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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咱们走吧,宁伯母。” 她挽着严庄的胳膊出了咖啡厅,而后她开车离去,严庄去敲宁时谦的门。 宁时谦坐在地上,酒瓶已空,一脸阴郁,听得门铃响,浮出一个笑来,站起来去开门,“你不是有钥匙……” 话没说完,看见自己大伯母一张冷脸,“伯……伯母,怎么是您啊!” “那你以为是谁?你说!你以为是谁?!谁有你家钥匙!”严庄跨步进来,又急又怒的样子。 “不是……我以为……” “你以为?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严庄比他矮很多,踮起脚拧他的耳朵,拧完之后红着眼睛哭,“你这样,让我以后到底下怎么跟你妈交代啊!我可是在你妈灵前答应了要好好看着你长大,好好给你找个媳妇的啊!” “不是……”宁时谦被自己伯母这一出给弄得莫名其妙,“您到底是怎么了?您身体健康得很,离见我妈还有好多年呢!” “混小子!还敢胡说!”严庄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拧了他一下,又接着哭,“是我不称职,这些年对你关心不够,才让你变成这样,我……我怎么对得起你们宁家的列祖列宗!” ~ 第一卷 时光掩埋的秘密 第20章 相思风铃~ 第一卷 时光掩埋的秘密 第20章 相思风铃 “……不是,大伯母,您对我挺好的啊!回头见了祖宗我给您证明!”一向在长辈面前插科打诨惯了的他也不知自己变成了哪样,让伯母气成这样。 严庄更加生气,只差一个嘴巴子打过去了,到底还是舍不得,恨恨一眼,哭着求他,“时谦啊,你还是找个媳妇儿吧!你得喜欢女人啊!千万别……别喜欢男人行不?伯母求你了!” “……”这是哪儿跟哪儿?“伯母,您从哪听来的这些?” “刚才……”严庄意识到不能把萧伊然出卖出来,住了口。 “刚才?萧伊然!?”这回气不打一处来的是宁时谦了!原本心里就千百种情绪在奔腾燃烧,此刻愈加按捺不住。萧伊然!好啊你!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简直就不知我这个宁字怎么写了!“伯母,你放心吧,我一准娶个媳妇给您看的!” “要……要女的!”严庄还有点不相信的样子。 “……”这不废话吗?媳妇难道是男的?他哭笑不得,“放心,准时女的!” “可是……你……”严庄缓过点劲来了,“小子!你不会骗我吧?这么多年你都没跟女孩子有来往,你上哪变出个媳妇来给我看?” 宁时谦这会儿急着要去教训人,揽着严庄一块外出,“伯母,你放一万个心,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不会凭空变一个出来骗你的!” 严庄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拍拍胸膛,长吁一口气,“那就好,是女人就好。” 宁时谦气得笑了,“什么叫是女人就好,伯母,要求不要这么低吧?” “那可不!只要是女的!”严庄惊吓不小,这会儿真有只要是女人就万幸! “大妈!”宁时谦腻歪的时候老这么叫她,“我保证,一定给您带个漂亮可爱乖巧能文能武又好生养的侄媳妇回来!” 这边宁时谦跟严庄在那周/旋,直想快点把严庄忽悠走,再去找那个背后给他使坏的臭丫头算账,那边萧伊然开着车回去,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在宁时谦那有些着急上火不应该了,他心情不好,说好她去陪他的,结果又这么任性地跑了,加上严庄刚刚说的话,愈加觉得他父子二人可怜,琢磨着要帮他们做点事才行。 开着车窗,夜风送进来的不仅仅有麻辣鲜香的味道,还有阵阵清脆的风铃声。 原来,又到小吃胡同了。 哪来的风铃声啊?以前都没有。 她想起秦洛了。 曾经秦洛也送给她一串风铃,他说,挂在窗口,风吹动的时候风铃响了,就是他想她了。只是后来,搬宿舍的时候风铃被室友打碎了。 想起他温柔的笑容和话语,心里柔软湿润,跳下车循着风铃声去了。 ~ 第一卷 时光掩埋的秘密 第21章 来得正好~ 第一卷 时光掩埋的秘密 第21章 来得正好 卖风铃的是个小姑娘,正在埋头穿着线,手里是个半成品风铃。 “你好,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风铃吗?”萧伊然瞬间爱上了这些风铃,每一个都不尽相同,连材质都各异,木质的,金属的,贝壳的。 “是啊!”姑娘抬起头,明媚的笑脸,“您可以定制您喜欢的款式,不过要过几天取。”说完,她咳了几声,而后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感冒了,几天都没出摊,今天也刚刚才来。” 萧伊然笑了笑,慢慢在挂着的风铃里挑,她喜欢金属材质的,因为碰撞起来声音更清脆,“定制还能写字?”她发现有些风铃上写了祝福的话语。 “是的!前几天卖馄饨的葛大爷还给她孙女儿定制了一个生日风铃呢!那是我来这的第一单生意。”姑娘大概也是急于推销,很健谈,“您要定制吗?送朋友还是自己用?” “不用,我买给自己的。”她挑了一款简单的金属管组合的风铃,付了钱,“谢谢。” 她只是喜欢听风铃被风吹动的声音,那会告诉她,很远的地方,有人在想她。 将风铃挂在车上,开着窗,就这样叮叮咚咚一路回家,好似风中有人在低喃:然然,然然…… 她有些恍惚,眼前浮现秦洛熟悉的脸。 街角,暗黑路灯下,一辆黑色的车尾随上了她,在她驶入繁华地段后又悄然隐去。 回到家里,她没有马上休息,而是记得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所以,坐下来打开电脑,翻出她所有的老照片来,一张一张看,皱眉,摇头,表情异常丰富。 大约半小时后,萧家的门铃响了,阿姨去开门,发现是宁时谦。 “宁先生,这么晚。”阿姨随口道,却也不奇怪,宁先生可是萧家常客,来往从不拘泥时间。 “嗯。”宁时谦一本正经的模样,“我找伊然来谈个案子,很紧急。” “您请进,然然在房间里。”保姆阿姨被他严肃的样子给震住了,只开了个小灯,光线暗得有些悚人,毕竟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