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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飞速剁着什么,“油豆腐沾酱油吃是一种风味,沾着醋也很不错呢。” “这不是又在做油豆腐……不管了,你的土豆剁好了吗?” 随后烛台切光忠就看到了一滩泥巴……不,土豆。 “哦哦,很完美呢,”鹤丸国永接过了泥巴,全部倒了进去,“现在就剩下鸡蛋了。” 随后烛台切光忠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举起了手。 “弄好了哦,”少女开心的道,“给你,鹤之助先生。” “主人搅的鸡蛋很漂亮嘛。” “不愧是主人。” “能做出好吃的菜式呢。” “哦,这样就——” 哐! 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推门而入。 门内的众付丧神兼一人,都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待看清之后,又都送了口气。 “原来是烛台切君啊,”鹤丸国永展开一个微笑,“晚餐还没做好……” 他还没说完,烛台切光忠便大步走进了厨房。 “咳,”付丧神对少女点点头,“打扰了。” “请问,”他微笑着,伸手擦掉了少女脸上的面粉,“您能先出去吗?” “……” “哦,”他又转过身,对着一群被面粉糊了满身的付丧神说,“还有几位,也请出去吧。厨房可不是什么能够乱来的地方哦?” 哐—— 连同鹤丸国永在内,一群人被毫不留情的踢了出去。 鹤丸国永擦擦脸,说出了几人的心声:“总觉得,刚才……烛台切的气势特别强大呢。” “哈哈哈,毕竟是烛台切君啊。” “诶,三日月,你这家伙,什么时候过来了。” “一直在的哦?” 不知何时,厨房门口居然围了一拨人,明石国行吃着点心,慢悠悠的道:“啊,烛台切……真是斗志满满啊。” “明石殿,您也来啦。” “啧……” “您手里的点心还有吗?” “没有了哦,这是粟田口家的小鬼给我的,他们正围在一起哭呢,你要是愿意忍受眼泪糊满身的话,可以去要一块。” “我、我买的速食食品都被扔掉了QAQ。” “主人,不要担心,明天再陪您去买……” …… ………… 月光洒落,流水潺潺,庭院之中,赏夜的宴席终于开宴,珍馐如云,摆在每一个人的面前。 回过神的时候,呈现在烛台切光忠面前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手上还端着一盏清酒,耳边是三日月宗近那富有特色的笑声。 “哈哈哈,烛台切君,辛苦了,晚餐真是丰盛呢。” 烛台切光忠:“……” 他抬起头,便与一双眼眸对视了,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异常感动的盯着他,好像终于吃饱了的小动物。 “哇——”她惊叹着,“……太美味了!” 烛台切光忠不由自主的坐正了身体,伸手抚摸着被眼罩盖住的那只眼眸,思索着他现在的外表是否一如既往的帅气。 “哦,比速冻食品美味多了诶!” “好、好好吃……” “感谢款待。” 那些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付丧神,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单纯的笑容——尝到了美味的食物之后,所自然而然产生的愉悦。 他的同伴们,也纷纷的举着筷子,明石国行歪倒在座位上,一边吃着,一边含糊的说道:“唔……烛台切,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好手艺。” “我以前尝过哦!” “鲶尾,你说的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啦。” 欢欣雀跃。 他听见一声轻笑,如水的夜色之下,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位,在少女的身边坐下,举起了酒杯。 “那么,敬您一杯,烛台切君。”他笑了起来,“哈哈哈,是个值得庆贺的夜晚呢。” “……” “嗯。” 值得庆贺。 “好吃。”他听到少女发出了满足的赞叹声。她展开了笑容,异常明艳,“谢谢您,烛台切先生。” “啊……不用。” 还有…… “您叫我,光忠就、可以了。” “光忠?”少女微微睁大眼睛,他的名字从她的唇间被吐出,随后她点点头,再度的展开了笑容。 “好的,光忠君。” ……这不是跟之前没分别嘛。 他低下头,嘴角不知为何便泛起了一缕笑容,轻轻的啜吸着盏中的清酒。 “那么,我就先告辞啦。”少女端起了碗筷,“大家晚安哦。” 烛台切光忠的手一顿。 “哦,您要去休息了吗?”加州清光的声音响起,“晚安哦,主人。” 烛台切光忠有些惊讶,他抬起头,便看到少女站起了身。而她的契约刀们似乎很习惯了少女的作息,纷纷送上了晚安。 “做个好梦哦,主人。” “明日见,姬君。” 这么早? 烛台切光忠的心中掠过了淡淡的疑惑,他放下杯盏,目送着少女的踏上连廊,月光披撒在她的肩上。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直到少女的身影消失,付丧神依然维持着眺望的姿势。 “那么,我也告辞了。” 三日月宗近轻笑着,烛台切光忠转回视线,便见这位天下五剑之一,抬起了他的衣袖,“到了老人家休息的时间了。” “您也……?” “嗯,”三日月宗近站起身,他微微颔首,“感谢您的款待,真的非常美味呢,哈哈哈。” 付丧神踏上了连廊,逐渐没入了黑暗之中。 月光依旧轻盈,宴席上的笑声却渐渐的小了下去。 “喂,安定,”加州清光放下碗筷,双手撑在地上,向后仰着,抬头看着天空,“你是怎么变成了这样呐。” “你又是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明明是我先问的。” “哼……” “鲶尾哥,”粟田口家坐在一起,五虎退塞了一块糖到鲶尾藤四郎的手中,“尝尝这个,这是主人送给我的哦。” “哦哦。” “兄弟,我的也给你。” 烛台切光忠看了半晌,端起了自己的碗筷,无声无息的退下了。 他走入厨房,灯光还未熄灭,烛台切光忠放满了一池水,开始着手清洗餐具。 水刚放到一半,明石国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喂,队长。” 烛台切光忠的手一顿,他关上水阀,转身便看到太刀青年手中拎着一小壶酒,靠在门框边。 “我要回去了。”他说,“来向你告别。” “明石?” 明石国行将头发拨开:“啊……我的契约呢,还在。” “今晚过得真开心啊,”他将空掉的酒壶放在桌面上,“真希望我能记得久一点。”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