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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住在医院?会不会脑震荡?”,楚姨的声音。 “来,我看看。”,这是柳姨。 “白小姐,你跟我来。” 我跟着楚奕枫的爸爸走到饭桌旁。 “白小姐,海涛都跟我说了,小枫这孩子向来喜欢胡作非为,你别放在心上。” “明白。” “你们走吧,我想休息。”,楚奕枫开口了。 “好,那你休息。白小姐,麻烦你照顾一下。” “好。” 关门声……有点沉重…… “你睡吧!” “白缇,你会陪着我吗?” “嗯,睡吧。” 等第二天刘医生来给楚奕枫换药的时候,他额头上那道深深的伤口确实吓了我一跳,可楚奕枫似乎并不在意。 刘医生走后,方龄龄竟然也提着东西来看楚奕枫,等她说了些“注意休息”和“保重”之类的话走后,楚奕枫走过来问我道:“白缇,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楚奕枫,我说过的,我不喜欢你。 “楚奕枫,我不喜欢你。” “你撒谎,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我只能沉默…… “没关系,我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的。”,楚奕枫说道。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觉得我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 不过,对于楚奕枫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性格我早已习惯,所以,无论他做出任何举动,于我而言,都无所谓了。 我只需要静待时机、一击即中。 “奕枫,那不是伊韵吗?人可正看着你呢。”,石头哥却是看向我。 “关我什么事。”,不耐烦的语气。 “呦,你们这jiejie弟弟的,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呢。”,石头哥挑衅的语气。 “你什么意思?”,楚奕枫急了。 “奕枫,这敢做就要敢认。”,再次挑衅。 我其实很好奇石头哥的意图,而且我一直没弄明白石头哥和楚奕枫的关系,他们不像朋友,但也不是敌人。 “白缇,你们这还没结婚,奕枫就和别人不清不楚,这要是结了婚可怎么办?白缇,别说哥没提醒你啊,这男人呀一定要找个自己能管得住的才行。”,石头哥转向楚奕枫。 我微笑不语。 “你他妈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楚奕枫站了起来。萧海涛一把抓住怒火中烧的楚奕枫,然后看着石头哥说道:“石头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话夹枪带棒的?” 我拉了拉楚奕枫,使了个眼色让他坐下。 为什么有的人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呢?明知对方在挑衅,却还是上套。 “小萧,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石头哥的目的已达到,口气缓和了下来。 萧海涛送走石头哥后,又蒙头喝了三瓶啤酒,然后一脸不悦地看着楚奕枫。 “看什么看?”,楚奕枫却先朝萧海涛开火。 想着萧海涛可能是因为苏小妹又丢下他出去旅行而心情不爽,我拉了拉楚奕枫示意他息怒。 “楚奕枫啊楚奕枫,你还有理了是吧?我说你怎么会是这副混账德行啊?就你和伊韵的那点破事,你敢做还不敢认了?喝醉了就能胡来?这整个酒吧的人都看到了,你还有理了?本来你囚禁白缇这件事我就不同意,现在你更能啊,直接和其他女人滚到一块去了,你让别人怎么看白缇?你是我兄弟,但你也别忘了,白缇也我和小妹的朋友,看你怎么了?”,萧海涛拉了拉衣服,然后把瓶子里剩余的啤酒一饮而尽,最后大踏步地走了。 我知道萧海涛的爆发是迟早的事,他不同意楚奕枫的很多做法,只是一只碍于兄弟情面,而且,萧海涛愤怒的背后是他对楚奕枫非法拘禁的无能为力,而这种无能为力又加重了他对我的负罪感,虽然如此,我还是很感激萧海涛。 我看楚奕枫石化般不动,拽了拽他的衣服,他好半天才坐下,然后低着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红酒。 “他故意激你。”,我说道。 “我知道他在故意找茬,只是,我也觉得我他妈就一混蛋……” “楚奕枫,别说脏话。” “啊?嗯。” “白缇,要不你骂我吧?” “楚奕枫……没事儿……”,我本来想问他,他和石头哥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但转念一下,我这么问不太合适,之前已经犯过一次错了,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听我这么一说,楚奕枫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下来。 只是,此时的楚奕枫不知道,从我这个位置看过去,在一楼的某个角落里,一个手持红酒杯的美丽女子正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其实,我一直觉得,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楚奕枫和伊韵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但我不会学着别人忍痛割爱,一是因为我对楚奕枫本来就没有爱,也就无所谓割,二是楚奕枫对我也不是爱,我也无爱可割。 日子还是在无聊中度过,一如我的无所事事。但,这种无聊并未磨灭我逃走的决心,反而激起我出走的欲望 只是,机会再哪呢?现在,我已经找不到有能力帮助我的人了,到底该怎么办呢? “呦,老板娘,怎么就你一个人,枫哥呢?” 当听到那个招牌式的“呦”字时,我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肯定是酒杯。 “酒杯,你觉得我真的出不去?”,我还是不死心。 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这样问的话显得我开始不再自信。 “难……没有别人的帮助……难……”,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是啊,难!”,我开口道。 当酒杯忙着去招待刚才进店的那桌客人时,我突然发现整个二楼只有我一个人,我想我想家了。 当我走出酒吧大门的时候,老六走了过来拦道:“白小姐,不好意思,枫哥交待过……” “我就在这站一会儿。” “还请白小姐别为难我。”,一眼坚决的语气。 “我就在这站一会儿。”,我重复。 “那,那我先打个电话,白小姐稍等。” 我没理老六,直接走到酒吧门前的花坛旁边,然后靠着那根惨白色的电线杆。月光下的电线杆显得那么苍白,苍白得发出亮光,花坛里的不知名灌木丛在清冷的月色下发出幽幽的黑光。 原来,月色也能扭曲美,月色也能杀人,而且杀人于无形。 我其实一直分不清什么是上弦月和下弦月,在我的概念里,月亮只有圆或缺,没有其他形态,而今晚的月亮是圆的。 …… 是我在哼歌吗? 或许是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首歌,只是,我确定是我自己在哼着歌。 “外面冷,来,披着……”,一件外套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