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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离婚的 事。 遥想,自己很久前和妻子一起离开家乡来湖州市打拼的时候,那时候,妻子刚 刚怀孕,反应都很严重,却毅然决然的陪着自己来了。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何尝 是妻子变老了,自己不也是变老了吗? 人,总会变老的。更容易变的是人心,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抓着妻子的手发誓 17:15 团 0.0% 第G6疏隽 说,自己一定会对这个女人好一辈子的,可是曾几何时,他看妻子的目光只有各种 的不满意。曾几何时,他已经想要甩掉妻子和别人共建家庭了? 男人这么想着,忽然觉得有点冒冷汗。 为什么,自己变了这么多呢? 外面的那个女人是好,柔情蜜意,又能给自己想要的激情。可是,自己在她身 上花费也不少,那,真的是自己的真爱吗?自己有一次喝醉酒的时候似乎跟她说过 自己老房拆迁的事,还跟她说过他们会有的未来。当时,那个女人计划什么来着? 哦,是买一栋别E,请两个佣人,他们以后都过着有钱人的潇洒日子。 可是,一栋房子多贵啊,尤其是豪华别墅,还请两个佣人,要在别墅里装上大 的游泳池。自己是会分到很多钱,可是也得看怎么花,真要过那样挥金如土的曰子 ,自己的那些钱又能花多久呢? 那个女人,是真的爱自己吗? 男人不是滋味的想着,不是滋味的吃完了饭,看着他的妻子忙忙碌碌的端着碗 筷去刷碗,那背影看起来虽然有点苍老,却是真实无比,却是温暖无比。男人忽然 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热了…… 男人狼狈的擦了擦眼角,这时候,电话响了。竟然是医院打来的,问他是不是 赵建国,男人应是。医生说,有个叫林芳的女士在医院里堕胎出了点问题,现在子 宫大出血,需要紧急动手术,问他是不是林芳的爱人,让他赶紧去一趟并且要带够 钱,医生说看到手机里他的备注是亲爱的。 男人的心,猛地凉了。 堕胎?他虽然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时间有些久了,但是上床的次数其实不多,而 且都有戴保险套。最重要的是,一个多月前那次自己想要和她亲热,但是她却来了 例假,这不是她撒谎,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之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他们经常约会 ,但是自己在忙老家拆迁补偿款的事,在想着跟妻子离婚的事,根本没有和她上过 床,如此,那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一时间,男人只觉得如坠冰窖。 “赵先生?赵先生? ”医生在那边催促。 赵建国声音沙哑的说:“很抱歉,我不是她的爱人,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你 们找错人了。”然后,哆嗦着手指挂断了电话。 他的妻子还在厨房里洗洗弄弄,赵建国的眼眶更加湿润了,他从来没有那么感 17:15 团 21.6% 第G6疏隽 激一个人过,那个林天师,如果不是他当头棒喝,那么他赵建国这辈子晚年有报应 就算了,他还会做多少伤害自己的家庭的事!他还会做多少愚不可及的事!就算是 帮别人养孩子都是很可能的! 好在,好在……男人大踏步走向了厨房。 男人的妻子疑惑的转了一下头,“怎么了?是晚饭吃的不消化吗?我看你脸色 不太好,是不是胃不舒服?” 迎视着妻子真诚又关心的双目,赵建国微微哽咽的摇头,“没有,很久没和你 一起洗碗了,我来帮帮你。” 男人的气息顿时更温柔的笑了,“好啊,那你来。” 林戏酒当然不会知道有个人多么的感激他,现在的他正在小区下面一株榕树下 。这一棵榕树很高大,但是树干上的气息很驳杂,这气息又不像是榕树自己的,或 者因为自己造成的,倒像是有人刻意的弄上去的。 并且这个气息,跟在林南城的时候那两棵树有些相似。林南城,一棵是收服怨 灵的时候,另外,就是方淮家门口的那棵。 林戏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刻意的围绕着他们的周围发展,而他现在不确定, 围绕的究竟是谁,是自己,还是白祁。其实有些东西看起来也是不相干的,但是林 戏酒就是本能的觉得,有一张巨大的网张开了一个口子,正对着他们网罗而来,也 许所有人都是目标,也许,目标是白祁,或者,白家? 这是属于林戏酒的一种本能的直觉,或者说是感召。但是,他没有证据。 白祁本来在散步,打算等会儿就回去吃晚饭了,却没想到看到林戏酒在这边对 着一棵树发呆,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有点傻。白祁觉得他没必要走过来,说不定还 会被别人当成傻子看,那位林天师有时候行事作风简直不能以常态去理解。 但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后,白祁还是往这边走了过来。 “你在看什么?” 林戏酒回神,摇头,“没什么。” 这时,一个黄毛的小年轻一边接电话一边从这里走过,“啥?林芳那个女人在 医院里堕胎大出血?那关我啥事啊?” “你可别胡说,我就跟她玩玩,而且上了几次床都做措施的,那孩子肯定不是 我的!我可没钱去给她做什么手术。她的相好的那么多,谁知道那个野种是谁的啊 17:15 团 44. 2% 第066章 :乌鸦嘴 “好了好了,这个事情反正跟我没关系,她死也就死了,又不是我让她去小医 院堕胎的,她自己找死怪谁啊。我约了人,忙呢!挂了啊。” “哦,对了,我想到了个人,叫什么赵建国。林芳说那个男人很蠢很好骗,让 他负责就好了啊,不要找我,就这样。” 那个黄毛小年轻吹着口哨挂断了电话,悠哉的走了。 白祁微微皱眉,扫了眼那个黄毛,对于这样的人自然看不上眼。不过这个世上 白七少看不上眼的人多了去了,他也不在意。于是,对林戏酒道:“没什么的话就 不要盯着一棵树看了,回去吃饭了。” 这么说着,却看到林戏酒居然也在看着那黄毛,顿时挑眉:“怎么?林天师看 不过眼啊?” 林戏酒看了眼白祁,淡淡道:“他要死了。” 白祁:“……” 白祁忽然想到自己那关于林戏酒的调查报告中,有一点是这位林天师最著名的 ,那就是:乌鸦嘴! 心情复杂了那么一瞬,白祁忍不住的问:“你怎么知道他要死了?” 林戏酒淡淡说:“当然是看出来的,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死气,躲 过去的可能性不大。另外我还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点点熟悉的因果,应该是和他有 某种联系的人和我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