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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和疑问。 出云自动自觉坐了下来:“你喝了多少?” “酒吗?”男人有一双纯真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由于某个特殊原因才误入这yin糜天堂:“不多,两杯啤酒。” 确实不多。 出云招手,要了一杯血色玛丽,放在眼底。 “出云。”他指指自己,微微地笑:“你呢?” “经世。” “一个人?” “是。” “没有要等的人?” 经世垂下眼,似乎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最后,他说:“没有。” 出云仔细地审视这个男人,他的眼光轻柔而温和,最后,他说:“走吧。” “去哪里?”经世有点惊惶,他抬头看周围,仿佛此刻才发现自己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你不要误会。”他试图推开出云的手。 “我没有误会。”出云抓住他,过大的力度把他从位置上带了起来:“你需要去洗手间,我猜你并不愿意在这里吐出来。” 经世愕然看了出云一眼。 他放松身体,跟着出云的步子走。 好不容易对这马桶吐了半晌,出来的时候,脚软得仿佛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出云站在洗手池边等。他对经世笑笑,伸出手把他扶到洗手池旁,还体贴地为他开了水。 “舒服点吗?”重新回到座位的时候,出云轻声问。 “舒服多了。” “很少喝酒的人,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你是个绅士,出云。我没有记错吧,你的名字是出云?” “是,出云。”出云笑得很缥缈:“你叫经世,对不对。” “啊?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的酒已经醒了。”经世周围看看:“所以,呆在这里很不习惯。我不习惯这样的地方。” “看来象邀请,很可疑。” “出云,你不是放任自己的人。”经世也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开朗:“你很传统,却可以成为好朋友。” “我似乎成为一个要被人倾诉烦恼的对象。”出云皱眉头。 “不觉得幸运?” “当然。”他眨眨眼睛,把经世领出了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没有到咖啡室,两人直接回了出云的房间。 “很……简单。”经世看看周围的布置,转头看出云身上裁剪得当的高级西服:“和你不是很相称。” “你住哪里?” “另一间酒店,比这间条件好一点,早知道带你过去我那里好了。” 出云没有作声,他解开领带,坐在沙发上。 经世说:“你这样的人,住这样的宾馆很奇怪。” “这是一个充满记忆的地方。不过,我们过来的目的,似乎是听你的烦恼。”出云靠在沙发上:“说吧,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我会是最好的倾听者。” “听起来似乎强人所难。你怎么知道我有故事?又怎么肯定我必然要对你说?哈哈,我们认识不过一个小时。” “经世……”出云淡淡道:“你可以不说。” “是的,我可以不说。” 他们默默对望着。 最后,经世叹气,颓然坐在床边:“不错,我可以不说。” 但他还是说了:“我的故事很简单,我最爱的jiejie要结婚了,我很伤心,所以跑到这里狂欢,打算放弃自己一段时间。很傻?” 出云望着他,轻轻而坚定地摇头。 “你为什么不问?” “问什么?” “问一些你觉得不明白的地方?”经世忽然苦笑起来:“我会告诉你的。这些事一直埋在我心底,多少年了,污秽可怕,令我觉得自己是衣冠禽兽。”他的声调渐渐高昂,似乎终于承受不住地站了起来,向出云狂叫:“不错,我爱我的jiejie!那有什么错?那有什么罪?我比世上任何人更亲近她,却比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爱她!出云,这真是可怕,你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出云点头。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如何,终于探听了一个过路人的丑陋心灵?你不知道,我已经压抑不住,我几乎想毁灭我的生命。” 他颤抖得太厉害,出云站起来,把他搂住。 经世悲鸣着:“我知道你的目的,一个愚蠢的男人,一个有趣的一夜情人。我可以和你上床,就算你有艾滋也不怕。只要你对我说,我是有资格的。我可以爱我的jiejie,我并没有错得一无是处。” “我没有艾滋病,也不打算拿你当一夜情人。”出云笑道:“我只知道你醉了,现在的发泄,只会令你醒来后更后悔伤心。” 他边轻轻安抚,边把经世送到床上。 “睡吧。” “不,我不想睡。”经世睁着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睡意。他似乎安静下来,在享受狂叫后的余韵:“出云,我们为什么会相识?” “需要理由?” “你为什么会叫我上来?因为我……” “嘘……”出云在床头,象慈父在看着年幼的儿子:“不要问问题。” “出云,我们zuoai吧。” 出云的眉毛挑了一下:“什么?” “我不懂男人之间怎么zuoai,不过我会配合。你到酒吧,不是想找情人吗?你可以和我做。”经世很清醒地说:“我需要发泄,需要残害自己,我不会怪你。知道吗?我很冷,冷得只想找个人拥抱。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有义务拥抱我。”他说着,用极底的声音啜泣起来。 出云明白,他碰到一个男人最软弱的时刻。疯狂和快意,会在顷刻毁去某人小心翼翼保持的平静一生。 这时候的经世,可以接受任何颠覆伦理的事情发生。 出云爱男人,可是他娶了女人,一个可以代表权势财富的女人。 “出云,”经世伸手,象邀请:“开始吧。”他的神色如同以身奉献神的牺牲品,壮烈而决断。 “不。” “什么?” “我说不。”出云眼睛也没有眨,平静的脸没有波澜。他说:“经世,你累了,睡吧。”他伸手,在经世眼上抚过。 经世没有察觉自己在坠毁的边缘险险擦过,他听话地闭起眼睛:“好,我睡了。” 经世沉沉睡去。 窗外,是加勒比海永远不变的声音。 好一道可口的美食,只要伸手,就可以吃到肚子里。 假如不是在这房间里,应该可以毫不犹豫地引导另一个生命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