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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地补充。 “说什么呢!”陶然推了徐笑天一下,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居然脸红了。 “啊,再也不敢了。”凌霄笑笑,扫了我一眼,我回瞪了他一眼,表示我不知道后面那俩人什么时候成了亲密情侣了。 凌霄让陶然挑宰他的地方时,我就觉得可能我手指头要疼了,果然,她挑的西餐。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小姑娘都爱用吃西餐的方式来装B。 “咱不能吃点别的吗,比如……”我想说比如川菜湘菜什么的,八大菜系让你全挑个遍也比吃西餐强啊。 “没比如,今天就想吃这个,不想拿筷子。”陶然拍拍手,打断我。 点餐的时候服务生问我要什么,我挺想说要红烧rou,后来又想说要筷子,最后我磨叽了半天,说:“给我推荐一份不带骨头的。” “鳕鱼吧。”凌霄帮我拿了主意。 过了一会服务生拿了四个杯子来,准备倒酒,我迅速地捂住杯口:“这个不要倒!给我杯牛奶。”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牛奶……” “红茶,红茶也没就白水。”我说。 “乔公子你不是吧,这么煞风景,喝两口应景嘛。”陶然对于我的反应有点不能理解。 “他那个酒量啊……”徐笑天笑起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怎么着,你有意见?”我让他看得有点心虚,但还是坚持捂着杯子不松手,再看一眼凌霄,他正托着腮冲我乐。 “老子从现在起滴酒不沾。”我补充。 这顿饭吃得还算圆满,陶然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上问我:“乔杨,你家里已经没事了吧,这周回家吗?” “不知道。”我活动活动手指头,老实回答。我是真没想好这周末要不要回家,我爸早上让我回学校的时候那语气,就像是叫我以后都不要回家了。 “撑着吧,过段就好了,工作是一步一步做的。”徐笑天像是在做会议报告。 “我们支持你。”陶然说。 “哎。”我叹口气,这事弄得跟干革命似的。 “凌霄你家没事吗?”徐笑天点了根烟,问他。 “我家啊,”凌霄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我家已经没人管这事了。” 这句话说得有点无奈,几个人一下都沉默了,像是都进入思考状态,玩叉子的玩叉子,撕纸的撕纸,抽烟的抽烟,转棒棒糖的转棒棒糖。 凌霄转了一会棒棒糖,大概是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又说了一句:“其实我家一直没怎么管我,我是那种从小霸道惯了的,时间长了大家都懒得理我了。” 我想起了他妈那个凌厉的眼神,以及他手上的伤。一时间更无语了。 “只要你俩都挺着,总会过去的!”陶然把撕成一堆的纸巾揉了揉团成一团,很有气势地总结了一句,末了还在桌子上拍了一掌以加强语气。 “这个开头还算不赖,胜利就在不远处,坚挺就是胜利!”徐笑天说完这话,自己先乐了。 “cao,这么励志的话真他妈不适合你说啊。”我忍着笑。 吃完饭之后,徐笑天陪陶然去逛街,车上就剩了我和凌霄。 “你真是没人管吗。”我把椅背放倒,半靠半躺着。 “干嘛说这个。”凌霄伸过手来在我肩上捏着。 “就问问,你跟我都没句实话吗?” “也真是差不多,吵啊闹的早都进行过了,现在就是我不提,就没人管。” “那你手上伤怎么弄的。” “这个啊,”凌霄看看手,纱布已经拆掉了,留了条没好利索的疤,“这不是我又提了一次么。” 我心里动了动:“提杜心宇么?” “我说,”凌霄皱了皱眉,摸摸我脑袋,“你是不是真让你爸一茶壶给砸傻了?” “我就膈应他。” “膈应你还老提他,你不是找膈应吗。” “他还没走呢吧,他不走我就一直膈应。” “我都不知道他走没走,”凌霄突然起身,一条腿跪到驾驶座上,手撑在我头边,“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就是有点不踏实,”我拍拍他的脸,一本正经地说了句,“要不,你去把他杀了吧。” “成,这就去。”凌霄想也没想就回答。 “傻B。” “你亲手打造的傻B啊。”凌霄低下头来吻住我。 “我cao,大庭广众的,你他妈注意点素质。”我推开他。 “车里也算大庭广众?”凌霄松开我坐回去。 “算,超过三个人就算,”我抹抹嘴,“下次别吃一半糖亲我,一嘴柠檬味儿。” “你不喜欢柠檬味?” “你也不腻,天天柠檬味,你好歹也换个草莓啊薄荷什么的啊。” “草莓吧,下次先吃个草莓味的再……” “滚蛋。” 我挺喜欢现在这感觉,跟凌霄逗一会骂一会的,暂时不用想我家里进行到一半的革命斗争。 “对了,想起个事。”凌霄突然开门下车,走到车后面,拿了个盒子递给我。 “这什么?” “给你爸弄了个紫砂壶。” “嗯?你买这个干蛋啊,送我爸?你也想挨一下是怎么着。”我打开盒子,挺漂亮个壶,我不会看,只知道样子比我爸砸我脑袋上那个要好看。 “你拿着吧,没让你现在给他,你找个合适的机会吧。” “你动作也太快了,你是不是知道我爸要砸我,提前就预备了啊。”这才一天功夫,凌霄就弄来个壶,我都怀疑他每天上不上课。 “有个朋友开了个店啊,上他那拿的。” “贵么?”我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打听一下价格。 “不知道,我也没给钱……” “我cao,你这是恶霸行径啊。” 这壶要搁平时,我爸绝对会欢天喜地,他就好这个,自打我妈在家开展禁烟运动之后,我爸就全身心投入到茶与茶壶的事业当中了,以前买烟的钱都攒着弄茶叶和壶了。 可这会我要真把这壶拿回去,他还真就有可能在我脑袋上砸第二次。我不知道凌霄究竟是怎么跟我爸谈的,总之我爸现在说是不管了,但态度还是不容乐观。 “等我脑袋拆线了再拿回去吧。”我想了想。 “你非得说是我拿的吗,你说你送的不就结了。” “那更找死了,我哪来的钱买这玩意。” “哎——”凌霄很无奈,“那就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