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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带你吃点香辣的开个胃,吃多小心胃不舒服。” “再来个茄子?” “小心上火。” 将看着茄子恋恋不舍的人拉走,夏侯仪走路都带着风。左手拉右手,两人手上的指环碰触在一起,陈燕北看着,若有所思。 “想问什么你问我,我一定会告诉你。” “戒指——真那么凑巧?” 夏侯仪手伸进裤兜想摸烟,摸了个空,手揣在兜里不放:“确实凑巧。小时候看别人穿金戴银,我妈十指秃秃,我就发誓一定要买一个特别的戒指。后面买到戒指的第二天,老头子就找上门来。翡翠戒指黄金项链,钻石首饰随便我妈戴。我买的戒指我妈就收了起来。” 夏侯仪顿了顿,冲着陈燕北笑得志得意满:“后来戒指就被我妈收起来一个,说给我以后的媳妇。” 陈燕北“哼”了一声:“谁是媳妇还不一定。” 何卓等两人吃饱回来,进了房间,才把心吞回肚子里。回自己房间后,掏出手机跟上司汇报工作。 秦焕朗听到夏侯仪跟陈燕北睡了两晚上,冷笑连连。 杨旸抱着笔记本看着脸色发青的秦焕朗,转头在□□上跟魏弗明感慨:“老秦真是个好哥哥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这章字数少!因为有互帮互助的香酥小河蟹~摸下巴,夏侯先生情话技能满点。 看了微博一个动物博主转发的小狐狸,萌得满地打滚啊啊啊瞬间脑补夏侯狐狸先生摇着尾巴眯起眼睛看陈小狼雪地蹦跶。一脸纯良,切开是黑的! 这个:宝榛的动物园儿ww 好多萌萌的动物!还有小熊猫! PS:香酥河蟹看微博=-= 第28章 兽性(上) 夏侯仪走的时候跟来的时候一样静悄悄,除了几个该知道不乱说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大投资商来溜达了一圈。 白公子和凌飞有一场被称之为极富内涵的戏,一人一灵相互喂招,从指教变成缠斗,打得精彩,必然也打得有些疯狂。 看陈燕北几乎光着上身批上白衣,陆阳吹了声口哨,岳聆一脸古怪地看了又看。 “小陈不错,有腹肌。”陆阳抱着袖子笑道,化妆师在一边眼睛都要冒光了,恋恋不舍往陈燕北脸上抹粉。 陈燕北右手提着剑,左手捻着衣袖:“这边的衣袖已经撕开了,等下我们拍的时候方向得注意一下。” 陆阳上下打量着陈燕北,看了脖子,又往衣领里望,古怪地笑了一下,点头。 “各就各位——预备!” 岳聆举着喇叭喊,剧组的武替站在一边围观。 剧组招募了两个武替,到目前除了几个高空飞下的动作,暂时还没让他们上过场。 “这两个演员都挺厉害的。”年级大点的武替叫曾全,三十多岁,身材健硕。他是陆阳的武替。坐他身边的吴佳二十出头,正是好奇心满的时候。 “要是人人都跟这两演员一样,我都不知道我是好就业还是不好就业了。” 白公子和凌飞的打斗动作拍几拍,就要停下来,再走场一次。演员和摄像还有武术指导深秋累出一身汗,武替们蹲在一边吹风扇。 “看样子,估计这戏都不用我们上了。”吴佳喝了口可乐,话刚落音,人群中一阵惊呼。 “怎么回事?” 人群纷纷围上去,陆阳脸色有些难看地看着手里的断剑,陈燕北捂着胸口,脸色发白。 “没事吧?”岳聆挤开人群,走到被何卓扶着的陈燕北面前。 “剑断了。”何卓低声道,拉开陈燕北微微挡着胸口的手。因为剧情需要而特意做了处理的衣服划开一道大口子,陈燕北左胸上一道两指宽的抽痕,皮rou翻开,鲜血缓缓往外淌,洇红了衣服。 “道具?道具管理人呢?”岳聆皱着眉头喊起来,道具管理脸色发白跑来。 “道具怎么回事?” 陆阳沉着脸,拿起手里的剑看了又看,再看一眼陈燕北的伤口,眉头皱得死紧。 陈燕北胸口火辣辣的疼。陆阳手里断掉的剑直接抽在rou上,挑破衣服,划开皮rou,如果两个人刚才谁磕着碰着摔地上,没准扎得更深。 “送医生,先把人送医生。”岳聆头都痛了,拿着喇叭喊道:“陆阳,过来一下。” 何卓给陈燕北披上一件衣服,化妆师取了陈燕北的假发,也跟着上了车。 到医院拍片检查,没伤到骨头,陈燕北松了口气,何卓和跟来的副导演也松了口气。 演员拍戏受伤是常事,但是得看怎么受的伤,伤到哪里,是谁受伤。万一伤到不得了的人,伤到不好的地方,估计要出大事。 “没事吧。”何卓关切问,陈燕北皱了皱眉。 “疼得厉害。”伤口不算很深,斜斜一下刺过来,两人都年轻,反应快躲闪及时,就是口子拉得特别长,擦着乳/头边,出血也不多,生痛得很。 医生给陈燕北清洗了伤口,绕胸缠了一圈绷带,盯着人看了又看。 “你们这是拍电影的吧?” “是的,谢谢医生。”何卓冲着医生鞠躬,将消炎药轻点一下,放进自己随身带的腰包里。 医生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很是和蔼:“伤不重,也不轻,但也要注意休息啊。唉,拍戏也不容易啊。” 谢过医生,一行人匆匆出院。虽然是在小县城,保不齐有地方媒体来采访。媒体曝光度对影片有促进作用,但拍戏中途演员受伤的事情被报道出去,只怕有心人做文章,让整个剧组影响变坏。 副导演回到剧组直接去找岳聆,说了陈燕北的伤,岳聆狠狠将手里的烟摁在烟灰缸里。 陆阳坐在他对面,脸色阴得像锅底。他出道这么些年,明里暗里遇到的事情也不少,但这次有点棘手。 陈燕北虽然是个男二号,但在剧组没什么存在感,更多时候都是他的助理和剧组在角落,他就抱着剧本在一边琢磨,看到人就笑一下。但是导演组和他很清楚陈燕北的身份。自己家有人,后面还有人。他后面那人前脚才离开,后脚今天就出了事,岳聆忍不住搓了搓脸。 今天这伤确实是意外,但人是伤了的。要是陈燕北心里憋气,说点什么,也不好交代。岳聆看了看陆阳,对方也是一脸神情萎靡。 “我去找他先道个歉吧。”陆阳站起身来,“不管怎样,道具是我拿的,人也是我伤的。” 岳聆苦着脸:“就怕他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