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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地贴着陈洲,用热情展示着他雄厚的实力。 陈洲无声地用大腿勾住他的腰,默认了他的求欢。 “你这里有套子没?” “等下旁边柜子里有套子你戴上。” 两人一起刹车,然后默契地对视一笑。 这一点上他们达成了共识。 邹明池拉出抽屉,里面各种尺寸花样的套子一应俱全。 “你这里种类还挺多。” 陈洲漫不经心地撸管,道:“有备无患。” 邹明池拿出个最大号的,给他看:“试试这个?” 陈洲没有说话,只是帮他撕开包装,然后套上。 万事俱备,邹明池轻轻架起了他的两条腿,自己跪着,缓缓插入他。 “啊……”俩人一起喊出声。 一个是疼的,一个是爽的。 用最大号的套子一点也不夸张,邹明池的尺寸绝对傲视群雄,再陈洲曾经体验过的几位身上,都不会有这种剧烈的撕裂感。 他疼得酒都醒了一半,也想起来自己干的丢人事儿,张嘴骂道:“姓邹的你敢上我!” 邹明池努力地往里面插入,牢牢固定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道:“你自己答应的别翻脸不认人!cao,这么紧!” 陈洲的脸红了红,嘴硬道:“叫你上你就上,叫你死你还去死?” 半根硬捅了进来,把他插得差点晕过去。 “死在你身上我也不吃亏!”邹明池狠狠心,连根没入。 两人彻底结合在一起,陈洲被他弄得直翻白眼,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几道。 邹明池大口喘着气,轻轻抽插,狞笑道:“你他妈是真醉还是假醉,先玩湿身再手yin,一起打手枪都快射了,主动张开腿求我上,结果呢,一插,你他妈就翻脸,什么东西!” 陈洲梗着脖子,半天不敢放松,后头死死地咬着小邹,简直是要夹断了。 邹明池被他夹得生疼,怒上心头一巴掌打在他悬空的屁股上。 “松点!” 陈洲的屁股还疼着呢,被他这一打夹得更紧,两人都很不好受。 不上不下地僵持着,这样下去非软不可。 为了性福着想,邹明池不得不放低身段,大丈夫能屈能伸,谁怕谁。他在陈洲的胸口轻吻了一口,引得他浑身乱颤,然后柔声道:“不管真醉假醉,你也硬着我也硬着,咱俩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了,怎么着不得进行完毕?保证叫你舒舒服服的行不行?” 陈洲吃软不吃硬,虽然表面还倔着,但后头已经悄悄地松开一些了。 邹明池得寸进尺,轻轻地抽插,上面唇舌不断地撩拨他的敏感带。 这一弄还真给陈洲弄得挺舒服,快感来了也就不管什么里子面子的问题了,两腿紧紧夹着邹明池的腰,左摇右晃配合他顶自己的要害,没几下就觉得自己要不行了,用性器猥亵着邹明池小腹上的毛发,射了他一肚子。 邹明池觉得小腹一热,调戏他:“你悠着点,别我没完事你就没存货了。” 陈洲扭开脸,恶声恶气地说:“你闭嘴!” 啧……这样真不可爱。 邹明池可惜地摇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开垦他身体的工作中去。 第八章 射精的时候虽然有套子隔着,但陈洲能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那硬东西痉挛起来的疯狂,要命的是邹明池刻意压着他的前列腺射精,guitou收缩的时候把他弄得那个生不如死,射了两次的前头居然又没出息地硬了。 他尴尬地捂住下体,但都被邹明池看到了。 邹明池享受完在他身上的高潮,慢慢抽出来,把套子扯下打了个结,捏住给陈洲炫耀。 “多不多?” 陈洲嫌恶地往后一躲:“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我这回确认你醒酒了。” 邹明池把jingye扔在一边,然后展示自己的小腹,上头的毛发都被陈洲的jingye黏糊成了一团,他指着陈洲的战绩,笑着说:“瞧你干的好事。” 陈洲紧紧抿着唇,不吱声。 “喂……我说,你不能爽完了就把我踹了吧?”邹明池抚摸着他的小腿。 陈洲强忍着踹他的冲动,冷冷说:“滚开,别碰我。” 邹明池摇头:“你啊……除了我,还有谁能受的了你?” 陈洲冷淡地把他的手打掉,扶着墙站起来。 身上的jingye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又粘又凉,那感觉恶心极了。陈洲站在喷头下,对着猛冲。 邹明池做起来没轻没重,给他身上留了不少痕迹,吻痕,掐痕,咬痕…… “嘶……”他一动上半身,脊背生疼,他对着镜子一看,差点没炸了,指着邹明池痛骂:“你他妈就该进去呆几年,这什么?你是不是直接想把我脖子掰断?” 他转过身,把后背亮给邹明池看。 好家伙,脊背上青紫一片,还破了皮,十分凄惨,就是被邹明池按在地上做的时候弄的。 邹明池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抱歉道:“一时……情难自已。” “我上你一次也让你试试?cao……后头裂开没?”他往后头一摸,脸都绿了。 “你用什么润滑的?” 邹明池的眼神游移了一下,说:“不是你自己润滑的吗,这都忘了?” 陈洲一想,顿时脸上的表情跟吃了蟑螂差不多。 “肥皂是润滑的东西吗?”他刷地拉开抽屉,倒出一堆瓶瓶罐罐。 邹明池也是同道中人,一看他把包装撕开,就了然了。 那一包是一次性灌肠器,另外一瓶是专用灌肠液,还有几只润滑剂和小型肛塞。 陈洲面无表情地把灌肠器装好,在上面涂了润滑剂,然后扶着墙壁撅起屁股,把软管插进屁股里。 “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打扫卫生?”他恶狠狠地对目瞪口呆的邹明池说。 邹明池赶忙收回自己夸张的表情,做沉思状,内心其实正在惊涛骇浪。 这一辈子他还真没跟别人玩过灌肠啊!他嫌这个恶心不愿意跟别人玩,自己就是做0也是偷偷灌肠,啥时候见过这么正大光明的现场!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一连看了两场好戏。 原本以为他会对陈洲的行径产生生理性厌恶,没想到他居然看得津津有味,而且又硬了。 太重口味了他受不了了,可是又好刺激怎么办! 他正在这边天人交战,那边陈洲已经把一小瓶灌肠液全都注入了体内,拔出了管子,把小肛塞塞了进去。 他抓着软管,阴森森地笑道:“要不要也给你灌一次?” “别!”邹明池连忙摆手,看别人灌肠是情趣,被别人灌肠那是虐待! 他自己弄过几次,肛门疼死不说,最后拉出来的时候觉得肠子都要断了。 当零号太他妈不容易了。 陈洲轻蔑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