不许看。六皇子很是不屑一顾,就许二那破败模样,求他看他也不看好不。 过了不过一刻钟,便有一个美艳小尼姑将三皇子送进屋子里来,“爷也真是绝情,竟然不让奴家作陪。其实只有一人有何好玩,不如让奴家掺和一腿,好好伺候一番。”说着,当真想捉起三皇子中间那一小腿放入自己身子里。 三皇子一躲,揉一下她的白馒头,笑嘻嘻道:“别,爷可听说你们功夫了得,别弄得我发挥失常,在那美人那里丢了脸面。待爷征服了她,再来任你采撷可好?” 那尼姑打掉他那双大手,嗔道:“哼,据说是一个雏儿,你随便两手就能将她驯服,还用这样大费周章。也罢,今儿我可又要旱一天,当真命苦。” 三皇子笑道:“真是个磨人精,也罢,让我那两个侍卫侍候你一番可好,爷我替他们出银子,让他们也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天。” 那小尼姑听到这话,才满意得扭扭摆摆离去。只要有银子,和谁玩耍不是玩,又开心又能赚钱就好。 三皇子来到房子里不过几息功夫,便觉身体躁动不安起来。心里暗骂,这群尼姑也忒能折腾,不把男人的宝贵精水给压榨干净了都不停歇。 也罢,有这些东西助兴,才能更好痛快一二,也叫定国公家女人跪伏在他身下。定国公那老货,在战场上处处挤兑他,要不是他警醒,说不定就被自己人用箭给射死。 想着明日那老货知道自己孙女在他身子底下死去活来,三皇子那脸就得意的有些扭曲。此时,他脑子已经有些不太清醒,全是那折磨人手段。带着报复和快意之感,他哪里还能分清身子底下是谁。 至于那许二,好在久经人事,身子很是耐磨,不然早就叫这三皇子给钻透了去。且她如今也有些恍惚,脑子里全是各种香艳景象,自然也不管身上这人是谁。 二人做得地动天摇,直弄得隔壁六皇子二人身心躁动。六皇子轻轻骂道,“别看老三那家伙不行,可用了药也够不是东西。你可不许看,不然晚上回去好好揍你一顿。” 六月都不用等晚上,就先狠狠掐了他好几把,“你也有脸,带妾来看这种肮脏东西。看这二人猪狗不如这模样,当真下作,看了几天都洗不干净眼睛。” 六皇子心里暗笑,可不,老三当真是像那发疯的种猪一般,到处找母猪配对,也不嫌脏。 这二人不过偷看几眼就受不住,一面是嫌弃那两人行为不堪,一面心里有有些痒痒,忍不住湿润起来。 六皇子早将六月身体摸透,笑道:“怎么,这就想要,可这里太脏,我都怕委屈了你。” 六月踢了他几脚,“有正事办正事,没正事赶紧走。”六皇子得令,带着她就偷偷溜了出去。 至于后来如何,六月自然不知,只知道当日傍晚有官府之人得知这种场所便来查看一番。倒不是要封了这里,只这里赚了大钱竟然不交税银,当真可恶。尤其他们还得了上面吩咐,一定要好好sao扰一番。 于是,正在打算彻夜不休大干一场的三皇子和许二就这样赤条条被人捉jian在床。 来的不是一个两个,还能封口。来人很是复杂,自然就有那盼着三皇子倒霉之人,将这消息嚷嚷得满京城都知。甚至那几位还亲自将许二送给府里,将三皇子逼/jian之事说了个明明白白。 许二婆母哪里不知道自己媳妇是个什么货色,心知这位是连家里头脸不错的小厮都能勾上手的女人,哪里会是被三皇子逼的,定然是两人狼狈为jian才滚到一处。 若是这事悄悄了解,许二婆家才不管这破事,可谁让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自家儿媳和三皇子在那尼姑庵里贪欢,若不先发制人,他们侯府就更加没有脸面。 其实这事不算大事,男人管不住裤裆也不算什么。但这男人是刚刚从战场上归来的三皇子,事情就复杂多了。 这三皇子管不住裤裆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当真是让人不得不琢磨一二。若是这人以后登上宝座,那岂不是家里稍有姿色的女人都很有可能被这人强迫了? 谁喜欢一个没有原则玩弄女人,时不时有可能给自己带绿帽子的人当皇上。这三皇子也是,怎么这么多黄花闺女不勾搭,来勾搭一个名声败坏的少妇,当真口味独特。 等京城里谣言传遍,六月这里自然也听说,心里很觉好笑。京城中人也很是闲,整日里揪着这些男男女女的消息传来传去,后来简直离谱,以至于发展成三皇子男女通吃,而且最爱勾搭别人家媳妇,在街上看见好看的就非要霸占到手不可。 别人家都当做笑话,定国公府却是吓了一跳。六皇子让心腹将中了那迷药和助兴之药的安三小姐送回国公府,并将事情复述个大概,还嘱咐他们且要好好防备那许二等人。 定国公气得脸色发青,他急流勇退一是为了不给六皇子增添负担,二则是为了让家人平安度日。 但凡牵扯到皇位更迭,哪次没有大堆的人命往里填。他们与六皇子是扯不开的关系,就算不站队也会被人视为六皇子党,他们不止是为了死去的女儿,也是不得不站队。 可若是再和三皇子扯上关系,有了姻亲这一层,那皇上该怎么想他定国公府。这是两头都投靠,对权势巴得这样紧,以后会不会野心更大冲着皇位而去? “你但凡有点脑子,就不该让那孽障和那不守妇道的许家女儿走得太近。为父多次说过,要好好看管于她,不要惹事。今儿却瞒着我们放她出去,万一和三皇子在那地方发生苟且之事,让我们安家有何脸面在京城立足,安家的女儿有何脸面出嫁?”定国公因是公公,不能冲着安三小姐母亲开骂,只得骂自己儿子,拐着弯儿骂老三媳妇。 定国公夫人也很是无奈,“哪有快出嫁之人往外乱跑的道理,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就这样没有思量。还有你,作为当家主母,怎就随意放她出去,岂不是要害了咱家。你也是有儿有女之人,难不成不知道脸面的重要?”她因女儿去世很受打击,多年来家务事都是交给大儿媳妇打理,并不管这些。可如今看来,各房心思还是太复杂,让她都看不清楚。 其实大儿媳妇很是委屈,那安青茹是三房唯一嫡女,平日就娇惯嚣张得很,吃穿用度恨不得是府里头一份。她这做大伯娘的自然是想管,可说一句,三弟媳妇就哭诉半天,哭她命苦,只有这一个女儿还不受别人待见。这样情况,让她这个当家媳妇也很是为难。 就说今日,她自然是拦着不让安青茹出去,可架不住三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