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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贤目瞪口呆的看着舒棣,已经被此刻舒棣无谓忘我的气势所深深的震惊;见舒棣拔刀,章贤身后的宫卫也都蠢蠢欲动。 “章公公,与其在这与老夫耗着,还不如赶紧回宫想想如何处理此事;老夫为大越征战一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不想毁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不过如果你们想要搪塞此事,老夫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说罢,舒棣狠狠的将手中的胯刀扔到了章贤的跟前,不再多说,带领着崔振和石乾等人,转身步入了王府之中。 看着舒棣的离去的背影,章贤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如今的事态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现在不仅仅只是瑾王被刺一事了,还牵扯到东宫,如果一个不慎,还将危及到大越的江山。 看了看手中的腰牌,章贤无奈的叹了叹气;现在看来,此事无论是不是东宫所为,还是被人陷害,东宫注定都脱不了关系了;当务之急,是要赶紧回宫禀报陛下,如何将此事善终。 小心翼翼的将腰牌揣入直接怀中,章贤不再逗留,一挥手,带领着宫卫向皇宫疾驰而去;如今时间紧迫,容不得丝毫耽搁。 “启禀侯爷,章贤他们已经走了”章贤等人离开之后,石乾缓缓来到舒棣身边轻声说到。 “派人严加保护镇北侯府,老夫不想夜儿再发生什么意外”舒棣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若真要走到那一步,其实他也是不想的。 “此事还需要告知李公公吗?”石乾迟疑了片刻,想想了最终还是开口问到。 “先看宫中如何答复再说吧”舒棣想了想,轻声说到。 “是,侯爷” “石乾啊,为难你了”舒棣知道,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无论什么结果,只怕作为兵部尚书的石乾,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侯爷言重了,石乾所有的一切都是侯爷和先帝给的,大不了丢官去爵,顶多再赔上一条性命而已”石乾真诚与舒棣相视一笑,没有一丝畏惧。 第一百零五章 普天之下朕何惧 皇宫,理政殿 刚开始,见章贤如此之快就回宫了,沐寒还感觉到一丝惊讶;可是听完了章贤的回禀之后,沐寒没有想象中的暴怒,而是平静得让人感觉有些害怕;坐在大殿之上,沐寒紧闭双目,谁也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么;大殿之中一片寂静,章贤屹立于大殿之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因为章贤知道,此刻的沐寒虽然看似平静,可是内心绝对处于震怒之中,稍有不忍,可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你没有将朕处置京畿守备之事告诉舒棣?”良久,沐寒缓缓开口;言语之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越是这样,越让章贤感觉忐忑不安。 “回禀陛下,侯爷根本就没有给老奴机会解释”事实的确如此,在瑾王府的时候,舒棣丝毫没有给章贤说话的机会;原本沐寒是想用京畿守备范成武的死来暂时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可是没曾想,自己这一次失算了。 “可有去东宫查验过这腰牌的真伪?”手中紧紧的握着章贤呈上来的腰牌,看着眼前的这七八个腰牌,沐寒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声音越发的低沉。 “老奴仔细查看过,这腰牌的确是东宫所有;不过此事牵扯到东宫,或者还有可能牵扯到太子殿下,老奴不敢擅自做主,所有这才先回宫禀报陛下,一切还请陛下定夺”作为内廷监总管,沐寒的亲信,在别人的眼中,章贤的地位可是让人仰望的;可是在皇家的眼中,奴才终究只是奴才,很多事情明知道需要去查探,可是却不敢轻易为之;毕竟,那里是东宫,那里住的,是未来的大越天子。 “去,传太子立刻来见朕”沐寒无力的挥了挥手,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已经让他感觉到乏力了;此时端坐在大殿之上的沐寒,无时无刻不在用自己的手轻揉着脑袋;他知道,这或许是他继位以来,面临的最大的危及,如果稍微处理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老奴遵旨”说罢,章贤赶紧退出了理政殿;现在的理政殿,章贤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每多待一刻,都会多一份危险;伴君如伴虎,这就是现在章贤最真实的写照。 半个时辰之后,在章贤的引领之下,沐杰缓缓的步入大殿;一进入大殿,沐杰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悄悄的回头看了一眼章贤,只见章贤从始至终都是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回想在来的路上,自己询问父皇为何召见自己的时候,章贤一直都是沉默不语,由此而来,沐杰心中微微泛起了一丝不安。 “儿臣参见......”还没等沐杰来得及行礼问安,沐寒就将案桌之上的腰牌全部扔到了沐杰的跟前;看着眼前布满血渍的腰牌,其中大大的东宫二字,让沐杰不由得心头一惊。 “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事情迫在眉睫,沐寒也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 “父皇,儿臣不明白父皇何意,还请父皇明示”沐杰被眼前的一切搞得有些摸不清头脑,疑惑的看着沐寒;随手拾起了一块血迹斑斑的腰牌,沐杰仔细的看了看,东宫的腰牌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上面布满了鲜血?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出现在了沐杰的脑海之中,很是困惑。 “好啊,不愧是太子啊,事到如今还如此镇定;好,那朕倒要看看,你能假装到什么时候”说罢,沐寒猛的一拍案桌,原本就颤颤巍巍俯首在地的章贤,顿时将身子贴得更低了,整个人不由哆嗦了起来。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大殿之上怒火中烧的沐寒,沐杰觉得很是委屈;自从蜀州之事以后,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翼翼,循规蹈矩的,可是现在,却不知道什么地方又惹怒了沐寒。 “说,这令牌是不是你东宫之物?”大步走下台阶,沐寒来到沐杰身边;蹲下身子拾起一块腰牌,递到了沐杰的眼前。 “此物的确是东宫之物”东宫的腰牌沐杰自然熟悉,眼前这些腰牌,的确是东宫之物,可是上面为什么会不免血迹,沐杰百思不得其解。 “承认是你东宫之物就好,还算你有点男子气概”沐寒原以为沐杰会拼死抵赖,结果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洒脱的承认了;对于沐杰如此的态度,沐寒感觉还算欣慰,轻轻的点了点头,语气这才略微的缓和了一些。 “是东宫之物没错,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而且上面布满了血迹”抬头看了看沐寒,沐杰脸上全是迷茫。 “你还有脸问朕?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