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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重了呼吸。 宗珂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又将他的双腿折起来叠到肩头,使他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两根是如何进出他的花xue与菊蕾的。 “恩……”宗长风红着脸呻吟,如此近距离的看自己承受儿子的欲望,在羞耻的同时,还有更大的刺激与快感。 听到男人羞怯又yin媚的呻吟,宗珂一把掐住他的腰,大力抽动起来。 他插的很深,仿佛想从彼此连接的地方冲进他的身体里。宗长风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吐出破碎的呻吟。 “啊……小珂……啊……好棒……再深一点……我需要你……” “好,我给你,我全部都给你,我yin荡的爸爸,我的小木偶,啊--”宗珂趴在男人身上进入得更快,更深,直顶得身下的男人高声狂叫。 手也抚上了男人流泪的欲望,上下taonong。 “啊……爸爸要被你顶破了……啊---小珂……啊……我要xiele--啊--” 宗长风在快感的海洋里如一艘小船般起伏着,渐渐的随波浪越荡越高,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只有奇异的光越来越亮。随着滔天的巨浪袭来,漫天的辉光铺撒开来,从远空掉落,将他整个笼罩。 眼前一片空白。 在男人急速收缩的双xue中,宗珂也攀上了欲望的颠峰。 没等男人由高潮的失神中醒过来,他就把男人的腿盘在腰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宗长风意识混乱的喘息着,狂乱的叫喊着,长腿紧紧夹住身上人的腰,双手环过他的脖子,昂起头寻找那温润的唇。 “妖精,你这个妖精。”宗珂喃喃着,呼吸急促。尾巴绕过男人身下,将他提了起来,换成坐着进入的姿势。 更深的进入换来男人剧烈的抽搐,无法抵制的快感使他晕了过去。 宗珂没有停止抽插,而是更迅速的运动着。 男人在昏迷中迎来又一次高潮。 一直到天色发白,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宗珂才感到了满足。 把仍然昏迷着的男人清理干净,放回到床上,他才在床边坐下,点了支烟。皱着眉看烟渐渐变短,拿过写好的留言条摆在男人枕边,吻了下他的唇,起身离开。 “长长,对不起,为了我们平安美满的将来,我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暂时我会没时间来,你不要担心。永远爱你的 珂。” 第十一章 开发区 冷冻厂 宗珂慢慢苏醒了过来。美丽纤长的睫毛轻颤,宛如蝴蝶在夜空下挥动的蝶翅。他艰难的睁开眼睛,脑中剧烈的疼痛和晕眩却让他又闭上了眼,脸皱成了一团。 “啊--”他痛苦的呻吟着。 “不愧是有‘妖阎罗’之称的宗大美人啊,连痛苦的表情都这么美。”一道戏谑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月依,不要这么说嘛,人家会不高兴的。宗珂最讨厌人家说他美了。”另一道声音响起。 宗珂闭着眼,压抑下钻心的疼痛,回想事情的经过。 他照约定来交易,拿到货等待张宝刚动手。可是对方比他棋高一招,他们反而中了对方的埋伏,全军覆没,连负责接应的古泽江等人也被俘。自己企图拼命一博的时候却被……却被……没想到,叛徒居然是他!!王临!那个一直支持自己的人!!被最信任的人在背后给了自己一闷棍!! 宗珂愤恨的狠狠咬牙,王临!不要让我有机会逃脱!那样你会死的很惨!! 那两人看到他的表情,竟同时嗤笑起来:“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滋味不好受吧?哈哈。” 宗珂睁开眼,却吃惊得楞了。 “你们?!” 单月华、单月依带着嘲弄的笑站在他面前。单月依拿脚踢他一下:“没想到吧?我们就是双头虎的老大,哈哈。” 宗珂奋力挣扎,无奈被呈“大”字型用铁链铐在“X”型束缚台上,纵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动不了分毫。 单月依钳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向他:“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想要‘鼎天’。‘鼎天’的大部分股权在你手里,只要你签个字转让给我们就行了。你的部下们都把股权转让了呢。” 宗珂冷冷一笑,啐道:“别想那么美,我不会给你们的。” 单月华过来说道:“如果我们说你不同意就杀掉你的属下呢?” “随便你们,你们也听说过我的性格,别妄想拿不相干的东西威胁我。你们想杀就杀,只要不怕被警察盯上就行。” 砰!单月依狠狠给了他脸颊一拳。 宗珂吐出被打掉的牙齿和混合着血液的唾沫,笑得更美:“就这样?” 单月依抬脚踢向他的腹部。 “呃--”宗珂痛苦得缩着身子。 “就这样?不会。你等着吧。来人。”单月华叫来几个打手。 “给我狠狠打!” 冰冷的地下室响起rou体受到铁器和木棒重击的声音与男人“用力打”的叫嚣。 半个小时过去,宗珂衣服已破破烂烂,遍体鳞伤。脸上肿了好大一块,血丝从身上的伤口流出,洇湿了衣服。 “啧啧。”单月依摇着头凑近俯看宗珂受伤的脸,“好可怜,这么美的脸肿成这样。” 宗珂猛然抬头狠狠撞上他的额头,单月依被撞得向后跌去。单月华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单月依恼羞成怒,拿过一边的比人的高度更长的长鞭。 “好你个宗珂,现在还敢反抗,看来要好好教训你了!” 单月华拦住了他:“你这样会打死人的。” “我就是要他死!”单月依面目狰狞。 还没等单月华反对,男人已经把手中的长鞭高举到身后,再以一个极大的弧线,夹着破空之声挥出! 伏——啪! “呃--”宗珂咬牙闷哼一声。 伏——啪! “啊--”宗珂脱口惨呼。 连续两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肤打裂,鲜血由中鞭处飞溅出来! “这条长鞭俗称‘赶牛鞭’,又叫‘饮血鞭’,因为连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连一鞭承受不住的!”单月依狞笑着解说。 “看来你很喜欢这个滋味呢!” 伏——啪! 小腹! “啊---” 伏——啪! 左乳! “啊啊啊啊---” 比之前所受的还要递增几倍的裂痛,使宗珂发出淒厉的惨叫,全身向后曲起来,身体在束缚台上拼命地挣扎着,手脚推撞得束缚他的铁链不住咔咔作响,头也摇得披头散发,全身汗水淋漓。 “签吗?”单月华揪起他被汗湿的头发。 “呵呵”宗珂挤出一个轻蔑的笑脸。“不可能。”