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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弄的?” “没啥了,等会李牛和我娘就回来了,你俩坐这陪我说会话就成了。”于平摘好菠菜,垃圾收拾了一下倒了。 “对了。”白然想起自己买的两个小长命锁,拿出来放到于平手上,“这是给大宝二宝的。” 两个长命锁都是元宝形的,中央处写着一个大大的“福”字,下面坠着三个小铃铛, 银质的东西虽然算不得贵但也绝对不便宜,于平赶忙给递了回去,“白哥儿你常来看看大宝二宝就行了,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大宝二宝是我干儿子,我这做干阿爸的自然也希望给他们添些带福的东西,只要于婶别怪我占了先机把她要送的给抢了就成。”东西又回到自己手里,白然干脆放到两个小家伙枕头旁,“再说买都买了,也不能给送回去。” 于平看看大宝二宝,最后还是收了。 再晚一点于婶和李牛就都回来了,切rou切菜啥的也没让白然上手,至于炖菜炒菜于平说过要自己掌勺的。 大约申时左右王兰王金水也来了。 这时两个孩子早就睡醒了,王兰一会抱抱这个一会抱抱那个,稀罕的不行。 等开席的时候正好坐满一桌,除了老于家的三个和王兰王金水外,也就帮忙接生的周氏和隔壁两家的来了人。 都是乡里乡邻的,虽然平常走动的不多,但也都认识,这吃吃喝喝的加上两个小家伙调节气氛,也挺热闹的,一桌人不但傻子沾了酒,连两个小家伙都被李牛用筷子沾了酒水点在舌头上,唯有白然只吃不喝,没办法,谁让上一次醉酒的经历太惊心动魄呢。 等散场的时候天已经有些黑了,王兰和王金水都喝的不少,两人直接回屋就睡了。 白然弄了些吃的去喂黑毛,照顾了下酸菜缸,这才回来准备睡觉,然而刚一躺下傻子就要往他身上爬。 这要是再不明白,他两辈子加一起都白活了。 于是老王家附近几家住户都在要睡的听到一声极为响亮的“滚!” 等早上起来的时候,傻子两个眼眶都青了,人也蔫兮兮的没有往常的精神劲,王兰吓了一跳,“这是咋啦?” 白然整了整衣裳,笑着解释道:“没事,他昨天晚上睡觉不老实,自己折地上去了。” 折地上能正巧弄青俩眼眶?这得摔的多么有技术啊! 睁眼说瞎话啥的。 淡定淡定……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淡定…… ☆、第三十六章 于平在大宝二宝满月酒几天后就正式宣布出月子了,其他人反对一律无效。 而他出月子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王家跟白然他们一起做饭。 现在时间还早,白然和吴月娥正在洗菜,于平一插手,直接将白然挤到旁边照顾傻子去了。 傻子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能跑能跳,只要不干重活就没问题,还需要看么? 白然拍掉缠上自己腰侧的贼手,只能坐一边瞅着那俩人发呆。 于平见他无聊,一边忙着,一边和他搭着话,“白哥儿,听说你要买地?” “是有这个打算。”一说到这个白然就忍不住抑郁了,一开始他觉得这些钱能让他再奢侈几年呢,“可家里正在盖房,用钱的地方正多,我手头已经不宽裕了,所以只得把菜卖出去倒下闲钱来再说。” 当然,这个想法还是往好了方面想,最近他常去酸菜缸那看,本以为这几天就能发酵了,但不知道是天气还是别的原因,居然连个动静都没,现在再看最少也要再过半个月。 再有半个月,他家房子也起的差不多了,到时免不了又要往里添置些东西,手头的六百两银票不能动,剩下的散碎银钱只能说紧打紧。 白然愁得一张脸都能皱成小老头了,傻子也跟着不开心了,伸出手在对方的脸上摸摸蹭蹭,也不知道是在占便宜还是想把那些皱出来的纹路再度铺开。 “别闹。”白然再度挥开傻子的手,越想越闹心。 于平这一看就知道白然是想左了,立马开导他,“你也别急,这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天爷总会给我们一条活路的,当初我爹去的早,我娘性子又弱,家里亲戚一个个就跟饿到四九寒天儿里的恶狼似的,紧盯着我们家那点田产不放,还逼着我娘改嫁,我娘为了就算哭着跪地上都没松口,现在都这么些年了,你看,我和我娘不是都撑过来了嘛,而且我也成了亲,汉子又是能干的,还生了大宝二宝,你可不知道老于家那些人有多羡慕我生了双胎,现在可是一个个都舔着脸往我家蹭呢。”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吴月娥也帮腔道:“于哥儿说的话没错,我们家也穷,但穷人有穷人的过法,总不会逼死我们的。” “是啊,这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两人的家庭确实比白然现在的情况还要苦上不少,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 而且他还有傻子还有干爹干娘呢,他们这一大家子凑在一起,只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再难的坎也总能迈过去。 更何况那吃人末世他都扛过去了,就眼前这点糟心事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哪里值得他魂不守舍的呢。 果然是安稳日子过久了,心也松了…… 调整好心态,白然立即觉得眼前一切看似困难的困难都不过是一捅就透的纸老虎,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 时间一天天的过,虽还没入冬,但日头越来越短,天也越来越凉了。 半个月看着挺长,但真过起来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好像那之前的事也不过是昨天发生的一般。 王兰外出回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只有于平和吴月娥忙活着,白然和傻子都不在,“于哥儿,月娥,然子呐?” “大概还没起吧。”于平张口答了句,最近白然越起越晚,他们已经习惯了。 “这都快晌午了咋还睡呢,不会是病了吧?”王兰瞅了瞅天上的日头,担心的敲了敲屋门。 “谁啊?”白然本来也转醒了,听到这动静揉了揉还模糊一片的眼睛,张口问了句。 “开门。”王兰听到动静松了口气,又敲了几声。 “来了。”白然打了个哈欠,嘴里应着身子却没动,只是推了推守在旁边的傻子过去开门。 不知道怎么的,这几天他特别容易累,平常一天能干完的活现在能干上两天,而且越睡越不想起。 傻子虽然一直是白然不起就不出屋,但若真睡饱了也会自己把衣服套上,所以一出溜就滑下地打开门。 “昨儿个莫不是又疯了?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王兰一瞅这屋里的状况就知道白然是真没起,她走到窗户边把窗打开通风。 “昨天去看酸菜缸的时候在工地帮了会工,可能累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