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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的看一看宾座之上的吕仁,感觉颇为头疼;刚刚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尴尬了,让吕守财感觉自己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可是对于吕仁,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唉声叹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反观吕仁,却是一脸的无所谓,自顾自的摆弄着手中的玉佩,还时不时对着吕守财笑一笑,这让吕守财更加的郁闷不已。 “说吧”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吕守财端起身旁的一杯热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说什么啊”吕仁不知道吕守财让自己说什么,疑惑的抬起头,一脸的迷茫。 “我是让你说,一大早跑到我这来干嘛?”重重的放下了茶杯,吕守财狠狠的瞪了吕仁一眼,见吕仁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抽他一顿。 “哦,这事啊;不过爹,下次你说话能不能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让我说什么啊?是不是?你说清楚了,我自然也不会问你想要我说什么,你说对不对?”吕仁得了便宜还卖乖,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丝毫没有看到,此刻的吕守财已经是怒不可歇,急火攻心了。 “你个兔崽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说罢,吕守财起身直奔吕仁而去,吕仁见状,也不躲不闪,只是乐呵呵的看着吕守财,似乎没有一丁点害怕的意思。 手停在了半空,这打下去吧,吕守财心中舍不得,这不打下去吧,这面子上又过不去;就这样,一下子气氛显得极其的尴尬,无奈之下,吕守财向身旁的管家递去了一个眼神。 “哎呀,老爷,打不得打不得啊,你把少爷打坏了,这以后可怎么办啊”这样的场面在管家看来已经稀松平常了;吕守财的一个眼神,管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健步上去,管家紧紧的拉住吕守财,苦苦哀求,这演技,整个大越管家名列第二的话,估计无人可以名列第一。 “你放开我,看我今日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兔崽子”这有台阶可下了,吕守财自然要装模作样的再造造声势,这手越挥越高,可是就是怎么都打不下去。 “够了,爹,每次都这招,你累不累啊,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每次还让别人配合你,你也得有点演技行不行啊”看着犹如顽童一般的老爹,吕仁也是哭笑不得。 “我这演技真的这么差?”吕守财放下了手,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管家,轻声问到。 “这个......老爷啊,那个集宝轩还有点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就先走了啊”说完,管家一溜烟的便跑没影了;对于吕家这两父子,管家很多时候也是哭笑不得;知道没什么事情了,赶紧找了一个借口开溜。 “没劲”吕守财一屁股坐在了吕仁身旁,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那是你演技不行,怪不了别人”吕仁丝毫不给自己老爹面子,还在身后无情的补上了一刀;还好此刻中堂之中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不然这吕守财,估计又得被吕仁搞得下不来台了。 “好了,好了,说吧,你又怎么了?”吕守财赶紧打断了吕仁的话,对于自己的这个独子,吕守财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叫他是九代单传呢。 “我想买一个丫鬟”嬉皮笑脸的看着吕守财,吕仁这才将自己一大早来打搅吕守财美梦的目的给说了出来。 “仁儿,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姑娘了啊?”吕守财也是为老不尊,贼眉鼠眼的似乎在暗示着什么;转过头来,一脸坏笑的看着吕仁,这果然印证了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 “爹,你说什么呢,就是见一个姑娘可怜,就想帮帮她”吕仁突然给人一种扭扭捏捏的感觉,这让吕守财心头一紧,看来这混小子果然是别有心思。 “就这么简单?”吕守财已经心知肚明了,可是已经装作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 “就这么简单”吕仁拍了拍胸脯,义正言辞的向吕守财保证到。 “不行”原本以为吕守财会就此答应,可是没想到,吕守财脸色一变,跟换了个人似的,直接给拒绝了,这让吕仁顿时直接语塞。 “好,不行也无所谓;爹,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我这嘴啊,老是漏风,吃什么东西掉什么东西,看见什么东西就说什么东西,这嘴啊,老是管不住”没有和吕守财争执,吕仁懒散的靠在椅子之上,看着中堂的天花板,随意说到。 “那个仁儿啊,不就是钱嘛,你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助人为乐乃是人间一大快事,说,要多少银子,爹一定支持你”话锋一转,吕守财顿时变成了一个大义领然的正人君子。 “嘿嘿,不多不多,两百两就够”吕仁悄悄的比出了两根手指,笑嘻嘻的说到。 “两百......” “两百两又如何,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爹欣赏你”一听两百两银子,吕守财刚想发火,可是一见吕仁指了指自己的嘴,赶紧改了话锋;二话不说,直接从拂袖之中掏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吕仁。 “多谢老爹”说完,吕仁接过银票,飞一般的离开了中堂。 看着吕仁离去的背影,吕守财无奈的笑了笑;其实,只要吕仁能高高兴兴、健健康康的,吕守财觉得比什么都重要。 “不行,这到底是何方女子,我一定得看看,可别让那混小子给被人骗了”说罢,吕守财不再迟疑,赶紧起身,向早已经没了踪影的吕仁追去。 第九十六章 英雄救美初心动(番… 蜀州,荷花池 在蜀州城北,有一座集市,曰荷花池;之所以叫做荷花池,是因为在集市的旁边,有一个偌大的池塘,每到春夏之际,这里遍布荷花,美不胜收;也是因为如此,这里慢慢的就成为了蜀州文人墨客的聚集之地,商人们看到了商机,也都纷纷在此报摊设点,渐渐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就形成了一个人流密集的集市了。 在荷花池的一角,一个年约十三四岁的少女正跪在街边,身前摆放着一床破席;这破席之上,用一块白布盖着一位老者的尸体;在少女身旁,竖立着一个简陋的木牌,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卖身葬父’。 少女虽然衣着破烂,仅仅是一生麻衣,可是模样却长得格外的俊俏;白皙的脸颊之中透着一丝红红的粉嫩,皎月般的娥眉,长长的睫毛,宛如人间仙子,清新淡雅;即便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污垢,可是依旧遮掩不住原本与生俱来的美丽;几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