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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你做那个事情,你放我出去吧,我不离开你,我去当扛枪的兵好啦。” 葛啸东听到这里,忽然笑了一下,随即把顾云章的手牵向自己胯间:“你不是一直在给本团长扛枪吗?” 顾云章皱起眉头,忍无可忍似的猛一甩手。 白喜臣气喘吁吁的抬着个半大筐进来了。 葛啸东挥手撵走了他,而后就走到筐前低头望去,只见里面一片雪亮精光,乃是一堆新打造的钢制镣铐。 直起腰来转向顾云章,葛啸东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葛啸东找来一根绳子,想要先将顾云章捆起来,然后再细细炮制。顾云章见势不妙,自然也不肯坐以待毙。当葛啸东步步逼近之时,他像个小疯子似的反抗起来。 他不是葛啸东的对手,所以惊慌之下又抓又咬。葛啸东一介武夫,哪里会怕这种手段,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捆成了粽子。把人往地上一丢,他把那筐拖到身旁,从里面哗啷啷拎起一副脚镣,咔咔两声就锁在了顾云章的脚踝上。 这是二十斤的重镣,监狱里用来对付江洋大盗的。 顾云章的所有反抗均告失败。在身上绳索被解开之后,他的两只手也被上了手铐,衣服则干脆被撕扯成了碎片。葛啸东把他抱进房中扔到床上:“这些天你就不要穿衣服了,夏天,光着也冻不死。以后也用不着你干杂活了,我情愿这么一直锁着你!” 他一歪身坐到床边,伸手抚摩了对方的头发:“顾云章,听好了,如果下次你还敢跑,那我就干脆把你的脚砍掉!到时候剩下两根秃棒槌,你可不要怪我心狠!” 顾云章打了个冷战,同时感到无比绝望。 第106章 大失所望 顾云章侧身躺在床上,神情木然的承受着葛啸东的冲撞。 最后那几下子把他那身体顶的向上移去,葛啸东掐住他的腰,红头涨脸的猛一挺身,口中随之气喘吁吁的骂了两句脏话,那样子野蛮而得意,同外人眼中那气派俨然的葛团长大不相同。 抽身而出栽倒在床,他伸展四肢喘了会儿粗气,而后扭头望向顾云章。 顾云章闭着眼睛,浓黑睫毛长长的垂下来,愈发衬得脸色雪白。葛啸东看他微微撅着小嘴,样子十分可爱,就想用手指去抚摩他的嘴唇。 然而他的指尖刚刚触到顾云章,对方就条件反射似的骤然睁眼咬了过来,他非常机灵的及时收手,只听顾云章很响亮的合上了牙关——显然,这一口是使足了力气,能把他的手指头咬下来的! 葛啸东现在已经懒得揍他,叹了口气转回头去,他想自己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肆意的和顾云章拥抱亲吻了。 葛啸东找到一条大手帕,团成一团堵住了顾云章的嘴,然后坐起来把他搂进怀中,很亲昵的对他上下抚摸。 顾云章现在也发育了,下身那里生出了浅浅淡淡的几根短毛,不复先前的童稚情形。葛啸东知道他如今在床上虽也习惯了,但却是毫无乐趣可言,于是就想要弥补一下,用手去揉搓他那前端器物。 自从落进葛啸东手里后,顾云章那后面已经是身经百战,前方却还是个小雏儿。葛啸东手粗,前几天好容易给他撸出了一点透明水儿,结果翌日那东西就肿成了小萝卜,疼的连尿都撒不出。顾云章吃了这样一个亏,故而就愈发的神经过敏,此刻一看葛啸东又要摆弄自己了,便吓的将身体乱扭,口中呜呜的出声。葛啸东见状,也只得罢手,转而俯身低头下去,有滋有味的吸吮对方胸前那肿胀着的两点。 顾云章快被葛啸东折磨疯了。 他终日拖着二十多斤的脚镣手铐,一丝不挂的被禁锢在这个小院落里,连一天两次去厨房搬运饭菜的机会都没有了。他很痛苦,可是毫无解除痛苦的办法;放眼向前望去,也并无一丝好转的希望。 他太弱小了,受到威胁时他只会发疯似的又打又咬。葛啸东一脚就可以踢得他喘不过气发不出声;他孤立无援的一天天熬下去,永远是漫长无际的孤军奋战。 在最绝望的时候,顾云章真是不想活了。 不想活,可是又不敢死,不舍得死。他受了许多煎熬才成长到如今,死了就太可惜了,就对不住先前自己所经受过的那些苦难了。 这一天,他不知怎的,忽然思念起了那个年轻军医。 在他这短短的十几年人生中,军医仿佛是唯一一个对他怀有善意的人。他知道军医也不是葛啸东的对手,可是在这最苦难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想到了他。 他很想见见军医,他想军医看到自己落到这般田地,一定会不停的叹气,然后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压低声音安慰自己两句——这就够了。 可是,怎样才能见到军医呢? 顾云章不敢直接向葛啸东要求去见军医,不过这天傍晚,他发现自己的脚踝被镣铐磨破皮了。 这给了他一个暗示。 从这一晚起,他每在入夜之后便偷偷用指甲去抠那破皮处的嫩rou——这当然是很疼的,然而为了见到军医,他紧紧咬住被角咽下呻吟,含着眼泪无声的自残。 他知道葛啸东不愿让外人见到自己,所以普通的轻伤是不足以让对方唤来军医的。 一周之后,顾云章的脚踝处溃烂出了一圈血槽。 脓血流在了被褥上,顾云章这才向葛啸东发出了求救言语。葛啸东先前也不曾注意过这一点,如今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赶忙就找钥匙为他开了手铐脚镣,随即急急忙忙的出去叫人找军医过来。而在军医出现之前,他又给顾云章套上了一条裤衩。 顾云章趴伏在床上,心情又痛苦又快乐的等待着。 半个小时后,院门果然响了。 顾云章满怀期盼的立刻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门口。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背着药箱的白胡子老头。 顾云章愣住了。 葛啸东留在院内和白喜臣说话,房内就只剩下了顾云章和白胡子老头。 老头子很干净和蔼,就像军医那样友好,把顾云章称作“小娃娃”。搬了个板凳坐在床边,他将顾云章的一只脚拉扯过来,随即打开药箱拿出那一套家什,用个浸透酒精的棉球给那伤口消毒。 顾云章沉默许久,最后坐了起来,盯着那老头子问道:“圆脸的哥哥呢?” 老头子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圆脸的?小林么?” 顾云章不知道军医姓什么,只好又重复了一边:“脸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